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她也要借这次利好赚一笔!
在这种情况下,公司半年报怎么可能出利空呢?
如果出利空的话,那半年报还有什么意义?
就是真的公司经营情况不妙,也要把亏损算计到下次公告,这一次还是要利好面世!
张凡倒是也履行对牛散的承诺,又调来五千万资金,借牛散之力发力,在几个关键时间节点上大手笔拉抬股价。
连炒两天!
到第三天收盘时,淡山化工股价已经达到十二元!
从四元到十二元,每股净赚八元!
这是什么概念!
过瘾的概念!
此时就是有人让张凡去银行仓库论麻袋往家里扛钱,张凡都不会去了!扛钱有多累!
这两天,最兴奋的是欣然和董江北。
用张凡的话来说,就是这两人得了“第一桶金综合症!”
这两人天天盯在电脑前,盼着赚出他们在京城买房的钱。
当股价到达十元时,欣然就想卖出。
张凡笑着阻止了,说这个价位卖出,赚的钱不够买一套像样的京城房子。
两人继续等,提心吊胆的,生怕股份跌下来。
张凡其间往牛散的房里跑了无数次,亲自查看二人的持仓量,防止这两个小子先走掉。
其实,张凡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两个牛散有了欣然的内幕消息,就打他们,他们也不会卖掉股票。只要半年报一见报,马上就会有资金蜂涌而入,那时,抬轿的牛见金,就变成了坐轿子的牛老爷了。
业绩公告还没有出,但是股份的波动,已经告诉人们:这股有戏!
于是,市场热情被调动起来了!
各路买家看见股价上升,情知肯定有利好消息要面世,便纷纷买进,成交量大涨,股价在第三天曾一度摸高十四元,没有涨停板的限制,一天就上涨了百分之四十!
张凡见火候到了,便告诉欣然全部清仓掉。
担心卖多了会把股份砸下去,在欣然卖股票时,张凡不动手。
等欣然卖光之后,张凡才慢慢地一笔笔地把自己和顾少的股份都敲掉了。
而此时,股价到回调到了十二元。
其实,到了这个价位,已经没有人跟进了,大部分这两天买进的人,都获利了结走掉了,只有牛见金手里的一亿多股还捂着,等着公司出利好再高价出货。
而张凡和欣然给他的信息始终没变:明天出特大利好公告,到时候股价可以往二十元攀升。
结果,第二天的情况不一样。
淡山化工发表了半年度业绩公告。
每股赢利只有两分钱,与去年同期相比,下降百分之九十。
这一来,股价在一开盘,便死死地砸在了四元钱上。
此时,赚了大钱的张凡和欣然、董江北正在喝早茶,没有亲眼见到两个牛散惨败时的情景。
不过,牛见金马上打来了电话,大声骂道:“姓张的,你骗人!”
“草,我没骗好人!”张凡笑骂道。
“你等着,我雇人杀了你!”牛见金气极败坏地吼道。
“我一定等着你。什么时候你的杀手到了,提前通知我一声,我直接过去迎接。”
张凡哈哈笑着,挂了手机。
牛见金那边自然没有雇杀手,而雷子却在行动。
省云青山内,一座破旧的小庙里。
这是卫浮子除了天山清冽观之外的秘密炼功点之一。平时只要有新功法要修炼,他每每来到这里。因为这里距离京城不远,而且山深人少,适合静心修炼。
此时,刚刚炼完三百六十五个大炼程的卫浮子,长长舒了一口气,感到胸中无限舒畅。
这一个大炼程,从头到尾炼完,足足用了八个小时。
而在最后的两个小时内,徒弟雷子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候他。
直到他睁开眼睛,雷子才从椅子上站起来——确切地说,雷子是靠两条拐杖才站起来的,他腰上、腿上的大筋全被张凡点废,走路、站立,只能靠两条拐助力。
而跟他一起来的副手,则站在静室之外等候。
卫浮子扫了雷子一眼,冷冷道:“不听为师言,吃亏在眼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张凡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卫浮子作为师父,当然要保持自己在徒弟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他败给张凡的那段历史,自然不会向徒弟透露半分,只对徒弟说张凡不好对付。
“师父!”
雷子呜咽起来,双腿一屈,跪在地上。
“还有脸叫我师父?我清冽观的名声被你给丢尽了!你这次被张凡打成残疾,我估计,这消息已经传遍武林了,我这个师父,在武林中的声誉也受了多少损害!说你是败类,简直是抬举你了!”
卫浮子大声斥责道,两眼精芒凶狠,令雷子胆战心惊:师父若是气头上来,当场把他断一条膀子都有可能。
“师父!”雷子再次双手扶地,恨不得眼中流血,咬牙道,“师父,我与张凡不共戴天!现在就是要我什么代价,只要能除掉张凡,我都答应!”
“你……哼!”卫浮子冷哼一声,“一个色棍赌徒,前些日子在香州输得只剩下裤衩子,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除了一身还不清的债务,什么都没有!代价,你出得起代价吗?说话也不脸红!难道你想给我二亩地做代价?哈哈哈……我真想一掌劈了你!”
受到师父一阵痛骂,雷子抬头道:“师父,恕徒弟不孝!有一件事……我也是今天刚刚得知,我告诉师父,师父肯定感兴趣!”
“咦?”卫浮子拖长声问道:“有女人?”
对于女人,卫浮子是相当感兴趣,就在他庙后的山坡上,地下埋着五具女尸。她们都是被他黑夜中掳到庙里来的,关在庙后的地下室,双修几个月,把她们身上的真气会部榨干之后,失去了利用价值,便杀死埋在地下,然后再寻找新的猎物。
同时,他也在意钱和武林排位。
这三样,是他最为追求的。
“师父,不是女人,但是,有了它,女人就自然有了。”雷子卖关子地说道。
“钱?”卫浮子问道。
“也不是钱。”
“那是什么?”卫浮子的好奇心终于被成功地撩拨起来了。
“矿!一座铜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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