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我看,可以考虑办展览会了。”巩梦书看完了全部瓷器,脸上兴奋得红扑扑地,肯定地点点头。
钱亮也赞同地道:“数量和规格都够水平,一定能在古玩界引起轰动。”
张凡对于虚名并不感兴趣,他心里想的是怎样把展览与经济利益挂钩,借展览的机会,扩大天健公司产品的知名度。
“巩叔、钱叔,展览会再等一下,这一批之后,还有一批正在考虑之中,也许,下一批比这批数量更大。”
张凡对于村长所说打捞沉船瓷器的事,还是觉得很靠谱滴。
“那你抓紧,把能收购的都收上来。”钱亮赶紧道。
“我正在运作。”
“好,我们等你的好消息。”巩梦书道。
看完瓷器,钱亮要请客吃饭,张凡想到春花那边卖给花卉局盆花的情况还没有完全搞好,没有心思去喝酒,便推辞了。
把二人送走,张凡独自向大棚走来。
远远地,看见大棚门前站着一个人,正在向路上瞭望。
张凡认出是春花,便加快脚步走过去。
“春花姐!”张凡小激动,叫了一声。
春花见张凡走来,她没有说话,转身跑回大棚,顺手把门帘给拉了下来。
张凡掀开门帘进去,看见春花站在角落里,扭身把后背冲着他。
他微微一笑:这是生气了!
轻轻走过去,把手从后面搭在她肩上,“春花姐,我不是回来吗?”
“回来干啥?”春花把头扭过来,怒嗔道,“跟巧花在外面结婚生子,永远也别回来,不是很美吗?”
“我不是为了躲避五福会的仇杀吗?你难道喜欢看我在京城被人开枪打后脑勺?”
“闭嘴!”春花小手堵住张凡的嘴,“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张凡伸手搂住她,把她紧紧地揽到自己身上,真的很香,春花整天在花棚里与花接触,身上沾上了很浓的香味,张凡不禁把鼻子凑在她领口处,向里面望了一眼,然后深深吸一口:“春花姐真香!”
“香你就多闻一会儿,”春花被张凡一搂,早己全身没力气,刚才的愤怒全化为柔情,耳语道,“比巧花香吧?”
张凡点点头,看了一眼休息小屋。
春花推了他一下:“别想好事。你身体中蛊毒,需要调养,不能在女人身上浪费精力。”
“身体好了!”张凡兴奋地道,“不好,我敢回京城吗?五福会在背地里那虎视耽耽呢。”
“真好了?”春花惊喜道。
“口说无凭,要看行动。”
说着,便拉着她进了小屋。
春花自己抢先上了铺位,脱了衣服,拉条毛毯盖住身子,看见张凡在水龙头那里洗手,便小声招呼:“小凡,快来吧。”
张凡用毛巾揩干了手,脱了鞋爬过来,钻进被窝里,伸手把春花揽过来,隔着内衣,感觉到她的体温,突然,春花抖了一下。
“怎么了?”
“这里……这里有点疼!”
张凡把她身子扳过来,俯身卧着,掀开内衣,果然看见腰下方雪白的肌肤上有一道伤痕,半寸长,刚刚结痂。
“怎么搞的?这么不注意安全!”
“哼,还不是给你卖命打工碰伤的!顺便把人家最喜欢的打底裤也碰破了!”
“哟,还疼吗?”
张凡把手妙手在伤痕上抚了抚。
“疼,其实我更疼那条打底裤。”
张凡乐了一下,“明天给你买一打打底裤好吧?”
春花白了他一眼,“人家那里有块疤,以后,你肯定烦人家了。”
“哪会呢!”
张凡一边哄,一边从外衣袋里取出玄天丹,轻轻在伤痕上碰了几下,然后用把抓住她的手,摁在那块疤上:“看看,有没有?”
“没了?”春花惊叫一声。
“这个是神器!”张凡把玄天丹递给春花,“能改变人体肌理结构,能恢复细胞原状。什么疤啦,痕啦,用它这么一划拉,一抹了之!”
春花把玄天丹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会,扔还给张凡:“小妙手不是有一样的功能吗?现在又整出个玄天丹,真是多此一举。”
“你不懂,比如接断骨,用小妙手,要耗费大量内气,用它,就是轻轻触碰就成!”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觉得用处不大,除非它是万能的,比如破个碗破个盆,用它能修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凡心中一动:莫非,用它修复瓷器也有灵验?
正在发愣,春花轻轻捅了他腰部一下,“愣什么神儿?快来呀!人家月事刚走,这几天是安全期,你随便……”
张凡回过神来,看见春花一脸酡红,放平身子看着他。
真可爱!
比大棚里那些月季还鲜艳!
一个小时后,春花还在昏睡,张凡悄悄披衣起来,手里捏着玄天丹,四下里望了一望,发现墙角有一只坏掉的陶瓷花盆,便搬过来,用玄天丹在裂缝上反复摩擦了几下。
没有什么反应,裂缝依旧。
玄天丹对陶瓷不起作用,那么对金属是不是会起作用?
看到墙角有一只铁钩子,顺手取过来,一掰,将钩子掰断,然后把它重新对接到一起,再用玄天丹试了试,依然没有作用。
苦笑两下,彻底绝望,把玄天丹重新放好,轻轻走了出去。
开上大奔,一路慢慢开着,来到了筱雪腌菜馆。
把车停在一条街外的地方,远远地看着腌菜馆,有些茫然不知下一步怎么办?
张凡完全可以肯定,自己中的蛊毒,就是筱雪给他吃的那只树蚕!
蛊毒,就是蛊虫进入了体内。
除了那只树蚕,张凡完全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吃过别的小昆虫小动物。
尤其肯定的是没有囫囵吞下过它们。
筱雪,难道是阿易所说的那个“身边亲近的人”?
那个准备暗害他的人?
如果是的话,筱雪是故意的?还是被人利用了?
张凡慢慢把车开到腌菜馆门口,下车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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