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梅长芹穿了一条白色小裙子跑了出来,朝孙璐璐摆摆手:“妈,我走啦。”
她不仅脸蛋遗传了自己的母亲,身材也和孙璐璐如出一辙,曲线娇小玲珑,两条小腿秀气白皙,皮肤光溜溜的,已经展示出了女人魅力的曲线。
随着她的奔跑,裙摆忽闪忽闪的,裙底的风光也是惹隐惹现,引人无限遐想。
白帆盯着她有些婴儿肥的娇躯,心里又热了两分。
“小坏蛋,往哪看呢?”突然,孙璐璐有些嗔怪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白帆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这货伸手便将她拉进了怀里。
“婶子,我想死你了。”
孙璐璐喉间嘤咛一声,被他的情绪感染,身子一下子就酥了。
“小帆,婶子也想你啊。”孙璐璐很舒服地闭起了眼睛。
“婶子,咱们进屋吧。”白帆急不可耐地说。
孙璐璐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为难。
“不行啊小帆,等会王满堂该回来了,要是被他看到杂解释啊?”孙璐璐有些担忧地说。
白帆心想也是这个理儿,在其他地方做,就算被他发现,也有缓冲的余地。
要是进了卧室,哪怕什么事都没干,也会被人怀疑的。
“你那说去哪里?我今天都听你的。”白帆等不急了,嘿嘿笑道。
孙璐璐按住了他的手,说:“小混球,你今天是不是受啥刺激了,怎么这么急?要不咱们还是去厨房吧。”
“成成。”
孙璐璐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出来,红着脸将厨房的小门推开,回头娇媚地瞟了他一眼。
白帆嘿嘿一笑,马上闪身走了进去。
孙璐璐探头往外张望了几眼,接着就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而此时,在小镇里的马路上,王满堂正顶着大太阳,醉醺醺地朝家里走来。
这货今天最起码喝了有一斤,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脸红脖子粗,就跟个不倒翁似的。
“小参娃我离了,东风小县呐,一路上,受尽了磨难。”这货酒足饭饱之后,心情愉快,快走边哼唱着民间小调。
孙璐璐的小店就在他前方不足五十米,这货绕着s形的路线,足足走了半个钟头。
也亏得这货走的比较龟速,不然厨房内那对男女,恐怕还没开始呢,就要草草收兵了。
“璐璐,快拿瓶水给老子喝,娘的,可把我渴死了。”王满堂晕头转向地晃悠地进了小店里,看到在座的那四个麻将友,“亚哈”了一声,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又在打麻将呢?老子的小店都成了你们的棋牌室了,赢了钱,可得……可得分老子点,嘿嘿。”
这货一喝酒,嘴巴就没把门的,跟几个小辈没大没小地开着玩笑,哪里还有半点一把手的气势啊。
“我说我今天手气这么臭,净碰到一些碍眼的人……三万。”叶卿萍气呼呼地说着,将一张牌摔在了麻将桌上。
这女人刚被白帆臭骂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又连输了三圈牌,说话便带着三份火药味。
王满堂一听不乐意了,板着关公似的大红脸,摆起了一把手的架子:“卿萍,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一把手啥时候成碍眼的人了,嗯?”
“哎呦,一把手,人家哪里敢说您碍眼啊,人家说的是某个不开眼的混蛋小子呢!刚才把我气的,都想抽他耳光。”叶卿萍边洗着麻将,边笑脸陪着说好话道。
“啊哈哈!我就说嘛,本一把手爱民如子,德高望重,怎么会成为碍眼的人呢。”王满堂听着她嗲声嗲气的声音,心里的气立马又顺了。
他心怀鬼胎地站在叶卿萍的身后,眯着醉眼朦胧的眼睛,在她领口里溜视着。
叶卿萍就算干小姐也肯定是低档货,勉强摆脱了飞机场的范围。
“咕嘟。”
王满堂咽了口唾沫,被叶卿萍的胸口刺激得。
“卿萍啊,我看你今天手气不行啊,要不别打了,出去溜达一圈散散心吧。”王满堂话里带话地说道。
打牌的人是越输斗志越高,叶卿萍现在只想翻本,哪有空搭理他,听后有些上火地说:“哎呀,你别在这里烦老娘,回家睡你的觉去。”
“本一把手今天精神的很,睡不着咋办?”王满堂不依不饶地说。
叶卿萍心里越发烦躁,脱口而出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墨迹,赶紧回家瞅瞅吧,小心你自己的后院起火喽。”
“起火?起啥火?”王满堂迷迷瞪瞪地瞅了瞅自家的院子。
这货喝高了,思维有些迟钝,没理解叶卿萍话里的意思。
“小心璐璐被人给睡了!嘻嘻。”叶卿萍直接说了出来。
王满堂琢磨了一下她话里的味道,冷笑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本一把手的女人都敢睡,不想活了。”
“哼哼。”叶卿萍也不敢说太多,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他了。
王满堂见说不动她,心里有些晦气。他也不好当着镇民的面表现的太明显,从冰柜里拿了瓶汽水,灌了两口之后,一走三摇地回家了。
完事之后,孙璐璐扭转着,回眸望着他,吁吁地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是啊,被丁雪黎那丫头刺激了。”
“啊?”孙璐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把她给睡了?”
“没有,就是无意中看到她在嘘嘘。”。
孙璐璐心里一酸,说道:“怪不得你这么疯,原来是看了那丫头的身子。”
“婶子,我见她的身子长得很奇怪,好像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啊。”白帆把自己观察到的画面,对她讲了。
听了他的话后,孙璐璐心中醋意陡升,狠狠地推了他一下:“那种女人是万中无一的狐狸精体质,男人看了都会迷死的。小坏蛋,你不会想打她的主意吧?”
“狐狸精的体质?”白帆看着她,很感兴趣地问道:“婶子,你说说看,什么叫狐狸精的体质,到底杂回事嘛?”
孙璐璐知道他爱上了丁雪黎,心里微微一酸,吃醋地掐了他一下:“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心里却在想别的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可要生气了。”
她说着,有些怨怒地推开白帆。
“我就是好奇,想问问。谁在想她了?”白帆马上抱紧她的身子,笑着安哄道。
孙璐璐哼道:“还说没有,你刚才一提到丁雪黎,我就感觉到了。你说,你是不是想睡她?”
“想啊,当然想,不想就不是男人了。”白帆笑道:“想睡她又不是喜欢她。这是两码事,我喜欢的还是婶子你。”
孙璐璐听了十分开心,溺爱地看着他,说道:“也难怪,丁雪黎长得跟个小仙女似的,你不想她才不正常呢……我在一本书看到说,女人长成那样,都是狐狸精转世。她们体质奇特,专门吸男人的元气,古时候的苏妲己就是这种女人。”
说到这里,孙璐璐再次热切的眼神盯着白帆,娇躯在微微颤动。
“小参娃我离了啊,东风小县,一路上啊受尽了磨难……朗格里浪,啷个里咯浪。”就在二人厮杀的难分难解之际,王满堂那货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院子里。
这货在丁老五家里就想小解了,憋了这么久,膀胱里涨得难受,晕晕糊糊地推开厕所的门。
可是尿完之后,酒劲突然上涌。他的身子摇晃了两下,闭着眼睛靠在了厕墙上喘息起来。
“这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老子这么棒的身子都快被吸成干尸了。唉。”
王满堂感觉着自己越来越差劲的身体,心里突然有些悲哀起来。
有些无能的男人就是这么喜欢推卸责任,这货天天小酒喝着,素质急剧恶化,却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孙璐璐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体力不行,都是被家里那头索求无度的雌虎给害得,搞得自己都没精力去外面开荤了。
“咳咳。”
这货走到厨房门前,突然心血来潮地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好悬没把厨房内的二人吓晕过去。
“王满堂回来了。”孙璐璐吓得脸色苍白,一把将白帆从后面推开,翻身从灶台上跳了下来。
白帆也吓得不轻,听王满堂的声音,似乎就在厨房外面。
他连裤子也来不及提,满屋乱找能藏身的地方。
但厨房就那么大,除了那一堆高高堆起来玉米皮之外,根本就没有遮掩物。
“快,躲在柴火里。”孙璐璐心惊肉跳地对他催促道。
白帆不敢犹豫,马上弯腰抱起一大堆玉米皮,人往上面一躺,身子顿时陷进去一大半,接着将抱起的玉米皮,凌乱地盖在了头上。
但这种低劣的隐藏术,连瞎子都骗不过,只要王满堂往这边一靠近,这货立马就曝光了。
“完了,这可咋办啊,这下死定了。”孙璐璐也顾不得心疼他了,抱起更多的玉米皮,披头盖脸地往他身上拢。
上半身是盖住了,但下面两条毛茸茸的腿,还是从玉米堆里伸了出来。
“媳妇,你人呢,不知道又死哪里去了?”
王满堂在几个主房中转了一圈,没长到孙璐璐,心里似乎有些不放心,接着又走到了院中喊了起来。
“这个死娘们,连店也不看,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王满堂嘴里咕嘟着,摇摇晃晃地向主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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