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你还穿这么少,路上小心点啊。”章筱芬看她穿这么少,皱着眉头提醒道。
章筱燕痴鼻一笑:“在西山镇,谁敢欺负我?”
说完,对着镜子抿了抿殷红的嘴唇。
只见镜中女人眉眼如画,红唇嫩肤,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章筱燕想像着白帆看到自己这身性感打扮后,像饿狼般朝她扑过来的色急样,心中暗潮涌动。接着“啪”的一声,合上镜子。
“好了,我走了!记得晚上给我留门啊。”在二女怪异的眼神下,章筱燕扭着丰硕的腰身,浪里浪气地出门了。
于此同时,白帆已经走到了山顶。
这货心情无比愉快,边向窝棚里走着,边摇头晃脑地哼唧着:“朗格里格郎,郎格里格郎。”
“好圆的月亮,好美的月色,老子要吟诗。”白帆看着满山的银光,突然间诗性大发。
但他这种人哪里会吟诗做对啊,憋了半天,终于来了灵感,摇头晃脑地朗声说道:“天上的月亮圆又圆,美女的屁股大如盘,摸起来好舒服啊,呼哧呼哧到天明。”
“哎呀,好诗,真是一首好诗啊。”白帆拍手大赞道:“没想到老子还是一个诗人,真是太有才了。”
可是过了一会,他突然有失落起来,唉声叹气道:“只可惜呀,老子晚生了几百年,不然,还有李白、杜甫那两王八蛋啥事啊?”
“扑哧。”窝棚里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谁?是人是鬼?”白帆吓了一跳,惊恐地朝窝棚望去。
窝棚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按说里面应该没有人的,但刚才那声笑,却又是如此的清晰。分明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
白帆琢磨了一会,突然兴奋起来,马上朝窝棚喊道:“红玉,窝棚里是你吗?你来看本公子了吗?哎呀呀,如此良辰美景,躲在窝棚做啥,快出来与公子吟诗作对。”
这货说着,搓着双手,好像猪八戒找媳妇似的,“吱呀”一声推开小门,摸黑踏进了窝棚里。
“红玉,不要跟本公子躲猫猫了,快出来吧!我都看到你了。”白帆睁大了眼睛,在小小的窝棚内寻找着。
突然一股女人的体香味扑鼻而来,这货奇怪地嗅嗅鼻子:“噫?怎么会有香味!难道真是红玉来了?”
可是看了一会,却连个鬼影子也没找到。
白帆以为她使了隐身术,正想用话挑逗她几句,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阴狠恶毒的声音:“禽兽,看你今晚往哪里跑?”
“谁?”
白帆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他马上转过身,只觉得眼前一闪雪亮的白光闪过,脖根一凉,一柄锋利的利器架在了他的喉结处。
“刷。”
白帆像过电一样,全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
“不许动,敢动一下,就隔断你的脖子。”一个女人从门后闪了出来,阴森森地对他说道。
白帆浑身的欲火,顿时化为冷汗,如瀑布般从脊背后趟了下来,脑海中不禁闪过了一个无比恐惧的念头:这个女人,肯定又是自己的大仇人派来暗杀自己的杀手?完了,老子今夜小命不保!
想到这里,白帆哆嗦地说道:“好好,我不动,我肯定不动。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子移开行不?”
女人的匕首,此时依然抵在他的喉结处。冰凉的刀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可以想像得出,只需她稍微动一下手指,白帆的喉结就会“扑”的一声切成两半,那血啊肯定喷得跟条破水管道似的。
“禽兽,姑奶奶在这里等你一天了,就是来取你小命的。哼哼。”女人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冷笑声。
夜幕中,白帆依稀可以看到一张白皙秀美的脸庞,两眼透出灼灼凶光,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你是。”白帆挖苦心思想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女人来。
天啊,竟然是她!
白帆吓得腿一软:“女英雄,不要杀我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带哺的儿子,家里还有个瘸腿的媳妇让俺伺候,我要是不幸死了,她们就得跟着去跳河啊。女道士,啊不,女菩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这一回吧。”
这货本想挤出几滴鳄鱼泪以博同情,但转念一想,天这么黑,老子就算哭得稀里哗啦她又看不到啊。算球,还是叫得惨兮兮点好了。
“给我闭嘴。”
那名女道士被他叫得心烦意乱,娇叱道:“就你这种人还会有儿子?只会祸害良家妇女,姑奶奶今天就替天行道,把你的丑东西给割了。”
说着,她手腕一抖,“刷”一声,白光急转而下,直奔白帆而去。
白帆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推开她,转身就跑。
哪知好死不死的,这一推,竟然推在了那女道士的胸口上。
“畜生,找死。”女道士大怒,“彭”的一声,一记刀手砍在了白帆的脖根大动脉上。
“熬。”
白帆眼白一翻,双手徒劳地挥舞了几下,“噗通”一声,摔爬在了地上。
临昏迷前,这货嘴里还嘟囔着:“三……三八,不要割……老子的。”话没说完,便晕死了过去。
女道士发出一声敞快的冷笑声,弯下腰,提着他的脚踝,像扯死狗似的,“彭”的一声将他甩进了窝棚里。
接着小门一关,煤油灯点亮,找来一大捆麻绳,阴笑着,准备向自己的猎物动刀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她砍晕的白帆才幽幽地转醒过来。
“脖子怎么这么疼啊?麻的,哪个王八蛋在背后偷袭老子?”白帆晕头转身地醒了过来。
那一刀手,把他砍得有些暂时性的失忆,刚一转醒,脑子迷迷糊糊的,竟然不知身在何处。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却陡然发现,自己的脚腕手腕竟然被麻绳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呜……”
更恐怖的是,嘴上还塞着一团破布,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轰”的一声,晕迷前的画面在他脑中炸开,顿时回忆起了方才的一切。
窝棚里灯火通明,那盏煤油在桌上静静地燃烧着。
白帆心惊肉跳地低下头,只见自己被扔在墙脚处,身上五花大绑,蜷缩着身子。
那姿势有点变态,就好像小姑娘即将遭受恶棍们凌辱似的。
“靠。”这姿势把他恶心坏了,赶紧伸直了腿。
他这么一转头,马上就看到床上多了一个人。
只见那名女道士,闭目冥思,正盘腿坐在床上打座。
身上穿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那身灰不垃圾的道袍了。而是白帆早上刚洗好的裤衩和体系。地上胡乱丢弃着几只吃剩的苹果核,就好像被一群老鼠啃过似的,非常的不讲卫生。
看到这里,白帆可气坏了。
心中暗骂,你吃老子的苹果不给钱就算了,还,还穿老子的衣服?
老子刚刚才洗干净,还没来得及穿呢,郁闷啊。
这女道士似乎正在调息,对白帆置之不理,双手叠放在腿上,还结着奇怪的手印。
“这三八长得挺不赖啊。”白帆这会虽然怕得要命,但此时美色当前,歪心思又动了起来。
那天女道士头上盘着发鬓,凶悍的就跟头母夜叉似的。
而此时,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双眸紧闭,椭圆形的小脸,在红通通的灯火映射下,竟然显得无比娇媚。
白帆呆呆地望着她,只见她眉线细长,直入两边的鬓角。
弯卷的睫毛,在雪嫩的眼窝下,投射出两道斑驳的阴影。鼻梁略承弧度形,生得十分的小巧可爱。
如果只看五观,这女道士生得也算花容月貌。
但那细长上挑的眉线,即使闭着眼睛,仍然透出一丝狰狞的凶气。感觉就像一头正在打盹的母豹子,感觉十分的凶残。
“麻的,等这三八醒过来,一定不会给老子好果子吃,得赶紧开溜才是。”白帆想趁她睁开之前,挣脱绳索跑掉。
可是挣扎了一会,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这女道士绑人的技术实在牛,白帆越扭动,绳子收缩的越紧。
把这货累得满头大汗,手腕箍得都快疼麻木了。
“哼哼,姑奶奶从五岁起,就会拿绳子捆野猪了,你以为你能挣得开吗?”女道士睁开眼睛,两道锐利的视线朝他射来,接着翻腿从床上跳了下来。
随着女道士的逐渐逼近,一种的巨大危机感,令白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蜷缩成一团,用屁股挪动着地面,魂飞魄散地往后倒退着。
“别杀我,我没钱啊。”白帆的求饶声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看着他恐怖至死的模样,女道士得意地狞笑起来:“你不是很嚣张吗?今天也知道害怕了,哈哈。”
“麻的,老子又不是金刚葫芦娃,碰到你这种变态的妖孽,当然会怕啊。”白帆心中破口大骂道。
女道士走到他跟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脸上挂着残忍的冷笑,用鞋底在白帆的胸前,狠狠地碾蹬起来。
这女人看着娇娇弱弱的,但脚力极大无比,白帆疼得全身直抽搐,眼泪都快下来了。
“臭三八,你这是什么腿啊,老子的胸都要被踩扁了。”
“哼,你放心,姑奶奶不会轻易让你见阎王的。”女道士收回腿,见他哭得跟泪人似的,鄙夷地“啐”了一口:“一个大老爷们也会哭,瞅你那点出息。”
只见她那张俊秀的脸蛋上,左边写着鄙视,右边写着看不起,满脸都是不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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