张凡口吐轻蔑:“如果你想挑拨我和商女士的关系,那么,你想多了。”
小寇冷冷地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们的组织也知道你不信,所以,我可以透露一点细节给你品尝:商妤舒把大楼卖给你,她的想法,是我们组织‘赋予’她的。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什么?呵呵,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控制了商妤舒女士的思维?”张凡稍有惊惧,但疑心重重。
小寇很自负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说得不准确,你应该说,商妤舒现在是我们的人!”
“你们的人?”
对此,张凡是半点也不相信了。
小寇的目的是想把张凡这边搞得乱乱的,让张凡和商舒妤互相倾轧,这是小小的离间计,“哼,你以为我信?你这些不过是编出来的谎话!”
“错,我的神医!你要记住,前沿科学,无所不能!哈哈哈……”
“无所不能?这楼的倒塌,也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吧?”
“是的,昨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安装了定向可控爆炸装置,就等你入网。一切都按着我们组织的计划进行,只可惜,没有把你埋在里面。”
“哈哈哈!”张凡一阵笑声,“什么昨天晚上预设的炸药,什么控制了商女士的思维,扯!大楼的爆炸,是你们刚刚搞出来的!是你跟我来到这里之后临时起意搞出来的!目的是把我压死在这里面。你以为我不明白吗?当时我要你进楼看看,你执意不进来,现在我回想起来,你只不过是在我进楼之后,召集了你们的人在这里安放了炸药。”
“继续想象!”小寇道。
“你们的低智力,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我只能想象,你们的炸药安放速度和水平,还是相当高的,看来,都是爆破专家级别的人物!”
小寇被揭穿了谎言,口气变得虚了,转而言它,道:“不过,不论你说什么,你现在也跑不掉了。论武功,我跟你还有一点差距,可是,我有一个老搭档……”
“老搭档?”张凡哼了一句,心中已然有些明白,即将全场的人物是谁!
“你认识。”
“我当然认识,胡子拉碴的老家伙,我的手下败将,还有脸出面?”
“嘻嘻,据我所知,你才是他手下败将。”她说着,回头喊道:“老搭档!”
没有回应。
她扯尖声音,又喊道:“云老头,还躲着干什么?出来吧!”
“来了!”
随着一声暴喝,长髯白衣的云老头,跃然垃圾山顶。
只见他手持一把大刀,刀面在阳光下闪亮耀眼,双目如炬,喝声如雷,居高临下,用刀指着张凡,大声吼道:“张凡,快把三阳石交出来,我可以断你一条腿饶你不死,否则的话,断你二臂三腿!”
张凡仰面笑道:“这年头怎么说大话的越来越多!不吹牛能死吗?云丘峰和火葬场两场下来,输成什么样了?要是换成我,早就尿撒裤裆里套头上走路了!还好意思在江湖上混?”
“你!”云老头一提这事就心烦气燥,也不打算跟张凡多说了,冲小寇道:“你攻下三路,我攻上三路,上!”
“好!好哥哥!”小寇应了一声,低头向石缝里一钻,身子一扭,化作一条细细的“肉条”入土不见了。
云老头弄了两个招式,从垃圾山上雷霆般地呼啸而下,手中的大砍刀带着风声,向张凡迎面砍来。
“悲哀!”
张凡叹了一口气,从裤管中拔出精龙剑,轻轻一抛!
精龙剑快马无须加鞭,自动迎风而上。
云老头发现一刃对面而来,并不惊慌,挥舞手中大刀,向白刃砍去。
以他的三阳忌血混天刀的硬度,砍石断铁不在话下,更何怕一只小小的短剑!
“咔”地一声。
精龙剑被砍中!
云老头正待高兴,忽然感到手中的砍刀变轻了许多,不觉一愣!
收手低头,定晴一看,一米多长的砍刀,断了一半!
齐齐的断口,妈呀,不是撞断的,而被生生的削断的!
削口齐刷刷,有如快刀豆腐留下的切口!
这……
正在发愣,只见精龙剑在空中绕了一个花,返身向砍刀刺来!
去!
什么武器!
刚才,他以为精龙剑不过是张凡抛出来的,一击之后,肯定落地。不料这剑却自己会飞!
云老头这一惊非同小可,汗都惊出来了!
江湖一生,见过兵器无数,巫器法器无数,今天才知道自己见的那些不过是烧火棍!
这特么不是兵器是神器!
与神器争雄,我是找死了!
忙一侧身,避开短剑锋芒。
然而,精龙剑剑锋招数并未老去,而是一个大翻身,向砍刀飞去!
云老头眼见着精龙剑在砍刀上左右劈刺,一截一截地,砍刀被削了下来,有如快刀削香蕉!
转眼之间,已经削得只剩刀把握在手中了。
麻地,现在不放手,连手都被削掉了!
云老头双手一松,一个鹞子翻身,向后一侧身,滚下垃圾堆。
“小子,我不会放过你!”
云老头在垃圾山脚下跺脚大喊。
张凡随手扔出一块砖头,小炮一般飞过去。
云老头以为是手榴弹,吓得转身就跑,几个纵身,便消失了。
云老头的“上三路”攻击结束了,还剩下小寇的“下三路”攻击。
可笑的是,小寇对云老头相当信任,以为云老头上三路攻击正在“如火如茶”呢,她正好借机在下三路搞一搞事情,因此从张凡脚下不远处冒出头来。
刚一冒头,便发现张凡正低头看着她。
偷袭,最尴尬的就是发现人家已经等着呢。
“你这是什么功夫?土行孙?还是地蝼蛄?”张凡笑问。
小寇扭头向上看一下,发现云老头已经没了踪影,骂了一声:“说好了要配合的!”
张凡盯着她,问道:“上三路跑了,下三路怎么打算?”
“要你死!”
小寇是恼羞成怒,又是困兽犹斗,身形一挺,从土里钻出大半条细得吓人的身子,同时小嘴一张,脖子拧成麻花,脑袋如一只蛇头,闪电般地向张凡裆下咬来!
“这把年纪了,还保留这口爱好?”张凡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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