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凡并没有取他们人头。
因为,杀之无名!
精龙剑剑势不减,眨眼而至。
剑光一闪,几个人手里的步枪……
被削掉了枪管!
“当当当……”
几声响。
声音,当然是枪管落到地上的声音!
几个汉子蒙了。
他们呆立不动,盯着手里的断枪。
他们的三维理解力决定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那把剑是怎么飞来的,又是怎么削断了枪管!
转尔,他们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张凡。
身边的皮斯,比这几个货更为吃惊!
皮斯万万没想到张凡如此厉害!
皮斯以前经常受瓦当村人的气,眼下,终于出了口气,他一转眼间就兴奋了,指手划脚地道:“瓦当村的,都看清楚了,这位张先生是我们村新来的……代言人,从今以后,你们别再牛逼,不老实的话,枪管就是你们的下场!”
张凡用肘部顶了皮斯一下,小声冷骂道:“低调!”
然后转身对那几个汉子道:“如果你们不希望自己的胳膊像这枪管一样,那就快带我去见你们村长!”
“好好好……”
抹地,老婆可以抛弃,胳膊,怎么能抛弃?
几个人吓尿了,裆里湿湿的,连声答应着。
走在村里的路上,看到的景象非常繁华。
显然这是一个非常富裕的村子。
道路宽阔而整齐,路边的房子高大豪华。
街上的人穿着很好,来来往往的小轿车,有很多是名牌汽车。
反而是b国的汽车一辆也不见,看来这里的人并不在乎汽车是否省油……绝对是土豪范儿。
张凡颇感奇怪,如果就靠着打鱼为生,村子能富裕到这个程度?
绝对不可能。
看来是小鸡不撒尿,另有道道儿!
一直穿过村子。
村头,一座巨大的豪宅。
打眼一看,占地少说也有几十亩。
周围用高大的铁栅栏围住,门口站着两个持枪的警卫。
两条白色的牧羊犬蹲在警卫脚下,狗视耽耽地看着张凡和皮斯。
两个警卫不约而同地拍了拍狗头。
当张凡和皮斯走近的时候,两条牧羊犬忽地一下站起来,带着风声冲了过来。
“啊!”
皮斯吓得惊叫一声,一下子躲到张凡身后,瑟瑟发抖。
两头小牛一样的牧羊犬,就是一只老虎,见了它们也要打怵,何况是普通的人呢。
只是一眨眼功夫,两条白云一样的牧羊犬,扑向了张凡。
张凡皱了皱眉头,嘴里骂着“发科”,伸出小妙手,闪电般地拍在两只牧羊犬的天灵盖上!
“扑扑”两声。
牧羊犬颓然倒地,滚落在警卫脚下。
它们四爪无力地挣扎几下,做了四五组狗刨的动作,嘴里有发出呜呜的惨叫声,声音低沉而无力,然后慢慢的不再动弹,扁扁地趴在地上,做出标准的“死狗”模样!
它们的头骨瘪下去一个大坑,足有碗口大小,从坑里慢慢渗出血来,还有灰白色的浆状物……
警卫平时放犬咬客人是经常的事,看见张凡是个外乡人,当然要放出牧羊犬来吓唬吓唬张凡,给他来个下马威。
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人只是轻轻的拍了两下子,两条狗命立马玩完——真是难以想象,他那只手要是拍到人的身上,那还不是快刀切豆腐!
警卫的眼光发直,声音颤抖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找你们村长,有话要谈!”
“我们村长是随便谁想见就可以见到的吗?”一个警卫想保持自己最后的倨傲,大声的说道。
张凡把眉头一皱,指着地上的狗尸,恶声恶气地道:“难道你们也想做狗?”
另外一个警卫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马上走上前,陪着笑脸道:“先生,请息怒,我马上通报。”
说着,摘下挂在肩头上的对讲机,用当地土语叽哩哇啦地讲了几句,然后躬身对张凡道:“先生请!”
张凡和皮斯大步走了进去。
皮斯趁机冲两个警卫做一个鬼脸,笑道:“好狗不挡道嘛!”
两个警卫见同来的几个同伴一脸的恐惧,手上的长枪一律掉了半截枪管,他们猜到是在张凡那里吃了亏,所以也不敢回骂皮斯。
公馆办公室。
村长埃恐脸色极为不快,端坐在沙发上。
身后站着十二名保镖。
六名站在左侧,手持子弹上膛的短枪;
六名站在右侧,手端全自动冲锋枪。
刚才在大门口发生的一幕,埃恐已经在监控屏幕上看到了。
而且在村头发生的剑割枪管一幕,也在录像回放中看到了。
埃恐制毒贩毒二十年,经历无数生死枪战,有几次被德班等势力给逼到了绝路,可是,令他感到灵魂深处的恐惧的,却是今天这次。
他心里打鼓,身上冒汗:
那是什么剑?
难道有鬼神驱使?不然的话怎么会在空中飞来飞去,割铁如泥!?
那只手是什么手?
难道也有鬼神驱使?不然的话怎么会轻轻一拍,就拍碎了狗的脑骨?
要知道,狗的脑骨是最硬的,就是用锤子敲,也未必就能敲出个坑来!
来人太可怕了。
难道这个杀神降临,预示着我们村药丸?
以埃恐的脾气,在张凡进门之时,就会叫保镖们乱枪打过去,把张凡和皮斯打成蜂窝煤。
可是此刻,他完全没有了胆气儿:
对方如此神鬼莫测的身手,我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
弄不好的话,一眨眼就死!
他端坐沙发,双手扶在膝盖上,尽量保持表面的镇静。
以他的老江湖资历,深知在下人面前如何保持自己的威严,如果在张凡面前露出半点恐惧,那么以后就不好控制下人了。
所以,他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死,也不要跪!
要么双方讲和,要么双方火拼!
他相信,自己身边的十二金刚的枪法绝对有保障,尤其那六支冲锋枪,一秒钟可以打出一百余发子弹,这样的火力,这样的近距离,相信对方想躲开子弹,是有相当大的困难的。
可以说,如果真的要打,双方胜算各有一半。
“先生,闯我公馆,有何贵干?”
埃恐率先发声。
声音威严。
但张凡听得出那声音里极为隐蔽的颤抖之声。
不禁心中好笑: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样装,还不如直接跪了来得痛快!
“向你要一个人!”
张凡一字一句。
每个音符都冷得像块冰。
“什么人?”
“一个女人。”
“女人?先生,我村里女人有两千多,不知先生看中了哪位美颜?”埃恐嘴角挂出丝丝微笑。
“琴!”
张凡说出一个字。
他不想多说,因为已经确认,琴的下落埃恐应该知道,两个村子和琴之间的事,并没有完结。
“琴?”埃恐一吸气,眼里暗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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