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公子总算明白了这场冲突的原因:原来是张凡的女人跟瘦爷起了矛盾!
这必须地,必须站在张凡这一边!
瘦爷嘛,不管怎么样,都得给张凡让路,而且要往死里整,给张凡出气。
“大姐,有话跟我说就行,别人不敢把你怎么样!这市场是我家的,我说了算,什么瘦爷胖爷,都是我手下打杂的孙子,你不用怕。”宫公子对家政女道。
家政女人仍然是有点害怕,把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躲在张凡身后,目光却落在瘦爷老婆身上。
瘦爷老婆咬着牙,恨不得吃了家政女人,狠狠地道:“不管怎么说,你摔坏瓷瓶,你就得给我赔!”
“说吧——”张凡催促道,“再不说,我就不管你这事了,他们爱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
张凡的话既是催促,又是有点小“威胁”,又带有几分戏谑,听起来相当亲切。
家政女人好似听到亲人的话,终于鼓足勇气,“那天,我进房间打扫卫生,一推门,看见她和一个男的沙发上…… 不说了,反正他们两人正在干丑事。我当时愣了,惊得走不动路。”
“正在离开,那个男提起裤子,骂道,‘你特么看什么看!’然后,抡起烟灰缸就砸过来,我一躲,烟灰缸没砸到我,砸到猫身上了。猫受惊了,叫着跳着,跳到古玩架子上,把瓶子给碰到地上摔坏了……就是这么回事,我要是撒半点谎,天打五雷轰!”
瘦爷的老婆听到这里,完全崩溃了!
她完全没有料到被对方揭了老底,平时她老公几乎从不回家过夜,正当壮年的她时不时的要打点野味吃,那天她花了双倍的价钱找了一个年轻人,没想到正在关键时刻被家政女给碰到了。
本来她想讹她,白给她干几年家政工,没想到弄巧成拙,被她当着老公的面儿,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这下坏了!
“草,你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瘦爷怒不可遏。
“老公你要相信我,怎么能信这个坏女人的话呢?”瘦爷老婆惊慌失措。
瘦爷哪里相信,一个电炮打过去,直接打在老婆的脸上,“泥马究竟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说,不说我今天就打死你。”
她被老公重重的一拳打在脸上,出现了熊猫眼,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连声求饶,“老公你别打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以后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
瘦爷怒道:“就你这匹劣马,老子根本不想骑!”
瘦爷一边说着,一边扯住老婆的头发,用力的扇了十几个大耳光,直到把老婆打倒在地才罢休。
瘦爷的举动得到了围观人群的认可,虽然面子上有点过不去,瘦爷把老婆胖揍一顿,也算显示了大男子主义的威风。
张凡皱眉道:“管你老婆,回自己家去管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瘦爷一听,张凡这是饶过他了,扯着老婆的头发,便往外拖,“走,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凡拦住,道,“给这位女子道歉!”
瘦爷急忙松开手,和老婆一起给家政女跪下来。
她老婆对家政女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滚吧!”张凡不耐烦的说道。
两个人急忙爬起来,一溜烟就走掉了。
家政女有几分害羞,轻轻的拉住张凡的手,小声的说道,“真是谢谢你了,不然的话今天我就大祸临头了。”
“不用说这些谢谢的话,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小人,我刚才说过,我相中你去做住家保姆,你究竟想不想去?”
家政女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显然是万分愿意,连忙点头道,“我愿意去,我愿意去!你是好人,我愿意在好人家里干活,工钱给多给少你随便。”
有一个一脸贱相的男人小声嘀咕:“干活不要钱?要什么?要当小三吧?嘻嘻……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他本来以为自己声音相当小,张凡根本听不到。
不料,张凡的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他把目光射向那人。
那人害怕地低下头。
张凡伸过手,一把将他从人群里揪出来,捡起地上一只木牌,照他脸上就是一下!
不过,张凡这一下是留了余地的。
只把他打得鼻梁倒塌而己。
“滚!”
张凡蹬了一脚,那人捂着脸,跑掉了。
宫公子看到这一切,既害怕,又讪讪,小心地弯着腰问道,“张神医,今天事还没有完,我回去一定狠狠的教训那两个货!”
张凡微微的一笑,“用不着了,瘦爷他已经得到了教训,头上顶着那么一顶大帽子,难道还不是教训吗?”
“是的是的,不过,我还是要教训……”宫公子陪着笑。
张凡也不理他,只是把目光与家政女对视着。
宫公子又是鞠了一躬,然后便告辞带人离开了。
张凡看着他的背影,紧紧的锁住眉头,这个宫公子怂恿手下乱来,宫龙生难道不知道?
此时,张凡又想起了巩梦书的话:宫龙生这种人,是一个危险人物,最好离她远一点。
张凡倒是不想离宫龙生远一点,只是看不惯他儿子的作派。
草,这是京城,宫龙生,你得夹着尾巴做人!
“姐,你跟我走吧!”张凡点了点头,对家政女道,并且用手轻轻拉了她一下。
家政女俏眼一瞟,似嗔似笑地一撇嘴,紧紧的跟着张凡走出了市场。
坐上车后,张凡问道,“姐,怎么称呼你?”
“我叫冯静云。”
这个名字有点土气,但很好听,因为云云的关系,张凡对于名字中带“云”的女人,都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静云姐,我们来谈谈待遇的事情吧。”
“随便,赏口饭吃就行。”
“一个月七千块钱行不?”张凡问道,
冯静云没有回答,慢慢的有两滴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七千块是不是少了?不然的话我再给你加两千!”张凡问。
她急忙摇头,用纸巾把眼泪擦干净,“不用加钱,不用加钱,七千已经不少了,我这些年做保姆,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总是遇不到一个好雇主,那些人总是不把我当人看,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就是不给我钱,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能在你家里过上安稳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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