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紧紧的跟在张凡身后,两人重新回到了老太太的卧室里。
张凡弯腰在老太太的胳膊上摁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道:“现在邪气腐气,已经镇住,我可以开始治疗了。”
“快请快请。”老金点头哈腰的说道。
张凡扭过头皱着眉头,很鄙夷的看了老金两眼,“我给你母亲治病用的是祖传千年的手法,手法相当简单,外人一看就会,所以……”
张凡一副难为的样子。
老金心中骂道:你小子想多了,我笨得像鳖,哪里学得会!你也是高看我了。
一笑,双手摊开:“理解,张神医是怕我偷艺?”
“呵呵……祖训如此,没办法。”
“那好,我先去自己卧室,你在这里给我妈治病……”
说完,便向外走。
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拱手笑道:“若是真治得好,我这边有一百万酬金相送。”
张凡一笑,站起来,便向外走,一边走一边看表:“我还忘了一件事,今晚给一位局长约治病呢,这样吧,你妈妈的病先缓一缓,过两个星期,我排出空档来,一定给你妈治病。”
老金脸色相当尴尬,忙张开双臂,拦住张凡:
“张神医,怎么,瞧不起我老金?他局长给多少酬金?我加一倍。”
“没有多少,就一千五百万。金处何必叫真,等几天嘛,我只收你一百万。”
老金知道,张凡这一走,恐怕再难请回来。
“张神医,把账号发给我!”
张凡一笑,为难了一下,只好把账号发给老金。
老金唰唰几下。
张凡一看来了短信通知,打开账户一看,妥妥的三千万入账!
心中暗惊:这个老金,也够把牢底坐穿了!
把账户关了,手机收起来:“金处这么热情,我只好把局长的约请往后延一延了……”
“那就多费心了。”
老金一拱手,便出了门。
张凡听见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一直向楼上走去。
一乐,把门从里面锁上,走到床边,一个神风指,点在老太太的睡穴上。
老太太顿时消声无息,跟死挺一样。
张凡一笑,走到墙边,从怀里掏出天极无量珠。
手臂一挥:
一竖一横,又一竖!
只见金光闪闪,一道晶晶亮的门,出现在眼前。
墙壁透开了!
门里面,就是刚才见识过的宝库!
张凡一猫身,提着包,缓步走进门去。
几步来到那只海洗面前,从提包里拿出假海洗,放在原处,把真海洗捧起来,轻轻放进提包里,拉上拉链。
回身四处看看,琳瑯满目的,真是美不胜收。
心中暗暗笑道:
老金啊,你这一屋子,除了赃物,没别的东西了。既然是不义之财,那就不能留在你手里,要拿出去,用到有用的地方去!
心中真的有一种冲动,把这些东西,划拉划拉,都装到木星骰里带走。
不过,那样不妥当。
老金会怀疑的。
现在手里既然有天极无量珠,又加上桃花仙子,就老金这点赃财,不怕它们跑到天上。
而现在,时机并不成熟。
放心,老金,总有一天,我会用这些东西去造福嗷嗷待哺的百姓。
你先替我保存几天。
想到这,迈步回到卧室。
光门随即自动关上了。
墙上依旧。
没有半点痕迹。
张凡把提包放下,伸手点开老太太的睡穴。
轻轻拉开老太太的裤角,低头查看患处。
又把了把脉。
看了看五脏五行运行。
心中已然有数。
经过辩证思考,已然从《玄道医谱》中的三个谱子中,提取十种药材,组成了一个大全方,提笔写在一张纸上,然后推门走出去,打电话叫老金下楼。
老金接了电话,嗵嗵嗵地跑下楼来,见张凡这么短时间就出来了,心中暗道不好,劈头便问:“张神医,我妈的病没救了吗?”
“完了。”
“啊?我妈她不行了?”
“治完了。”
张凡淡淡地说着,递给老金一张方子,“我已然给你母亲做了阴阳推拿,气血已经顺了,现在收尾工作,就是照这个方子抓药,连服三天,自然会好了。”
老金双手接过方子,激动不己:“肯定会好?”
“我,”张凡转身向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我手下没有治不好的病人。如果不见效,三千万酬金我退还给你。”
老金完全被张凡的气度所慑服,跟在张凡身后,把他送到车边,连声道谢。
张凡也懒得理他,开车便走。
一路回到巩梦书家里。
巩、钱二人正在喝茶,见张凡进来,忙笑着站起来,四只眼睛看着他,却不说话。
张凡坐下来,给自己倒了半杯,嘟噜喝了一小口,感觉是昂贵的变质陈茶,便没再喝,而是把提包放在茶几上,打开,从里面拿出真品海洗,轻轻地放在钱亮面前,笑道:
“完璧归钱叔!”
钱亮双手捧起海洗,左右看看,不禁惊叫起来:
“不一样,不一样,有古味,有那种说不上来的古代味……是真品!小凡,你,你怎么弄到手的?”
张凡肯定是不会把画墙为门的事说出来,笑道:
“就算是诊费吧,老金送我的。”
钱亮和巩梦书互相看看,都不相信。
不过,二人也不再问什么。
在他们二人看来,张凡神出鬼没,有不世之神功法术,哪里是他们二人这种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在张凡面前,只有少问!
天机,不可泄漏嘛。
二人不说话,张凡却是不能不说点什么。
他欠了欠身子,低声问道:
“巩叔,钱叔,我今天可是大开眼界了!”
“咦?老金家里有货?”二人也是眼睛一亮。
“岂止是有货,简直可以开个文物馆了!”
张凡小声道。
巩梦书眨了眨眼,看了一下钱亮,“老钱,我就猜测嘛,两年前,朋县那个系列盗墓无头案,有些不明不白,老金当时涉案了,最后却安然无事,反而调到京城,这里面大有文章哈。”
钱亮苦笑一下:“我们又不帮警察破案,不管这事。”
张凡没再说什么,继续喝茶,心中却在琢磨着,找个时机,把赃财,变成善款。
正想着,忽然感觉有一只小手,在他腰间捅了一下。
张凡一挺腰板,心中暗道:
“贱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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