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望着三嫂跑出大门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狂狂跳跳的,脸上热乎乎像是被炭火烧烤,刚才那一个重口味的治疗,任你是铁打的医生,也会被融了,张凡手上,到此时仍然是滑滑的,好像是抹了燕麦护肤霜。
张凡正在发呆时,巧花和孔茵从大门外进来了。
二人臂挎装着海蛎的竹篓,俏脸上疑色重重,一进院子,便冲张凡怒目而视,表情十分凶狠,像是两个女魔头。
“你俩瞅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长花儿。”张凡心虚地道。
最近,他对这两个活宝越来越无奈了,她俩有时互相斗争,张凡的日子就好过一些。
他最怕的是她俩合作,合作来对付他,他就不好对付,每当她俩发现张凡对别的女人有所“倾斜”时,便会瞬间合作到一起。
这两个女人中,巧花还好办一些,毕竟白天不足晚上补,只要一场春风化雨,巧花乖乖地就跟他和好了。
而这个孔茵孔大小姐,刚是一只小辣椒,动不动就瞅机会“辣”张凡一下。
“小凡,你没对三嫂做什么吧?”巧花一脸的疑惑,像是发现张凡偷东西被她发现。
“没,没有呀?”张凡双手一摊,表情还算坦然。
“如果做了什么,你最好坦白交待,知道了实情,我们俩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去劝劝三嫂,不然的话,三嫂一气之下报警,警察来了,你就糟糕了。”孔茵冷笑着道。
“我没做什么,怕警察干吗?”
“没做什么?你还敢说没做什么?我明明看见三嫂捂着胸口,大红脸,从家里跑掉了!”巧花道。
“噢,”张凡笑道,“你俩想多了。三嫂来找我,说是胃疼。我没给她检查,直接开了个方子。”张凡道。
“没检查?哼!就三嫂刚生完孩子,那一身……我是个女人都想看看,你难道没打她的歪主意?鬼才信!”巧花说着,和孔茵互相看了看,又各自冷笑一声,便不再搭理张凡,走到水龙头前,放水洗海蛎子。
张凡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把她们两人与三嫂进行对比,比来比去,感觉巧花更胜一筹。
这时,孔茵洗完海蛎子,揩了揩手,提着篮子,蹬上自行车去村里的杂货店买菜。看到孔茵走了,张凡招呼巧花:“巧花,你进来一下。”
巧花关了大门,一边用围裙揩手,一边走进屋来:“干啥?想跟我单独交待你的‘罪行’?”
张凡看见她柳腰纤纤,俏脸含春,便走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道:“我要还自己清白。”
巧花明白张凡要干什么,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软了,埋下头,闭上眼睛,任他作为,小声喃喃道:“小凡,干啥呀,大白天的,等天黑不好吗……天黑吧,天黑给你……”
嘴里这样说着,双手却勾到了他脖子上,紧紧地不放开……
第二天一大早,张凡刚刚起床,便接到村长的电话。
“张凡,雇水鬼的事,有点困难,需要等。”
“噢,需要等多少天?”
“有两个技术好的水鬼,正在国外港口施工,我想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也好。这样的话,我就不在村里傻等了,明天就回京城,等潜水员回来,我再过来。”
“好。正好利用这一段时间,我把租潜水艇的事,再落实一下。这方面有不少的政策和规定,还要求有手续,我到正府部门跑跑这些手续,等办得有了点眉目再通知你。”
“麻烦了村长。这次打捞成功之后,我办瓷器展览时,以村里的名义来办,借媒体报导的机会,给村里提高一下名气,村里的海产品会好卖一些。”
“张凡,你真有经济头脑,咱俩想到一块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借机搞个海产旅游项目。”
“好。”
张凡放下手机,便对孔茵和巧花道:“你们俩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动身回京城。”
二人听说回京城,顿时来了精神,她们在这里没事干,已经呆够了,忙收拾行李包裹,去码头的市场上买干海货,准备带一些回京城。
张凡想到还有不少东西没有教小英子,得向她交待一下,便向医务室走来。
走近医务室,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嘶叫声。
“放开我!”
是小英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捂住了嘴。
“你非要跟我分手,原来是有背后有了野、男人!我问你,那个姓张的是什么人?你跟她在医务室一呆一上午做什么?”一个恶狠狠的男声。
“王勇猛,我跟你没关系,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村治保队不会饶了你。”
张凡听到这,忙快步跑两步,从敞开的窗口向里看。
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高大勇猛的男子,正死死地压在小英子身上,双手不停在她身上乱抓乱扯,小英子的衣服被撕开了,裤子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雪白的腿露了出来,连粉红色的小内纳也现出一点点边缘……
“哈哈,保安队算个叉!老子一跺脚,保安队那几个小子都得跪了!你老老实实让我玩一把,不然的话,信不信我今天搞死你!”王勇猛狂笑着,张开大嘴,一头扎下去,狠狠地亲在小英子的脸蛋上。
张凡一阵恶心,一脚踢开医务室房门,冲了进去。
听到声响,伏在小英子身上的王勇猛回过头来,见是张凡,叫道:“小子,你就是那个姓张的流珉大夫?草,老子正找你算账呢,你送死送上门了!”
张凡也不说话,伸手捉住王勇猛一只脚,向后一拉。
王勇猛像一条麻袋一样,被拉了下来,跌在地上。
“草!找死!”王勇猛不知道张凡的厉害,他行凶惯了,打架从来不用拳头只用刀,因此在这一片海域,被称为王一刀,看谁不顺眼,一言不合,拔刀就捅,是出了名的亡命徒,连辖区片儿警都躲他。
可是,此时张凡却捋龙须、拔虎牙,这可是惹了毛子!
王勇猛狂怒了,以极为麻利的动作,从腰里拔出一把尖刀。
剥鱼的尖刀,锋利闪亮,是那种泛着寒光、永不生锈的40铬钢刀。
不过,他虽然拔出了刀,却无法施展身手。张凡握着他的脚,他站不起来,只能挥舞着尖刀在地上乱吼乱舞。
张凡轻轻一提,将他脚提高,轻轻一拧!
“啊呀断了!”王勇猛厉声叫着,疼得脸色苍白。
他这才感到张凡不是一个普通对手!
“把刀放下!”张凡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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