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查一下,继续审审,深挖他的历史。若是有什么新进展,一定向张先生及时通报。”副主任谦卑地道。
“他的身上功夫,我看得出来有些特殊门派的味道,这让我联想起一些事情。你们侧重查一查,他跟天山一些武林门派有没有联系,他是否认识一个叫卫浮子的人?”
“卫浮子?这个名字好熟悉。”副主任道。
“这个人很不简单,应该说是武林的败类,他涉及多起大案,前些日子商主任训练营地的营员出事,你听说过吧?”
“当然当然……难道,这种大案和卫浮子有关?”
“非但有关,我怀疑是卫浮了亲手策划!我的意思是,通过你们羁押所的这个人,是不是能找到卫浮子的罪证?”
“这个情况非常重要,我们肯定重视,你转告商主任放心,听我们的消息。”主任插话道。
“好吧,”张凡笑了笑,“不过,我们需要的是真凭实据。”
“明白,明白,对于这里的嫌犯,我们一直严格按国家政策办事。”
张凡出了羁押所,第一件事就是给米拉打电话。
但是没人接听。
接下来,张凡打通了娜塔的手机。
娜塔对此事态度平淡,既无兴奋,也无郁闷,用冷冷的声音道:“张凡,这一天,你去哪了?怎么打不通你手机?我以为你被人搞死了!”
娜塔恨恨地骂道,相当解气。
“我被关到羁押所了,身上被搜个精光,手机不在身体,你当然打不通。”
“进去了?哈哈哈,”娜塔并不感到奇怪,笑道,“米拉被人下手了,你当然是第一嫌疑人!”
“我是躺枪!”张凡叫道。
“哼,你也是罪有应得,米拉和矿业公司的事,和仆西的过结,你难道不知道?谁叫你去幽会这个危险人物的!好吧,为了风流一次,付出代价了!怎么样,差点替人坐牢吧。”娜塔冷冷地笑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张凡对于娜塔的鄙视态度极为不爽,便还以冷笑:“呵呵了,娜塔,在这个世界上,让我坐牢有那么简单?我张凡被人冤过两回,坐过两回监狱!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才变成了现在的张凡。事不过三,现在的张凡,可不是随便谁就可以冤枉得了的。”
“不信你有那么强!你们大huáguo的事我非常清楚。你一小农民出身,不要过高看自己为妙!”
“看来,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深哪!哈哈哈哈!我是农民不假,但我不甘于仅仅做一个农民,这点,是我的与众不同之处。”
张凡的自信,当然来自于实力。
无数事实证明,提高自己的实力,相当于提高了自己的安全边际。
弱小,代表着被攻击。
最弱小的,你即使猫在地洞里,你也是最易受攻击的目标。
没看过《动物世界》吗?
狮子在进攻鹿群之前,要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观察什么?
它们要找出谁是最弱的!
男人,做最强最好。
不能做最强,亦不能做最弱。
最弱,连你的女人都跟着你没安全感。
张凡的话,令娜塔有些意外。她呵呵地笑了两声,笑得比哭还难听:“呵,呵呵呵!我认为你在用说大话来给自己增加虚幻的安全感而己。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如果你对我产生这种结论,那说明你的智力需要进一步进化。”
“张凡,你自以为是,从来就喜欢低估我的智力,并以此为乐趣吧?”
“怎么了?难道我的估计有误差?难道你认为你的智力很高吗?目前我还没有掌握任何证据来证明你的智力比人类的平均智力高一点点!”张凡讥讽了一句。
对于跟他装逼的女人,张凡从来不会客气,总是反唇相讥。
装逼的女人,其实是在试探你的实力。你如果对她客气,她会更加瞧不起你。
“张凡,告诉你吧,从你今天消失之际,我就没有认为米拉是你做掉的!”
“我放出来了,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事后诸葛亮而己,不能说明你的智力。”
“信不信由你。不跟你扯皮了,”娜塔终于笑了,恢复了女性的柔性,“你过来吧,有些事情我详细跟你介绍。”
张凡赶到娜塔下榻的酒店时,发现门边站着两个高大的r国保镖。
而前天见娜塔时,是没有这个警戒措施的。
显然,米拉出事,娜塔这边加强了安保。
走进房间,一阵兰蔻香水味道之中,张凡看见了娜塔。
她懒懒地斜倚在床上,无动于衷地看着张凡。
侧身倚在床上的ěu,从来都是最具风情的泡死。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产自大huáguo的丝绸睡衣,像大部分白人女子一样,她并不喜欢鲜艳的格调,而是选择了暗黑色的无花睡衣,这样一来,欧洲女子那雪白无比的肌肤从小腿和脖子上展现出来,与睡衣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有一种摄人魂魄的效果。
张凡不由得在腰臀曲线上打量了几眼。
娜塔被男人的目光一扫射,身上有些不自在,便轻轻移动一下身体。
但是依旧没有坐起来,而是手放在腰上碰了碰,然后自爱地抚摸着,脸上笑容吟吟,“张凡,你觉得米拉很美吧?”
“应该是。客观上讲,她比你更有吸引力!”张凡无情打击地道。
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对女人都是灾难性的。
娜塔显然受到了ciji,一下子坐了起来,“所以,你给我打电话,要我提供一些情况,然后,你赶去她那里营救她?”
“是这样想的,”张凡见她伸手正了正睡衣,往下扯了扯,坐到自己对面,于是他鼻子里闻到了不仅仅是兰蔻,而且夹杂着她的体香,“不过,提供情况还是不提供,是你的ziyou,我不求你,也不拒绝你。”
“啪!”
一只香蕉迎面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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