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花蝉子功力深厚,今后确实是你的一个心病。我看,别杀她,只要把她武功彻底废了,她以后就是想报仇,也有心无力。”师父道。
师命难违,张凡暗道一声。
师姑,你追求了一辈子武功,武功就是你的人生,现在,我叫你人生归零吧。
想着,慢慢绕到花蝉子身后,小妙手一挥,中指向她的腰眼上奋力一点。
“啊!好!”花蝉子闷哼一声。
小妙手气剑无形,花蝉子丹田气海立马被点破!
丹田一破,天崩地陷。
花蝉子武功全废,产生了不可逆的破坏!
气流乱窜,从各个穴点纷纷外溢……
修炼几十年的内气,瞬间气爆了。
身体里现在相当“清净”,又清又净,别说内气了,就是血气也快枯竭!
花蝉子情知在自己身体上发生了什么,心中震惊,眼里绝望。
“张凡,你不如杀了我!”
花蝉子狠狠地道。
对于她来说,没有武功,跟没了生命一样。
武功,就是她的生命。
“师姑,别在这里跟我装大义凛然,你未必就不怕死。我不杀你……”
张凡讥笑着,从怀里抽出一叠百元大钞,塞到花蝉子手上:“不但不杀你,还要养着你。拿着,买面包吃。要知道,不是饥荒年代,人饿死了会很没面子。以后没钱花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会给你寄去的。”
“给她钱?”巧花不满地道,“买点狗粮去喂狗,也比给这老干尸强!”
“走吧走吧,”张凡拉起巧花,转身便走。
两人走出很远,巧花回头看。
花蝉子仍然站在原地,用手指沾着唾沫,在一张一张地数钱呢。
“老家伙,挺爱财。”巧花笑道。
“她年轻时走错了路!科技发展了,信息时代了,仗剑走天下吃武功饭的年代过去了,她没饿死就算幸运!”
“你师父刚才在电话里跟你说什么?”
张凡把师父的话复述给巧花听。
巧花心中疑惑,眨了半天眼睛,“小凡,你听出你师父话里的意思没有?”
“什么意思?”
“你师父现在处境相当困难。”
“困难?没有吧?”
“脑残!你师父明明说,同门中人都同意花蝉子跟你比阵法,如果你输了,就要把《古元玄清秘术》交给花蝉子。这说明,你师父很孤立呀!”
巧花话音刚落,张凡打了一个寒战。
是呀!
师父如果不受硬逼和压力,肯定不可能同意这个斗阵法!凭什么你花蝉子胜了张凡,《古元玄清秘术》就要给你?
这条件,正常情况下师父不会同意的。
可见,师父是被逼无奈,才冒险答应花蝉子。
师父到底遇到了什么压力?
为什么他这次去天山,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
莫非遇到了大麻烦?
“不行,我得问问师父!”
张凡说着,拨了师父的手机。
师父关机。
看样子,师父真的有事?
“我们去找你师父吧?能帮帮他呢!”巧花拉了张凡一下。
“去哪里找!”张凡摇了摇头,“他们武林聚会,若不是在某个山庄,那一定是在山里无人之处。聚时则聚,散了无踪影。古元门派年会既然已经告一段落,人己散了,到哪里去找?”
“你师父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张凡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我师父修炼境界远高于我,已经到了意随心动的地步,不是随便谁都能杀了他的。”
巧花吐了吐舌头。
两人心情不太好,默默地回到京城。
从机场出来,看见苗英在出口外冲他们招手。
张凡和巧花相视一乐:看样子,这次出门,苗英在家里担了不少心。
“看样子,还是苗英姐惦记着你。”巧花微微有些吃醋,过去,她一直感觉张凡更爱她,苗英在张凡眼里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存在,因此,她并不嫉妒苗英。
最近的情况有些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反常,张凡自从和苗英一起配制聪明药之后,对苗英格外地好,从平时他眼里看向苗英的情意就可以看得出来苗英在张凡心目中的地位。
巧花第一次感到自己在张凡面前的地位汲汲可危了。
张凡忙捅了巧花一下,小声道:“别瞎说!”
两快速向苗英走去。
苗英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看上去非常可人,说话的声音里又娇又媚:“小凡,你可算回来了……”
张凡看着她的小样,真想伸手在她纤腰上搂一搂。
不过,这个场合只好忍住了:“英姐,这回多亏巧花,不然的话,真有点麻烦呢!”
巧花开心得差点乐出声来。
张凡这一句话,把巧花心里的醋意全部扫光了:张凡,看来你还算有良心,没有忘记我!
巧花扫了张凡一眼,很大方地道:“小凡,我得去素望堂,上次采购回来的药材还没有分类入库,你和英姐先回家吧,英姐这么远跑来接机,也很辛苦,你俩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张凡和苗英脸上都是一红。
巧花话里的意思两人都明白。
“休息休息”?呵呵,大白天的,有那么猴急?
“巧花,英姐,你俩打车走吧,我打个车去天健总部。”张凡一方面是撇清,一方面天健那边周韵竹确实刚刚发来一个信息找他过去。
巧花和苗英互视一眼,忽然之内感觉对方很亲切,两人内心都是叹了一句:还是那个姓周的娘们儿厉害!
在巧花内心深处,与其让苗英跟自己分爱,也不要周韵竹!
毕竟,苗英姐是她的闺蜜,而那个周韵竹,绝对是个外人!
张凡冲二女摆摆手,“我走了。”
然后,钻进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天健总部里,周韵竹、林巧蒙和孔茵几个人正坐在小会议室里开会。
张凡推门进去的时候,三个女人都冲他投来“仇恨”的目光。
“甩手掌柜来了!”林巧蒙恶恶地吐了一句。
“说走就走,一走就是两天不见人影!”孔茵嘟囔道。
“张凡,我跟你说清楚了,天健的事,以后你爱管就管,不爱管给可以永远不管!”周韵竹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怒道。
张凡尴尬地站在那里,进不得退不得,脸上发热,搓着双手,讪笑着:“这……这怎么都冲我来了?”
“不冲你来我们难道要冲大街上的行人来?”林巧蒙冷笑道,“天健的事,与你无关是吧?”
“张凡,你应该好好检讨检讨自己了!”周韵竹声音威严,俏脸红云,“天健公司业务越做越大,半年前每天营业额多少?现在多少?翻了几番!工作量大了,人手不够,你可倒好,跟闲人似的,整天天南地北地跑,我问你,这两天去天山那边,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必须给我讲清楚?八成是陪你那个什么村妇巧花旅游去了吧?”
“嗯,九成是。”孔茵讥讽地道,“那女的力气极大,张总对她应该是十分欣赏,两人也算是志同道合,估计是去天山拜师求艺了吧?怎么样,武学又进步了吧?”
三个女人一替一句,极尽讥讽之能事。
张凡无语,走到桌前坐下,伸手拿过一只杯子,喝了一口。
“那是我的杯子……”周韵竹要抢,已经来不及了。
“噢,对不起,搞错了。”张凡忙把杯子推回到周韵竹面前,“怪不得有股口红味,还是那个老牌子。”
没等周韵竹开口再骂,张凡已经把林巧蒙面前的杯子拿了过来,咕咚几口喝干。
“妈呀,太没礼貌了,那是我的杯子!”
林巧蒙叫了起来。
“你的呀!你俩一个牌子的口红?”张凡“惊讶”地叫了起来,好像发现新大陆。
其实,两人的口红都是张凡买的,用他的话来说,他喜欢这款口红的颜色,涂在周韵竹和林巧蒙的嘴唇上,他看了特别想吻。
自从有了这句话,这两个美女从此以后不用别的口红,只用这一款。
被张凡说到这个点子上,周韵竹和林巧蒙都有些脸红,心里骂道:坏死了!
两人都在心里嘀咕:张凡肯定跟对方也说过同样的关于口红的话。
不过,这样一来,她们刚才心里的气,马上消了一大半,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被张凡吻嘴唇时的感觉,心里顿时热了起来,芳心跳动加速,眼里射出的不再是吃人的目光,而温柔如水的情意。
真是没办法,张凡这个“恶魔”,一旦被他拿下,怎么也恨他也恨不起来!
两个美女唇上不由自主地发麻,心上已经软了,嘴里却仍然是硬硬的:
“张凡,你别给我转移话题!老实交待,这两天究竟做什么去了?”周韵竹坐下来,掏出纸巾,在杯子口上使劲擦着,好像要把张凡的唇印给彻底擦掉。不过,她并没有把剩下的茶水倒掉,而是慢慢地呷了起来。
林巧蒙看着周韵竹这意味深长的动作,心里暗骂一句:有这么不要脸的?既然能喝张凡的喝过的茶,还擦杯子口干什么?装什么逼呀?
想到这,她拿起暖瓶给自己倒了半杯水,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狠狠地扫了周韵竹一眼:我不嫌他就是不嫌!难道他没吻过你?身子都是他的,还在茶杯上较什么劲儿?
张凡看见这两个美女的表现,脸上不由得得意起来,清了清嗓子,“竹姐,你们今天是抽什么疯?聚到一起研究什么公司大事?是不是要踢开我另起炉灶?”
“啊呸!”孔茵实在是忍不住了,受不了张凡这股劲儿,“张总,我真无语了!”
张凡不理睬她,心里暗道:鬼妮子,就冲你今天呸我这一口,我早晚有一天,让你真正无语!
“张凡,”林巧蒙见孔茵竟敢当面“呸”张凡,心中不忿,不由得轻轻在桌下把手放到张凡大腿上,温柔地摩挲着,嘴里却仍然冷冰冰,“你光在外面跑热蹄子,家里的事竹姐都快急疯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凡说着,也悄悄把小妙手放到林巧蒙的腿上,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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