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得找我父亲。”
米拉想了想,道。
库尔盖?
张凡内心产生一阵琢磨:这个库尔盖,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讲,办这件事,都应该有戏。
“他……”
张凡的意思是问,他会开出什么样的价格?
米拉会意,斜了张凡一眼,一身灵动一身白晰,诱惑无限地扭了扭身子,把白大妞那种高分泌水平的浪气,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父亲当然不会白白给别人工作,这是他的性格,但是,我会跟他讲。”
“我也不希望他白白无所收获,只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价格。”张凡道。
米拉抿着嘴,把手伸向张凡,贱气再次发作,上下其手,眼神里全是野兽般的狂野,“你就不问问我开的价?”
“什么价?”张凡满怀信心。
若是一般的大华国男子,早已经就被这咄咄逼人的艳气给吓萎了,张凡却不怕,米拉在猛,在他身下也不过是被蹂蔺的货,来者不拒,一概推倒碾压!
“你在r国期间,只许陪我在一起,不许见我表姐。”
这个“开价”,张凡早有心理准备。
不见娜塔……
这可能吗?
毕竟,库钦在大华国有巨大的投资项目,每年给天健带来巨大收入,若是因这种小事影响了双方的合作关系,在商业上肯定是是失败的。
再说,娜塔那一身让人难以忘怀的风情……怎么能让人割舍?
好吧,先答应下来再说,毕竟,乡亲们的血汗钱更重要,老爷沟煤矿下方的金矿更重要。
“她也未必想见我。”张凡苦笑一下。
米拉一听,直接跳起来,拍着巴掌,“一言为定,你归我了!”
张凡看着她的样子,暗笑:还是欠收拾,莫非真把你收拾得起不来床,你才认输?
“赶紧跟你父亲沟通。”张凡催促道。
时间紧迫,每耽搁一天,来得旺逃跑的可能性就大一分。
“他在w国,明天早晨到家。”
“噢——”张凡心中猛然一动,这个节骨眼上,去w国,莫非有重要大事?否则的话,谁会冒着枪林弹雨去那里?
见张凡眼中疑色重重,米拉却扑哧一声笑出来,“你是不是想问,我父亲去w国趁火打劫?”
“可以这么理解。”
米拉也不生气,继续道:“不瞒你说,我父亲最近几年,已经把业务的重点放在了军伙买卖上。”
“噢?这可是大买卖。”
“当然。尤其是这次rw打起来,简直给了我父亲一个天赐良机,你说,他能不去w国吗?”
“噢,”张凡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悖解,“他从哪里买?卖给谁?”
“听你这么问话,就知道你这观念还没有跳出传统商业的老圈子。”
“怎么讲此话?”张凡真有点奇怪了,伸手探过去,拍了拍相关重要部位,算是鼓励她继续讲。
米拉重要部位顿时一热,眼睛里也多了几分雌伏的允意,“这个你不懂,我爸是两边通吃,也卖给w国,也卖给r国。”
“噢?两边通吃?”
“自从wrr开战以来,我父亲大赚了一笔,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双方停火。”
“最担心双方停火?”
这有点毁三观。
以张凡的见多识广,也没有认真想过会有人这样。
“双方一停火,生意马上完蛋,这道理不明白?”
米拉又是一笑,伸手拉住张凡的小妙手,放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狠狠地摁着,给张凡一种狠狠抓挠几下的冲动,不过,他还是没有动手,而是平静地放在那里,任凭温热慢慢浸透小妙手:
“你们r国,没有察觉?”
“乱世乱套了,谁管那么多,而且,我父亲的活动能量,就是r国的议会,我父亲也有一定发言权,也就是说,我父亲在议会里,有代理人。”
这个倒是不奇怪。
米国议会就是这样,各大资本集团,在议会里都有各自的份额。
张凡这些天天天看战报,他私下认为,这次wr战争,也是军火商为了解决库存问题而间接挑起来的。
他一直在想,既然现在那么多国家跟着米国跑,不跟r国做生意,我们大华国商人是不是应该占领这个空白,把咱们大华国的库存商品卖到r国?反正r国有的是石油,用石油款还咱们就行了。
受米拉这一番话的启发,张凡心中活动起来:
“米拉,你们国内现在什么都缺,尤其是生活日用品,你看,我们能不能合作合作?”
“我也有这个想法,”米拉抓起小妙手,直接捂在自己身前,“咱们不谋而合了。”
“那是自然,体合心就合嘛。”张凡开玩笑地把她紧揽一下,“什么商品好卖?”
“我们国家民营经济没有机会搞起来,除了石油和粮食,什么都缺,特别是日用品,我们连个马桶刷子都生产不了。”
“货源我不成问题,你这么有销售渠道?”
“我爸是全r零售商联合会会长,在会里办的批发公司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销售渠道还成问题吗?”
“好,”张凡点点头,“我明天就跟国内联系,把供货清单拿过来。”
“那太好了!”
米拉说着,借势扑上来。
张凡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把米拉搞定,妥妥地深度昏迷式睡眠。
之后,张凡也想睡下,但毕竟是来到了新的国度,而且时差也有两三个小时,一时睡不着,只听米拉在打呼噜。
便给周韵竹发信息,讲了供货的事。
周韵竹一听,就高兴了:“现在经济面临严峻考验,很多中小企业日子不好过,主要是产品卖不出去,有了这个渠道,肯定是个好事,我明天就着手办。”
两人聊着聊着,周韵竹越聊越起劲,要求视频。
张凡担心把米拉弄醒了,便悄悄下床,出门。
从走廊里走,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书房。
轻轻推门进去,便坐在沙发上,打开了视频。
周韵竹此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一身睡衣,露出白色的肌肤,格外招人激动,她一手撩开睡衣下摆,红着脸,“小凡,你是是男宝,还是女宝?”
“都好。”
张凡此时,并没有太大心思在研究胎儿性别上,而是被眼前那平滑如丝的肌肤给震住了,低下头,在屏幕上吻了一下,又道:
“像你就好。”
她把睡衣下摆放下来,重新遮住雪原,幸福地一眨眼,然后忽然想起来什么,脸色又是一沉:
“你跟刘涵花那边汇报军情没有?她怎么说?”
张凡苦笑起来。
这事怎么说呢?
只有沉默,否则,会引起大战。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生你的!”
张凡底气不足地道。
周韵竹哼了一声,翻了一下媚眼,“我不过是个小山,能不在意你正妻的意思?”
“竹姐,不,竹奶奶,快别说了好不?求求你了……”
一见张凡烦心,周韵竹又心疼起来,不再追问,以后抚摸着屏幕,“小凡,你在那里,保重身体,那一对姐妹花,白人女的,索求无度,你会伤身体的,留着点劲,回来我安排你……”
说着,两片红红的嘴唇,像是两片玫瑰花瓣,在风中动了两下。
这两下,令张凡一下子想起了来r国前的那一幕,不由得心旗摇动,身体一下子有了变化。
“竹姐……”
“睡吧,睡吧,这么晚了。”
周韵竹见张凡表情不对,生怕他又激动起来,双方隔屏不好收场,便主动关机了。
张凡愣愣地看着黑黑的屏幕,正在发呆,忽然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头。
以为是米拉。
慢慢回头,看着肩上的那只手:
白白的,细细的,长长的,优雅得像是一首诗。
薰衣草色的指甲,尖尖地冲着张凡的脸,一个兰花指,挑起来,指甲落在张凡脸上,轻轻地拂过,像是一缕西伯利亚的凉风,在这闷热的夜里,格外清凉迷人。
张凡心中已然有数,不由得惊喜暗道: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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