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躲哪啊?”白帆惊慌地看着孙璐璐。
“里间,我不叫你,你可别出来。”孙璐璐抬手指了指西屋。
白帆赶紧推开小门钻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个粮食垛子,他越过一些农具杂物,轻手轻脚地躲到了后面。
“璐璐,我回来了,你吃过饭没?”王满堂在院外大声问着,却没有走进屋里来。
过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那货正对着墙脚在放尿呢。
白帆藏好之身,孙璐璐已经不再害怕了。
但她这会身体软得像滩泥,腿发飘,根本直不起身子。
“哐当。”门被推了一下。
“媳妇,你搞啥呢?怎么还把门给门闩上了?开门。”王满堂推了两下没推开,突然发起酒疯来,“框框”地捶打起来。
“来了来了,推个啥,死鬼。”孙璐璐整整凌乱的头发,腿发软走过去,把门给拉开了。
王满堂一头扎了地来,带出来一股刺鼻的酒精气。
“杂这么晚才开门啊,还把门锁上,搞啥呢你?”王满堂的小眼睛四处瞄着,鼻子还在闻来嗅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猫腻。
“你叫唤啥,我刚才在屋里洗澡呢,刚把衣服穿上,能给你开门吗。”孙璐璐扶住他踉跄的身子,口气依然很硬气地说。
“哦,原来在洗澡呀,我还以为……嘿嘿。”
王满堂喝得满脸通红,挠着乱糟糟地头发笑了。
“你以为啥?”
孙璐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说道:“以为有个男人在跟我睡觉是不?你这脑袋是杂长的?一天到晚想这个,你老婆的眼里就这么作践啊。”
“嘿嘿,我承认错误,我思想不过关,对不起,你是天下最好的媳妇。”王满堂一脸讨好的样子说。
孙璐璐怕他赖在这里不走,马上转移话题道:“今天没喝高嘛,怎么,酒席撤了?”
“撤啥呀,还早呢,一会我还得过去。”王满堂说着就往屋里走:“丁老五那货贼小气,就拿出来两瓶,根本不够喝的,我得再提两瓶好酒去!人家秘书好不容易来一趟咱村,怎么也得让人家喝高兴了吧。”
“哦,对对,那拿了酒赶紧去,可别让人家刘秘书等急了。”孙璐璐暗地里舒了口气。她把不得王满堂赶紧滚蛋呢。
王满堂走进屋里,看着满地的水渍和脸盆,突然兴奋起来,回过身,一把板住孙璐璐的肩膀,凑在她胸口上深嗅了口:“嗯,他奶奶的真香啊,媳妇,时间不急,先让我弄几下再说。”
“没个正经,要走赶紧走,可不能让人家等急喽。”孙璐璐拍开他的手,催促道。
“哎呀,你又不知道我,几分钟就完事,让他们等会又没事,快来吧。”王满堂不依不饶,说着,已经猴急地开始脱起了裤子。
“大白天的,还是算了吧,让人看见多不好。”孙璐璐涨得脸色通红,心虚地向里面瞄了瞄。
“啊呀,这会又没有人来,怕啥呢?快快,别磨蹭了,我还急着回去呢。”王满堂一喝酒就精神,非要那个不可。
孙璐璐脸上那个窘啊,想满足他让他快点滚蛋,但当着白帆的面,又抹不开面子跟老公做。
“你这个死老头,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啊,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快走啦,烦人。”孙璐璐皱着眉头,骂他道。
“这事跟年纪没啥关系啊。”王满堂反倒奇怪了:“噫,我说老婆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啊?这个……没有啊,你别瞎想。”孙璐璐有些心虚地说道。
而此时,白帆更在里面支着耳朵偷听着。
王满堂见她没兴趣,加上自己也赶时间,也就不见勉强了。
等他出了门之后,白帆才鬼鬼祟祟地从里间冒出了头。
等他从王满堂家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略有些擦黑了。
白帆虽然泄了两次,但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气爽,就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
“娘的,这次搞完之后,也不知道璐璐子会不会怀孕?”白帆行走在乡间小路上,被秋风吹着,心情愉快地着自己要当爹的事。
他有个直觉,今天这两炮,肯定能让孙璐璐受孕,搞不好还能生个双胞胎呢。
“这事要得,老子要当爹了,哈哈。”路上没人,白帆毫不顾忌地放声大笑起来。
哪知还没笑两声呢,突然瞅见一个人,摔着膀子,牛气哄哄地走了过来。
此时光线已经有些暗淡,直到走进了,白帆才认出来,这不是绿帽子王梅青松吗?
嘿,这小子捡了钞票了?杂这么有精气神呢?
梅青松看到了白帆,神情明显愣了一下。这货动了下嘴皮子,但最后又忍住了,脸一横,装作跟他不熟悉的样子走开了。
“嘿,你老婆当了计生办专员,你也跟着牛气起来了哈。你是个什么东西啊?”白帆一想到这货脑筋不够数,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发现,梅青松竟然径直朝叶卿萍的家门口走去。
“天都黑了,这货去找那货做啥?”白帆立马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心里嘿嘿一笑,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尾随过去。
叶卿萍家的那两扇大铁门,一天到晚都关呢,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东西。
只见梅青松走到叶卿萍家的大门前,抓着上面的铁环,“哐当哐当”地敲打了起来。
“来了来了,谁呀这是?”院子响起了叶卿萍甜腻的喊声,伴随着拖鞋的“踢踏”声,接着大门就被里面拉开了。
可能是刚才洗过澡,叶卿萍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
那睡衣是黑色丝质半透明的,在夜色中,依然可以看到里面的雪白肌肤。发头半湿地披在肩膀上,脖颈以下,十分扎眼,看得梅青松眼睛有一瞬间的发直。
“咳咳。”
梅青松收回视线,摆出一副大领导下来视查工作的派头,一本正经道:“嫂子,是我啊,梅青松,过来找你谈得公事。”
“啥?公事?你有啥公事跟我谈呐。嘻嘻,成呀,进院再说吧。”叶卿萍那股子劲,看得远处的白帆,心里又痒痒了起来。
叶卿萍把梅青松让进屋里,接着探着脑袋,往路两边鬼鬼祟祟地瞅了两眼,接着就把大铁门给关上了。
“哎呀,青松,今天吹什么香风呢,怎么把你这个大帅哥给吹来了,真让俺家蓬荜生辉呀。”隔着围墙,白帆听到叶卿萍用十分放浪的口吻对梅青松说着。
“啊呵,是菲菲让我过来的。她现在不是咱小镇里的计生办专员吗,说是你跟成文哥结婚的时候,没办结婚证,让我过来催催。”梅青松的声音怪怪的,似乎带着一丝拘谨。
按说他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是不会有拘束这一说的。
但叶卿萍穿的实在太露了,被肌肤上的水一湿,那身黑睡衣,在灯光下几乎是透明的。
梅青松跟在她后面,紧张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梅青松这货虽然脑子不好使,但生理还是很正常的,看到这付诱人的景色,心里哪能不痒痒呢。
“哟,青松,你可真是有福气呐,菲菲人长得漂亮,还那么能干,你家祖坟是不是冒绿烟了,咯咯。”在往主屋走的时候,叶卿萍浪里浪地对梅青松说道。
她故意把能干这两个字咬得极重,一听就是话里带着话。
柳菲菲被李有田搞上床,还是她在背后出谋划策,可算是第一大功臣。
“呵呵,不就是个计生办专员嘛,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算什么能干呢。”梅青松摸着脑袋嘿嘿地笑着。
这货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老婆红杏出墙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这里玩谦虚呢。
“呵呵,我说的能干,可不光是指工作方面,听说菲菲伺候起男人来,也很有一套哦。”进了屋,叶卿萍的胆子大了起来,还用香肩在他胳膊蹭了一下:“青松兄弟,你觉得嫂子长得咋样,是你家媳妇美呀,还是嫂子更有味道?说说嘛,人家想听一听。”
一股浓烈的女人体香冲进了梅青松的鼻孔中,这货紧张得额头直冒虚汗,口干舌燥地说:“都……都漂亮,卿萍嫂子更……更有女人味。”
叶卿萍见他这么腼腆,故意挺起胸口子,问道:“小老弟,你一年到头在外打工,杂能放心媳妇一个人在家守空房呢?不怕被人钻了空子?”
“放心,怎么不放心?再说了,家里还有我爸妈呢。”梅青松笑着说。
“你爸妈?”叶卿萍“扑哧”一声笑了:“小老弟,现在咱小镇里男人坏的很,没事你得常回来看看,一个女人在家很不好的。再说你家菲菲长得又那么漂亮,保准没人打她的歪主意啊。”
梅青松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卿萍嫂子,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菲菲她杂了?是不是背着我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了?”
“哎呀,嫂子说笑呢,就是给你提个醒,你家菲菲是啥样的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叶卿萍一个劲地朝他抛洒媚眼。
而这个时候,白帆正爬在墙头上,远远地望着他们。
“是个男人都想勾引,迟早有一天被人给弄死了。”白帆心里咒骂着,但看着二人在屋里打情骂俏,心里又痒痒起来。
想到柳菲菲妖媚的身段,他马上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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