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江北一听,有道理。
这个冯总只来过矿里两次,第一次只睡了一夜,根本没接触什么人。这一次来矿里,也是一下午趴在那个玫瑰刺身上鬼混……
冯总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小小的过磅员的手机?
董江北感觉到受了玩弄,挥拳打了冯总一拳,“扑!”
冯总的脸立刻肿了起来,鼻子也出血了,两颗大牙掉下来,卡在嗓子眼里,说不出话来,样子极惨。
“草,姓冯的,跟我玩轮子?快讲实话!不然的话,我现在就叫你死!”
冯总用力的侧了一下身子,把两颗牙从嘴里吐出来,满嘴唇是血,“董矿长,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呀!”
“汪晚夏的手机号码你从哪弄来的?”姚苏把手枪往冯总的肚子上用力一顶。
“是他给我打的电话!”
“撒谎!”
姚苏说着,伸手摸了一会,从枕头底下摸出冯总的手机,“把开机密码告诉我!”
“说,快说开机密码!”董江北道。
“四个六!”
冯总被姚苏的手枪快要顶爆了。
姚苏打开手机,查了一下,然后发出一连串冷笑声,“明明是你打出去的电话,还说是姓汪的打起来的——”
“啪!”
姚苏抡起手机,拍在冯总的脸上。
冯总的额头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包,鼻梁子也塌下去了,人立刻昏了过去。
姚苏看了董江北一眼。
董江北会意地点了点头,重新抄起手机,把冯总的嘴给堵上了。
姚苏抡起手枪,用枪把在冯总的头上敲了几下,冯总一动不动了。
两人把冯总抬起来,抬到窗户旁边,从窗户扔了出去。
然后两人也从窗户跳了出去。
姚苏力气相当大,把冯总扶到董江北背上。
董江北背起冯总,快速向前跑去。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了停车的地方,把冯总塞在后备箱里,启动汽车,一直向山里开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冯总的尸体被扔在一处废弃的小煤矿的矿坑里。
矿坑很深,里面还有积水。
董江北搬了很多石头拥进去,又把一些矸石填了进去。
从外面,看不出任何问题。
这个葬身之地,可以说是相当的隐秘,不会有人意外发现它的。
两人会意一笑:
现在,一大隐患消除了。
只剩下汪晚夏一个……
两人的笑容当中,也含着一丝丝苦涩:
手上有了人命,感觉就是不一样,世界,在眼里顿时变了许多,心中的胆气也壮了许多,只是,微微地,有一股一股的恐惧,不断地向嗓子里冲上来……
也许,终其一生,都会在恐惧中度过?
不过,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是杀,汪晚夏……已经没有谈判的价值了!
能叫她彻底闭嘴的,只有死!
第二天早晨,张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
他躺在床上,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非常惬意。
一想到昨天下午那些服务员非常到位的服务,真的令人非常舒服。
心旷神怡啊!
好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香这么实了,看来以后休息不好的时候,就可以过到这里来接受一下服务。
董江北这小子,还真挺能整。
张凡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给董江北的房间里打了一个电话。
董江北的声音懒洋洋地从电话里传来,“草,九点多钟了,怎么睡这么晚?我这一觉……”
接着,听到董江北打了一个哈欠。
“昨天晚上几个技术员给我打电话,说考察已经结束了,我们今天上午可以回京城去,我们赶紧吃早餐,然后回矿里接他们!”张凡道。
“老同学,你小子在京城那边的女人就那么等不及?你那么着急回去做什么呀?难道这里招待你不到位?”董江北笑道。
“到位到位。江北,真有你的。你这个据点我感觉非常不错,以后我每个月都会来。”
“怎么,尝到甜头了吧,哈哈哈哈……”
两个人赶紧吃了早饭,然后开车往铜矿里赶。
路上张凡给冯总打了两次电话,冯总都是无法接通。
董江北冷笑道,“这个冯总说不上就去哪里找女人去了,上次他来矿里,说是考察,其实只是在矿里吃了饭,然后就离开了。后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在省城,其实我知道他,他跟我说过,在省城里,他养了几个不错的女人……”
张凡也只好长叹一声:
“那就不用管他了,我们去把几个工程师接走就行。”
半个小时后,张凡带着工程技术人员离开铜矿,而董江北也回到了山庄。
姚苏昨天晚上从铜矿回来之后,便悄悄在山庄开了一个房间。
此时,她在贵宾客房里正焦急地等待着董江北。
董江北一进门,姚苏迎上去:
“得抓紧了。把张凡送走了,只是完成了我们计划的一半,最难对付的还是这个汪晚夏!”
“怎么我现在跟她联系?”董江北拦腰把姚树抱住,吻了上去。
姚苏把他轻轻的推开,嗔道:
“小心,人家肚里有人!”
董江北还是亲了她一口:
“汪晚夏那边……”
“你马上给她打电话,约她到1号地点见面。”
姚苏事先已经设计好了5个见面地点。
董江北点了点头,拨通了汪晚夏的手机……
“我给你个地点……”董江北道。
“鬼知道你是不是在那里设了埋伏?”
汪我夏在手机里冷笑道!
“你不要怀疑啊。为了表示我谈判的诚意,我可以先给你打50万过去!”董江北道。
“如果是50万是诱饵呢?”
汪晚夏并不信任他。
“哼!汪晚夏,不要太苛刻了。你应该清楚,现在,你和我都一样,谁都见不得阳光!你跟我的对话,已经全部被我录了音,这些录音如果摆到警察局的桌子上,你是实打实的敲诈勒索罪!我们两人现在是捆在一条线上的蚂蚱!”
“姓董的,你这话说对了一半。”汪晚夏冷笑道,“我什么都没有,而你是亿万富翁!我是光脚的,你是穿鞋的!”
“汪晚夏,你这话也是说对了一半,有另一半你还没有说到,那就是,因为我是穿鞋的,所以,我的谈判诚意你不需要怀疑!”
汪晚夏想了想,“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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