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有可能!”宋鹏飞心里拨凉拨凉的,嘴上一直在念念叨叨:“明烨自小中毒,病了那么久,落下这么个病根也不足为怪啊!天哪!我最优秀的儿子,为何会如此遭罪啊!难怪他不肯娶妻,一直躲着我,我的儿呀!太可怜了!”
护卫见宋鹏飞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在说啥,关心的问:“老爷,您怎么了?”
宋鹏飞泪流满面的摆手:“没什么,我就是心里难受。”大儿子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毛病,他得为他保密。否则大儿子都没法做人了!
这日后......唉!
宋鹏飞很快来到了百味轩这边,来找宋明辉诉苦。
大儿子不能娶妻,可小儿子可以啊!
小儿子也早已经到娶妻的年纪了,之前是因为小儿子纨绔不堪,他忙着做生意,忙着大儿子的病情,没有合适的人选,就没去管小儿子的婚事,可是现在大儿子把生意接手了,他闲下来了,就不能不管小儿子的婚事了!
一看到宋明辉,宋鹏飞就抱住他,哭嚎:“儿子呀!以后我们宋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就只能靠你了!”
宋明辉:“......”什么情况?
没过多久,宋明辉就找了个上茅房的借口摆脱宋鹏飞从百味轩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坐上马车一溜烟就跑了。
宋明辉坐在车厢里胆战心惊的捂着心口:“我爹真是疯了,居然让我娶妻,开什么鬼玩笑,女人那么可怕,娶来折磨自己吗?”
见识过阮宁的厉害之后,宋明辉就对女人有阴影了!
只觉得母老虎都比女人可爱!
雅间里的宋鹏飞丝毫不知自家小儿子也跑了,还在傻傻等待。
去庆天府城有一条捷径,不需要通过黎安府城街道,就可以直接前往。虽说距离有千里之远,但这里的千里相当于现代的五百多公里。
风翼虽是日行千里的宝马,但拉着马车,速度会慢很多,他们需要昼夜不息近十四个时辰才能到达庆天府城。
容凌要后日中午左右才会到庆天府城,到时候会在驿站休息,时间足够了,阮宁和柳澈就不想昼夜不息的赶路,该休息还是得休息,就算人不休息,马也得休息。
……
两日后。
庆天府城。
驿站。
万寿节即将到来,这些日子,各方使臣都会一一涌进大胤王朝,多数使臣都会路过庆天府城,所以作为庆天府城的主要休息点,驿站早已经提前做好迎接那些使臣的准备。
一行穿着樾国服饰的威严队伍缓缓进入城门,当地知府笑容满面的带着人在城门口迎接。
容凌威严气派的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中,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前后两旁,两个衣着惹眼的婢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捶腿揉肩。
“王爷,庆天府城的知府来迎接我们了。”车厢外,朱荣的声音响起。
容凌摆手,声音透着不耐烦:“不见,直接去驿站。”
这一摆手,竟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容凌疼得冷汗冒出。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毒?为何都过去了十日,本王的伤口还是好不了。”容凌眼神阴鸷无比。
他本是百毒不侵之体,可这次受伤,明明只是一道箭伤。看着并不严重,可是却不知为何,伤口居然迟迟不能愈合。
若不是因为他体质特殊,伤口早已经恶化,引发其他问题。
“到底是谁在暗中对付我?”容凌揉着眉心,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闪出南陵王三个字:“究竟是不是他?”
杨大壮几人被弑杀殿所抓,蛊王也死了,他安排在云海山中的人也惨遭杀害,藏匿的东西都被摧毁,一切都一切都令他愤怒,却又找不到发泄之处。
弑杀殿!南陵王!实在太狡猾了!
他在进入大胤王朝之前遭遇刺杀,多半也是南陵王所为!
容凌心底压着一股怒火,随时都会爆发。
得知樾国此次来的使臣是大名鼎鼎的凌王,对方不见自己,庆天府城知府敢怒不敢言,腆着笑脸连忙做引路人把樾国的人都引进驿站那边,安排最好的房间。
林天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犀利的目光警惕的扫视四周一眼,便淡然的收回目光,加快一些速度跟上马车,来到车窗边,道:“王爷,老夫的林天门距离这里不远,老夫要先行一步去去安排事情,就在此与王爷告别了。”
容凌闭上眼,淡淡道:“你去吧,那件事绝不能耽搁。”
“告辞!”林天很快掉转马头离开队伍,同他一起走的,还有十几个隐藏在樾国队伍中的林天门弟子。
庆天府城视野最好的酒楼之中,二楼靠窗的一间雅间,两个男子正目光淡然的看着樾国队伍那边。
见林天带着人走了,容貌秀气的少年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林天肯是要去林天门,葛老说过,林天门的位置距离庆天府城很近。”
这个少年,正是打扮成宁光公子的阮宁。
她对面的男子,个头高大,容貌却和柳澈的不一样,长得极为普通。
男子对林天没兴趣,只对自己的新容貌感兴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阮宁道:“宁宁,你这手易容术真是一点都不输给百变书生。”
声音和柳澈的一模一样,此男子就是被阮宁易容过的柳澈,要来偷袭敌人自然不能用真容。
阮宁道:“差别还是有的,易容手法不一样。”
等樾国队伍消失在视线中,二人吃完桌上的东西,也离开了酒楼。
去了距离驿站没多远的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暂做休息。
见两个男子居然只要一个房间,掌柜的忍不住多看了他们一眼。
阮宁二人也不在意,径自去了房间。
夜黑风高。
两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飞檐走壁,来到了驿站客房的屋顶,二人轻车熟路,仿若早已经知道自己要找的目标在哪个房间一般,直接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这时,二人猛然一顿,趴在房檐上用夜色掩去了身形。
一道白影忽然而来轻巧的落到屋顶上,疑惑的扫了眼四周:“难不成是我感觉错了,明明什么都没有。”
话落的瞬间,他身形一闪,又快速消失。
他一走,屋檐上的两人就爬了起来,飞身来到了另一个屋顶上。
二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小心的掀开一片瓦片,看着下方。
房间里,容凌并未入睡,正在与两个长相极为娇媚的女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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