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来吧,卡母昂,老子受得了,别对我温柔哈。”白帆向三女叫道。
见这货竟然正大光明地上手,章筱燕心里又气又羞,嗔道:“快穿好,人家还是姑娘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耍流氓啊。”
“谁耍流氓了?这不是你给我脱掉的吗?”白帆恬不知耻地说:“我不管,谁帮我脱掉的,谁就得帮我提上。”
“你,你可真流氓啊。”三女被他的无耻气得哑口无言。
“好啦,帮你提上还不行吗。”章筱燕伸出手,颤抖地向他的裤子伸去。
此时白帆骄傲地站着身子,而章筱燕则顿坐在他的脚边。
“咳。”白帆突然咳嗽一声。
三女吓得集体一哆嗦,羞答答地望着他,全都不敢搭腔。
那模样,就好像在看一名高高在上的君王,而三女,则是等待他临幸的幸福嫔妃们。
“现在的感觉真他娘的好啊。”白帆心里爽歪歪地想着。
这个时候,章筱燕已经帮他提上了,一脸妩媚地望着他说:“好了,帮你提好了,现在可以坐下来了吧?”
在往回抽手的时候,手指还恋恋不舍地碰了一下。
虽然章筱燕做的很隐蔽,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清晰地落在了东艾丽的眼中。
这让东艾丽觉得很不可思议。
屋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除了白帆,其他三女的脸全都红得跟熟透的大苹果似的。而且各个抿嘴敛眉,好半天都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喂,还玩不玩了?”白帆打破了屋内尴尬的气氛。
“这个。”三女都有些犹豫了。
这才玩了一圈,场面就已经这么火爆了,再玩下去,肯定得有一个人光啊。
不管最后是谁光,都不是这两个丫头所能承受的。
好像不论结局如何,都是自己吃亏呀。
“姐,还玩不玩了?”东艾铃声若蚊鸣地征求姐姐的意见。
“要不……别玩了?”东艾丽言不由衷地说。
其实她很想再继续下去,但白帆已经脱成那个样子了,如果自己提出继续玩的话,会显得很放荡的。
“不行,必须得玩下去。”白帆有些生气道:“不仅要玩,还要接着玩,我都被你们看了,现在不玩,我切不是亏死了?”
“喂,是你自己非要脱的,谁又没逼你,怪谁呀?”东艾丽蛮不讲理地狡辩道。
“你们女人可真会强词夺理啊,我不跟你争。”白帆知道和女人拌嘴是很不理智的行为,索性也蛮横起来:“东艾丽,玩牌是你提出来的吧,规则也是你定的吧,你要真不想玩也行。”
说着,伸手指着三女的脸,荡荡地说道:“除非你们三个全部光了,让我挨个欣赏一遍,不然就得继续玩下去。”
“流氓。”三女的脸同时红了起来,纷纷朝他翻起了白眼。
“我就是流氓了。”白帆故作凶恶道:“你们要不同意,我就自己动手,把你们三个全都拔光,哈哈。”
听到这里,东艾丽突然灵机一动,抓住了他的语病道:“白帆,难道你连筱燕姐的衣服也要拔吗?嘻嘻,你敢这么做吗?”
“我。”白帆突然哑口无言了。
“哈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东艾丽乘胜追击道:“你要敢看,我就敢脱。”
“这个。”白帆看了章筱燕一眼,有些为难了。
当着外人的面,他还真不好意思这么做。
不想让别人误以为自己和章筱燕很不检点。
哪知听了东艾丽的话,章筱燕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
这个死丫头,总是把话题往这方面引,你以为老娘看不出你是什么意思吗?
哼哼,想看我们的笑话,我偏不让你得意。
想到这里,章筱燕很大度地说:“我倒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有几个痣我都一清二楚,就算反被他看光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这下轮到东艾丽傻眼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章筱燕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怕被他看光?”
“不怕。”章筱燕脸色一红。
听到这里,东艾丽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嘴都还没有被男生亲过,就要光着给白帆看了。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嫁人啊?
想到这里,她真恨不得自己几个嘴把子,我让你疯,这下玩出祸害来了吧。
“姐,都怪你,害得我也要被人看光了,人家才十五岁,以后怎么出去见同学啊。”东艾铃煞有其事地向姐姐发难道。
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介意,女人长大了总是要给男人看的,又不是要破身,被他看几眼又怎么样?
“铃儿还小,可以不脱,但你必须要脱,没得商量。”白帆这货竟然做出了让步。
“啊?我不用脱啊?”东艾铃很失落地嘀咕起来。
唉,还想让你欣赏一下人家的好身材呢。
人家皮肤那么滑溜,难道你都不想看吗……
东艾丽苦苦哀求道:“不用脱光了吧……”
“这个嘛。”白帆摸着下巴,心里暗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想到这里,说:“我已经做出最大让步了,不能再讨价还价了。”
“唉,那好吧。”
东艾丽似乎妥协了,脸上露出一副好像被逼卖身的无辜表情。
白帆以为她要脱衣服了,心里那个兴奋啊,眼巴巴地瞅着着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过了一会,东艾丽却纹丝不动地坐着,竟然又拿起被面上的牌,开始搓洗起来。
“你怎么还不脱啊?”白帆催促道。
“脱什么?”东艾铃一脸迷茫地望着他。
气了个半死,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指着她叫道:“裙子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再这样装傻充愣,我……”
“神经啊你。”
东艾丽红着脸把被子按下去,恼羞成怒道:“不是说等输了牌才脱么,我现在还没输呢,凭什么要脱。”
“轰。”白帆的脸一下红了脖后根。
也是哈,人家还没输呢,娘的,老子太激动了,连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看着他无地自容地窘迫表情,三女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傻哥,你好傻哦。”东艾铃落井下石地取笑道。
“小帆啊,你还是打起精神吧,别等下输得光着回老家喽。”章筱燕嘻嬉笑道。
“姑奶奶今天非得让他输光不可,还想留块遮羞布?哼哼,别指望了。”东艾丽恨恨地瞪着他威胁道。
白帆脸上一红,重新钻进被窝里:“打牌打牌,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咚!咚。”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候谁会来呢?”东艾丽奇怪地问道。
四人彼此看着对方的表情,都是一脸茫然。
“有可能是酒店服务员,我出去看看。”白帆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鞋子后,回头说:“你们三个,不许偷看我的牌哦。”
“切,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品呢,本姑娘才不会去看。”东艾丽不屑一顾地耻鼻说道。
白帆相信了三女的人品,嘿嘿一笑,放心地去跑出去开门了。
哪知他前脚刚一离开,三女就把他的牌拿起来研究了:“快看看这家伙的牌怎么样。”
“哇,原来黑桃五在他手里呢,咱们姐妹三个一伙哦。”
“嘻嘻、咯咯、嘿嘿。”三女奸诈地阴笑中。
白帆本以为过来敲门的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可是当他把门打开后,突然吓了一大跳。
门外站着一个留着小平头的青年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年纪,身上穿着一套陆军作战迷彩服。
此人腰杆挺的犹如标枪一样,虽然不是虎背熊腰的壮汉,却给人一种万莫挡之勇的气势。
脸部线条刚硬有力,鼻梁高挺,眼窝深陷,嘴唇冷酷地紧抿着,一看就是意志力坚定、冷血无情的狠角色。
白帆第一感觉是,这货肯定是那独眼老头派来的杀手。
他警惕地向走廊两边看去,但四周冷冷清清的,似乎并没有埋伏其他帮凶。
“他妈的,竟然找到酒店来了,你们真的想要赶紧杀绝啊。”白帆全身的肌肉绷紧,用力握着拳头怒道。
感受到他眼中的敌意,对方却突然向后退了一步。
在他后退时,上半身几乎纹丝不动,先是将左腿后迈半步,接着右腿并拢,裤管相互摩擦间,发出“刷”的一声轻响。
不用拿尺子量,他迈出的尺度,绝对是最标准的军姿。
“军人?”白帆脸上微微有些动容。
这名青年男子和他保持着一段很微秒的距离,那双如猎鹰般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眼。
白帆突然觉得全身发寒,感觉自己像被一条狠毒的响蛇尾蛇给盯住了。
那种冰冷、专注的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活脱脱一个“终结者”里的人形机器。
“你……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事吗?”白帆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手心中已经浸满了大量的汗水。
因为他可以感觉得出,这个家伙很冷血,也很危险。
那双紧贴裤缝、自然下垂的双手,似乎可以听到隐隐听到捏碎骨头的“咔吧”声。
“你现在的名字叫白帆,曾经出过一次车祸,失去了记忆,后来流落到了某个小镇里,是不是?”对方半天不开口,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
他声音倒是很有磁性,略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年纪似乎并不大。
如果不看他那双冷酷到不近人情的的双眼的话,这货倒是一个很让女人着迷的帅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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