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总,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睡一觉,等睡醒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女人的声音,仿佛充满了魔力,不断地冲击着君凌渊的意识。
君凌渊往后一个趔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感觉这张椅子,如同泥潭一样,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君总!!”
就在这时,李铭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并且敲打着门。“君总,你在里面吗?”
君凌渊抬了抬眼眸,想要挣扎起来,但他的身体越来越重,已经到了一个随时失去意识的地步。
女人还在循循善诱,那嗓音如同迷魂之音,让他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涣散。
此时,李铭在外边着急得不行。
他接到了内线电话,就匆匆赶了过来,可这门竟然打不开了。
一般来说,君凌渊是不会将门反锁,再加上刚才的那个电话,他便觉得事情不对劲。
砰砰砰!
李铭不停地敲打着门扉,可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你们赶紧撞门!”
“李助理,这,这不好吗?”
两个被叫过来的保安,一脸惶恐地看着李铭。
这可是总裁办公室,要是他们撞开了门,看见君总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岂不是要完蛋了?
“我让你们撞就撞,有事,我担着!”李铭瞪了他们一眼,毋庸置疑地说道。
两个保安相视一眼,随即咬了咬牙,开始撞门。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冲撞,这门都纹丝不动,这让他们都很是疑惑。
尽管这门的质量不错,但也不该顶住这么暴力的冲撞啊。
“让开!”
就在这时,一声娇吒传来。
李铭转过头来,便看见一道倩影快步走来。
不等他看清楚来人,这一道倩影已经来到了大门前,然后抬起一条大长腿,猛地踹了过去。
砰地一声。
门被踹开了!
众人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道看似娇弱,却无比霸气的倩影。
“夫人?!”这会儿,李铭是看清楚了这一道倩影,竟然是君总的母亲,皇甫兮玉。
皇甫兮玉没有理会李铭,只是紧盯着瘫在椅子上的君凌渊。
此时,君凌渊意识模糊,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似乎在极力抵抗某种力量的攻击。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疼,然后径直走到君凌渊的跟前,抬手拍在了他的额头上。
就这么一拍,君凌渊的意识瞬间恢复过来。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断地喘气,如同快要溺亡的人。
“妈,你怎么在这里?”君凌渊看着皇甫兮玉,满脸错愕地问道。
皇甫兮玉微微一笑,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对李铭说道:“让无关人等,全部离开。”
“是,夫人。”李铭点了点头,然后将保安,还有其他人,全部驱离现场。
君凌渊现在有很多的疑惑,刚才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他的母亲,似乎拥有一丝类似小鸢的能力。
“妈,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君凌渊皱着眉头,再次问道。
皇甫兮玉叹了口气,道:“凌渊,你的劫数要来了。”
“劫数?”君凌渊愣了愣,一脸茫然地看着皇甫兮玉。
“不过,你不用在意,妈妈会为你挡住这个劫。”皇甫兮玉看君凌渊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君凌渊出事,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只有李铭,皇甫兮玉知道。
因为皇甫兮玉不想将其他人牵扯进来。
至于叶紫鸢那边,皇甫兮玉更是命令李铭不要告知,而君凌渊也没有想过告知,因为他不想小鸢担心。
以皇甫兮玉的话来说,就是让他不要在意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切照常就好。
君凌渊的内心,对皇甫兮玉充满了疑惑,他感觉今天的妈妈和往常的不一样。
往常的妈妈,温柔,贤淑,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但是,现在的妈妈,却充满了神秘,身上似乎背负着很多的秘密。
此时,皇甫兮玉一个人来到了休息室,查看这里没有别人,她打了一个电话。
“君夫人,近来可好?”
“于大师,时间已经到了。”
“……”
对方沉默了许久,这才幽幽地说道:“确实差不多了。不然,风异这小子也不会突然来找我了。”
“嗯,我们这盘棋下了这么久,也该将军了。”
“君夫人,你不后悔吗?”
皇甫兮玉哂然一笑,眸中只有浓浓的温情,还有无畏。“于大师,你对一位母亲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好笑吗?”
“额,哈哈,明白了!”
挂了电话,皇甫兮玉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昔日的温柔,优雅。
与此同时,远在郊外的一栋别墅。
长孙青玉正一脸怨愤地盯着一个木偶。
这个木偶已经列成裂成两半,正散发着一股残存的怨气。
“是谁?!”长孙青玉紧攥着拳头,冷冷地呢喃道:“到底是谁毁了我的傀儡!?”
“难道是叶紫鸢?!”旁边的君凌峰猜疑道。
“不是叶紫鸢!”长孙青玉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叶紫鸢现在已经飞去j市,不可能出手。”
“如果不是叶紫鸢,还会是谁?”君凌峰过了一遍他认识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对上号的。
“哼,不管是谁,都休想挡我!”长孙青玉满脸煞气,冷冷地说道:“这次就当作是试探,下次,君凌渊我必拿下。”
“我还是去查查吧。”君凌峰沉声道:“我不允许计划会有一点纰漏。”
长孙青玉瞥了眼君凌峰,点点头,道:“你去查查可以,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暴露行踪了。”
“这个你放心。”君凌峰勾了勾唇,自信地说道:“现在的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凡人。”
说罢,君凌峰往外边走去。
看着君凌峰的背影,长孙青玉露出了一个狞笑。
接着,她勾了勾手指,一个个木偶从四周涌了出来,同时一个活人被五花大绑地搬了过来。
这个活人,乃是这附近的一个工人。
这些卑微的工人,无权无势,死了也不会有人关注,正好成为魍魉的口粮。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