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旅馆,404房间。
张凡抬头看看房间号,没错。
“笃笃笃”,伸手轻轻敲门。
过了一会,“吱呀”一声,门慢慢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出来开门的不是凌花妈妈,而凌花本人。
“你妈妈呢?”张凡迈步进了房间,四下打量一下,问道。
“我妈出去有点事。”凌花说着,微笑看着张凡,指了指沙发,“张总请坐。”
张凡没有还以微笑,而是板着脸走过去,端正地坐在沙发里看着她。
凌花在张凡的目光之下,显得有些拘谨,双手放在小腹前,装成处子样子,很淑女地走过来,看看张凡没有反对,便挨着他坐下。
“什么情况?我看你很正常啊……没有你妈妈说的那样啊!你妈说你瘦了许多……”
“我妈不是想让你来看我嘛!不骗你说我瘦了、病了,你能来得这么快吗?”
“噢,又是欺骗。”张凡笑了笑。
“善意的谎言!不是吗?难道你不疼我?不疼的话,为什么听说我病了就赶紧跑来了?我看,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地位!”
她多情地眨着眼,说得很“亲”很“切”。
但在张凡听来,她的话有些勉强,还有些做作,入耳不入心。
张凡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不想和你谈地位,我挺忙的,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说着,便站起来身来,迈步向外走去。
凌花上前一步,从身后拦腰抱住张凡。
张凡身体一热。
感到贴在身后的身子相当地柔软而弹性十足。
即使他对凌花很反感,但雄性的本能从不会反感一个诱人的雌性。
张凡不由得腿上有些发软,往前迈步的勇气消失了,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她的眼睛湿湿润润的,眨着眨着,看着他的眼睛,悄声道:“小凡,你不了解女人吗?”
“什么意思?我正因为太了解女人了,才不想跟你继续纠缠下去。我们两人这样下去,唯有不断的争吵和烦恼,不如及早断绝关系,大家落得各自清静。”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解释?”她恳求地道。
张凡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
这双眼睛长着长长的睫毛,黑黑的瞳孔,大大的眼球,细长的眼皮在眼尾处挑了一个人撩人的弯儿,看着不笑也像笑,天生的动人心魄。
眼光本来就喷火,现在距离又是这么近,张凡心中不禁跳了两下。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有魅力。
“你解释吧,我听着呢!”张凡道。
“你坐下,慢慢听。”她扯着他的胳膊,使他重新坐了下来。
而她则挨着他坐下,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香喷喷的口气如兰花一样香香的,让张凡肺腑里充满了温热,不由得扭头看着她。
今天,凌花穿了一件深开领黑色晚礼裙,雪白的肌肤,在胸前显露出一个大大的倒三角形,三角形的底端尖顶处,被两边高起的部位遮得隐隐约约一段暗色的阴影,若有若无地,给人增添了无限的想象。
从胸部向下,可以看见柔顺的曲线在腰部向内收束,形成一个急弯儿,使得腰部显得十分纤细,再加上长裙在腰部向内收窄,紧绷绷地箍住略显丰满的身形,使得宽胯更加肥大,极具女性的魅力。
张凡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雌性,从生物学角度看,肯定是天下男人心目中最佳的配偶。即使张凡这样不缺美女的男人,见了这样的形体,也不得不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有蠢蠢欲动之意。
“说吧,我听着呢。”张凡为了能够保持主动权,以极大的克制力,将目光从倒三角形上收回,落到她的脸上。
“你是不是跟艳玲嫂子睡了?”她当头就问。
“睡了又怎么样?”张凡心中暗暗一惊,看来,凌花今天还是来兴师问罪的,心中不由得反感增加。
“她好吗?一个寡妇而己,值得你这么用情?”凌花讥讽地道。
“寡妇有什么不好。寡妇死过丈夫,所以更关心继任的男人,不会变着方子让男人整天窝心!”张凡微微笑着,说出了天下男人普遍的委屈。
凌花被他这微笑给刺激到了,提高声音:“你说得很大方呀!继任者!你当艳玲嫂子的继任者了?你娶她了?”
“这个说不准,想娶的时候,开车拉回家,往床上一扔,就是咱自己的媳妇,你说不是吗?”
“哼,她这种女人不吉利,是克夫精,男的跟她在一起,都要倒霉。你以后再也不要理她了。”凌花气愤地道。
“理不理她,是我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没有花钱雇你来管我的私事。你最好搬块豆饼照照自己。不要自我感觉良好。也请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所以,我不会听你说什么的,死了你的心吧。”张凡说着,再次站了起来。
“张凡,你不要走!”凌花也随着他站起身来。
“我对你的话不感兴趣,还是走了耳根子清净。”张凡又是冷笑一声。
“张凡,难道你真对我无感?”凌花说话时,微微地扭了一下腰肢。
她这一扭,纤腰灵动,宽胯摇摆,虽然隔着衣服,但可以想象得到衣服下的身子是何等的柔若无骨。
张凡的心又是跳了一下。
糟糕,今天难道免不了要在她身上犯点桃花小错误?
张凡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微微的一个小扭腰,就给迷得五迷三道,有些把握不住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干涩:“我对女人有感,但不想给自己找个小妈管着自己。”
说着,又要转身而去。
凌花伸手再次抱住他的腰,紧紧地把俏脸贴在他脸上。
张凡感到她的脸红红的热热的,像是发高烧打摆子,她的声音充满着期待:“小凡,别骗自己了好不?我知道你对我有兴趣,以前的事,都怪我,怪我犹豫,怪我不能下定决心,每次都无情地拒绝你,搞得你很扫兴是不?”
“是的,当然扫兴。”
“以后,从今以后我改,好不?我改。”
她的声音柔软而哀求,而她的身子也渐渐软化无力,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地一寸寸地向下滑去,而她的一双大长腿,已经跪在了地上,那张让人心跳的俏脸向上仰望着,水汪汪的眼睛里,射极为热烈的光来,把他灼得身体迅速热起来。
张凡现在要做的并不是摆脱凌花,而是要摆脱自己。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坚持不了一分钟,就会发生激烈的“战斗”。
所以,他说出来的话,即是刺激她,又是告诫自己:“我听人讲过,男人遇到一个女人,当他第一次发现她会闹人、有欺夫之相时,他应该马上决断离开。天下什么都能改,连泰山都能改,唯独不难改的是女人的心,她的缺点会在今后跟他共同生活中不断地放大,成倍地放大,最后把被他套牢的男人搞死为止!”
“不!”她突然大声嚷道,“我能改,你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
“哼,我还知道一个真理,每个人都做不了自己的主!”
“不!我的身体我做主!”
她吼了一声,双手抬起来,分别揪住衣领,猛地一扯,黑色的裙装一下子扯到了文胸下方……
张凡心里惊叹:冰肤雪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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