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脸一红,竟然无言以答。
因为他和王慧慧之间的事,就像秃头脑门上的虱子,那都是明摆着的。
就算矢口否认,章筱天也肯定不会相信的。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哼,就知道你是这种人。”章筱天坐回床上,双手抱着胸口,翘着二郎腿,小脸拉得都能栓一头小毛驴了。
白帆嘿嘿一笑,像个奴才一样,顿下身子给她捶起了腿。
“怎么样,舒服吗?”
“哼。”章筱天骄傲地瞥过脸去。
“哎呀,在我眼里,她就是个没发育成熟的小丫头,怎么能跟你相比呢?”
反正王慧慧现在没在身边,这货为了讨好章筱天,只好尽力地贬低另外一个。
“当着她的面,你肯定不是这套说词吧?”章筱天可不上当,鄙夷地看着他冷笑道。
“嘿,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这么说。”
白帆拍打着胸口,很爷们似的逞能道:“事实就是事实嘛,论脸蛋,论身材,你直接秒杀她,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谁都比不上你。”
被这么肉麻兮兮地一哄,章筱天很会又心花怒放起来:“这些都是你的心里话?”
“当然,不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白帆嬉笑道。
这句话纯粹就是废话,但很多女人还就吃这一套。
要不说女人都是耳朵根子软呢,男人只要嘴巴一甜,鬼话也当成真话了。
“既然你这么会按摩,那今天就来服务我一下吧,如果服务的舒服了,我就原谅你。”章筱天忍着肚中的鬼笑,绷着小脸说。
“哈哈,为美女效劳,可是我的荣幸。”白帆马上屁颠颠地答应下来。
“那行,上床吧。”
章筱天心里嘻嘻一笑,率先脱掉鞋子上了床,白帆也猴急地跟着蹦了上去。
章筱天面朝下爬着,那姿势真是诱人极了。
白帆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不用吩咐,立即主动凑过去,开始在她身上上下齐手起来。
“哎呦,技术挺不错嘛,用力,对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啊。”章筱天十分享受地哼唧着。
哪知就在章筱天无比享受之际,房门突然一下子被人推开了。
白帆吓了一大跳,马上回头观望。
只见王慧慧正站在门口后面,张着大嘴,星眸圆睁,显然被屋里“火爆”的画面给镇呆住了。
此时章筱天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根本没有察觉到表妹的走进。
“进来,把门关上。”白帆用眼神朝王慧慧示意道。
王慧慧这才回过神来,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接着手忙脚乱地关上木门,又转过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盯着床上的二人。
“等我服务完她,就去侍弄你。”
白帆用哑语朝王慧慧说了句,接着便转过身子,继续伺候章筱天去了。
王慧慧领会了他哑语的意思,芳心小鹿似的乱撞,咬着樱唇,浑浑噩噩地朝床边走了过来。
“啊,表妹?”
章筱天一转脸,就看到了走到她身后的王慧慧。
“表姐。”
王慧慧看着她通红而扭曲的脸蛋,尴尬地笑了笑。
章筱天身子一震,从沉醉的享受中猛然醒悟,惊慌失措扭转脑袋:“好了好了,不要按了,够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按磨吗,我还有好多技术没使出来呢,别动啊。”白帆不理会她,压紧她的身躯,继续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着。
章筱天撑不开他,只好红着脸由他去了。
哪知过了一会,白帆突然从床上跳下来,把身子娇软的王慧慧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章筱天并成一排:“哈哈,你来上来吧,试试让我这个世上最伟大的按摩师的技术。”
二女并爬在一起,偶尔眼神对看时,全都是羞愧难挡。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身上皆是汗水淋漓。
白帆躺在二女中间,一手搂住一个,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邪笑。
这一天,他终于享受到了齐人之福的滋味,看着身边花容月貌的姐妹花,一种莫大的幸福感充斥着心田。
“混蛋,这下开心了,幸福死你吧。”章筱天羞愧地把脸埋入臂弯中,不断拿小脚踢着身边的白帆。
“晕倒,我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幸福的是你们吧?”白帆苦着脸,十分委屈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说你不幸福?”章筱天羞涩地说道。
白帆看着身边的娇媚如花的二女,哈哈笑道:“幸福,当然幸福。”
“去死啦死,小混蛋。”
白帆抓着她汗水淋淋的手,坏笑着:“我要是死了,你们两个就成活寡妇了。”
“咱们三个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多幸福啊。”王慧慧嘻嬉笑着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死好了,省得让筱天姐为难。”白帆穿上鞋子,竟然很光棍地推门出去了。
章筱天见他真的走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气羞交加地喊道:“臭流氓,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我恨死你了。”
“嘻嘻。”王慧慧捂着嘴唇一个劲偷笑。
“笑,你还有心情笑?”章筱天快被气疯了,把她骑在身下,“啪啪”地在她的屁股上拍打起来:“你这个蹄子,你们是商量好的对不对?啪啪……”
“哎呀,表姐,你放过我吧。”
在二女的的娇笑声中,白帆神清气爽地朝山上的窝棚走去。
回到窝棚中,他立即将自己脱个精光,掐了一个子午向天式的手印,盘腿坐在床上,开始闭目调息起来。
随着他不断的吞吐吸纳,只觉得一股热浪,不断地顺着背后的督脉,海纳百川,疯狂地涌入到了前面的气海穴中。
那丝丝的能量,犹如实质般,迅速在他体内汇集。
渐渐的,他的丹田处,开始感觉有气息在荡动。
仿佛烧开了一锅滚水,在蒸腾的热气中,一轮耀眼的圆月,缓缓从气海穴上空漂浮起来。
最后悬挂丹田之上,在他体内撒下了万道荧光。
“天啊!这……这是什么东西?”白帆被这轮从体内生出的月华给惊呆了。
此时,他已经完全进入了入定的境界。
可诡异的是,虽然他眼睛紧闭,灵魂却又仿佛脱了窍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洞若观火。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此时在窝棚外的天空中,那轮真正的圆月,正与他体内的月华交汇呼应着。
这种境界太奇妙了,仿佛自己化身成为了自然界中的一粒分子,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白帆,还是天上那轮月亮,亦或者是宇宙中的任何的其他物体。
白帆知道,这轮月华的出现,并不代表他已经修出了多大的神通。而是筑基之路,已经迈出了第二个台阶。
从此之后,他的体内,将会有“气”的存在。
这种气并不是人类平日的呼吸之气,而是由精血练化而来的先天之气。
某些气功师,穷其一生的苦功,就是为了追求这样的境界。
但白帆只练了曲曲几天、吸了二个女人之后,便达到了这种骇人怂闻的修为。
玄天聚气宝典里有记载,一旦练出先天之气,只要不间断地修炼下去,总有一天,修炼者会有“神通”出现。
但这种“神通”具体是什么,书中却并没有详细说明。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股气达到一定容量之后,将会进入练气化神的阶段,从而感悟到“元神出窍”的奇妙体验。
按道家的说法,“元神”并不是常人认为的灵魂,它是相对于“识神”而言,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它水火不侵、不下地狱、不入轮回,天地万物都奈何不了它,跟佛家的“佛。”是同一级别的优越存在。
“清风明月本是我,亲情俗事一刀割。”
白帆从冥思中醒来,望着静谧的山峦,突然有种万般皆是虚幻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让他很矛盾,一方面让他有种超越凡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另一方面,又使他觉得平时苦苦追求的金财权势都是虚假的泡沫。
“喔喔喔。”
在公鸡的啼鸣中,日历掀开了新的一页。
第二天,白帆刚走出窝棚,突然看到一大群人沿着小路上了山。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男子,身后跟着支书丁老五、一把手王满堂,还有各个生产队的队长,前呼后拥,好不气派。
“噫?”
白帆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柳菲菲的身影。
只见她跟妇女主任柳翠枝并肩走在一起,边走边浅笑交谈着。
一伙干部簇拥着这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径直走进了章守财的果园子里。
白帆远远地看着那个年轻人,心里羡慕得不行。人家年纪不大,竟然能把支书和一把手弄得诚惶诚恐的,这货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哎呀,刘秘书,这么大热的天还要您亲自下村,真是难为你了。”支书丁老五挥着芭蕉扇,不断给小年轻扇风。那嘴脸,就跟古时候的丫鬟太监似的。
“王支书客气了,都是工作需要嘛。程书记明天要下去县里,想带几袋子新鲜的苹果,听说咱西山镇的苹果个大汁水足,我过来瞅瞅。”
“哎呀,没事没事,刘秘书尽管来,您能看种俺村的苹果,那也是俺村果农们的荣幸啊。”吴宝贵把话头抢了过去,一脸卑躬屈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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