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提着沉重的东西,腾不出来,被白帆重重地顶着,身子动弹不得。
柳菲菲气得脸色涨脸,摆出一村凌然不可侵犯的劲,瞪着他说:“白帆,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菲菲姐,你好没良心啊。”白帆很受伤地说:“上次我还帮了你的忙呢,你不来感谢我吧,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这让我多伤心啊。”
“你伤不伤心关我什么事,我跟你又不熟。”柳菲菲停止了挣扎,红红的脸颊垂下来,似乎不敢直视白帆的眼睛。
白帆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眼,今天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宽松版秋衣,衬托着白皙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一条褶皱的黑裙子,媚眼如丝,略含着怒色和羞态,越发显得美艳动人。
“菲菲姐,你今天真美啊。我都想把你一口给吃了,先让我亲两口。”白帆伸嘴想亲她的脸。
柳菲菲迅速捌过脸去,躲闪着他的嘴巴。
但白帆也如影随形地紧随而去,在她的脖根处美美地亲了一下。
柳菲菲的身子微微一抖,垂着小脸,颤悠悠地骂道:“你……你混蛋。”
这个时候,她已经放弃了挣扎,鼻息粗重,紧绷的身子也开始软了下去。
白帆松开了她的小手,转而向下,柳菲菲向后弓了下腰,不给他伸入的缝隙。
“菲菲姐,你觉得如果我想摸你的话,这道墙头能挡得住我的手吗?”白帆坏笑道。
柳菲菲扬着脸望着他,含羞带嗔地威胁道:“哼,你敢伸进来,我就把你的手挤烂,不信你可以试试。”
“菲菲姐,你今天真美啊,我想……想睡你。”白帆盯着她的眼睛说。
柳菲菲娇躯微微一颤,似乎被他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好一会,才瞪着他说:“你想睡就睡,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你媳妇,可没义务去满足你。”
“别骗我了,你根本就不喜欢梅青松,喜欢的是我,对不对?”白帆很自信地说道。
“呸。”柳菲菲轻轻地啐了他一口,嘴硬道:“自作多情,我现在看见你就讨厌,把不得离你远远的。”
“哈哈,你别骗自己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买那边的猪肉?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白帆紧紧地箍紧她的蛮腰,将她的酥软无力的娇躯用力搂在怀中,嬉笑道。
“白帆,你别这样。”柳菲菲心里又急又羞:“青松还在商场门口等我呢,看不到我回去,他一会该来找我了。”
“咳咳。”
正在这时候,胡同里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二人都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就见两个穿着打扮十分古怪的人从胡同深处走了进来。
前面那男人四十来岁年纪,跟着瘦麻杆似的,身体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灰袍子,皮肤蜡黄,鄂下留着山羊胡,显得十分邋遢。
看这货的打扮有点像出来骗吃骗喝的神棍,稀疏的头发挽了一个道家的发鬓。左手还拿着罗盘,边走边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白帆和柳菲菲。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青春靓丽的小姑娘。
这姑娘顶多二十岁出头,穿着打扮和前面那男人差不多,眉清目秀,长得破有几分姿色。
只是脾气似乎不太友好,两条秀眉拧成了小疙瘩,杏核眼凶巴巴的,满身的火药气。
“看个毛啊看,没见过在胡同里亲热啊,赶紧滚蛋。”白帆被他们打扰了美事,心中十分恼火,瞪着那老道骂道。
那老头微微一笑,从他们身上转开视线,并没有回嘴,显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你骂谁呢,伤风败俗的狗男女。”
小姑娘杏核眼一瞪,怒视着白帆,两只秀拳握了起来。
柳菲菲窘得无自地容,把脸庞埋进白帆的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真想在他胸前挖着洞,一头钻进去。
“臭三八,信不信老子戳死啊。”白帆愤怒地松开柳菲菲,决定给这对神棍点颜色瞅瞅。
那姑娘脸色一红,娇斥一声:“畜生。”
说完,她朝白帆大步走过来,“刷”的一道白光闪过,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畜生,看我不把你那东西给割了。”
白帆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后退一步:“嗨嗨,真是没天理了,你们带着凶器满大街乱窜,也没警察管管,喂喂,你干嘛,再敢过来,老子报警了跟你说。”
“藜儿,住手。”
前面那老道在后面叫住了她,皱着眉头,数落道:“师傅教你的话都忘了吗?咱们修行之人,莫要管这种俗世,随他们去吧。”
这个叫藜儿的似乎对这老道十分尊敬,愤愤地瞪了白帆一眼,把匕首收了回去。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迟早会收拾你们这种狗男女的。”藜儿临走前,又恶毒地诅咒了白帆一句。
白帆气得不行,骂道:“死三八,别让老子逮到你,不然非把你……”
听到这句话后,那姑娘突然转过身,眼里几乎要喷火:“狗东西,你说什么?”
“白帆,算了,别再说了。”柳菲菲一把抓住白帆的胳膊,将他硬扯了回来。
“小子,你别落在我手里。”
那姑娘威胁似的瞪了白帆一眼,转身走开了。
白帆气得胸口像鼓风机似的起伏着,真想立马冲过去,把这个女道士给拔光了。
“真他妈的晦气,天底下怎么还有这么不可爱的女人?气死我了。”白帆心里憋着火,回头看着柳菲菲俏红的脸蛋,心中一发狠,将她一把推靠在墙头上。
“啊。”
柳菲菲后背被撞得生疼,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白帆,神经病啊你。”
接着,生气地推着他的胸口,眼中已经涌出了泪珠。
“老子就是神经病!柳菲菲,你给我记住,以后你是老子的一个人的,不许再跟其他男人交往了。要是你再跟别的男人上,老子就打死你,听到没有?”白帆十分蛮横地叫道。
听到这里,柳菲菲眼中怒气消散,望着他说:“我是有老公的人!怎么可能是你的?那要是我跟青松,你也……也打死我吗?”
她的眼中含着一丝期待,美目生情,直直地盯着白帆,似乎在等着什么答案。
白帆见她这样,心里有些刺激,恬不知耻地笑道:“嘿嘿,你老公在家的时候,你是他的。等他走了,你就是我的。”
哪知柳菲菲一听,眼角的妩媚顿时消散,怒色陡升道:“白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要脸的妓吗?我是贱,但还没有贱到去做你玩具的地步。”
说完,她突然发起狠来,在白帆的胸前用力推了一下。
那真是斩钉截铁的一推,白帆这么壮的汉子,竟然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
见她转身要走,又伸手想去抓她。
“别碰我。”柳菲菲突然回头尖叫了一声。
那是愤怒到极点的嘶吼,好像一头被惹恼的小猫一样,眼中再无情意,只有深深的伤心和憎恨。
白帆僵硬地摆着去抓她的姿势,脸上微微有些尴尬。
“白帆,我讨厌你!以后别再来纠缠我。”柳菲菲对他骂完之后,哭着跑开了。
白帆懊悔地呆站在原地,真想给自己来个耳瓜子。
他不是个懂怜香惜玉的人,刚才柳菲菲的神情,分明就是对自己有意的表现。可自己竟然说出那么无耻的话,看来这次是把柳菲菲的心伤透了。
“冲动是魔鬼啊。”白帆郁闷地点着一根烟抽了几口。
早上气哭了李薇薇,这次又惹恼了柳菲菲,再这么下去,身边的女人恐怕一个都保不住。到那时,自己切不要成孤家寡人了?
把一根烟抽完,白帆悻悻地走出胡同。
他在菜市场走马观花似的地转了一圈,割了十斤猪肉,随便挑了七八样蔬菜。回去的路上,又象征性地买了一套秋季的衣服。这货也没心情逛街了,东西购买齐全之后,便意兴阑珊打道回府了。
人一嚣张,就连老天爷都看不顺眼。
这货来的时候是坐拖拉机,走的时候也想搭个顺风车座坐。
哪知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半个钟头,连辆牛车都没看到。没办法,只能顶着比他还要嚣张的太阳公公,地奔回西山镇。
被火辣辣的太阳暴晒了一路,这货走到小镇里的时候,都快热得中暑晕倒了。
“白帆,你给老子记住!低调,以后做人一定要低调啊。再这么嚣张,你小子非糟报应不可。”
这货被太阳公公折磨了一路,又想到山上那名女鬼,突然有些迷信起来。
心中暗暗发下誓言,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争取做一名打不还手,骂不还嘴的低调青年。
刚想到这里,身后突然传来“汪汪”两声狗叫。
回头一看,原来身后跟一条生了癞疮的流浪狗。
这条狗已经尾随他一路了,眼睛盯着他手里提的猪肉。似乎想上演一出半路劫食的桥段。
“滚。”
白帆彪悍地一脚踹出,把这条瘦狗踢了好几个跟斗。
“呜呜。”野狗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跑掉了。
“低调啊,以后做人一定要低调。”
这货在前面碎碎念地走着,却没有意识到,在他身后几百米之外,那一男一女两个道士,也正顶着太阳朝西山镇走来。
“师傅,这里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那个姑娘遥望着远处风景优美的西山镇,有些兴奋地说道。
可是那老道却没有回她的话,神色凝重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师傅,你怎么了?”小姑娘见他表情不对,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那座山,很像一座人工劈出来的陵墓。”老道指着西山镇东头的那座山崖道。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