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就在他发力的一瞬,我拒绝了再继续。
他从情、欲中清醒,看向我带着不相信。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愠怒的神色,我不该在这样的时刻扫兴,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想心甘情愿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单纯的为了满足私、欲。
“你说过的,不会伤害我。”
他仿若想到了什么,将快要解开的带子松开。然后和我拉开距离。
面前时他变化的脸,我转身抱住他,不想他误会。
“我不想就这样跟你在一起。”
“陆庭琛,这对我不公平,你的心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就此跟我在一起,我不想。”
“我知道了。”
他轻碰我的额头,然后吻了上去。
“奕欢,我会等你。”
我欣喜的抱得更紧,觉得陆庭琛懂了我。这比其他的话语更让我开心。
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安静的入睡。
我害怕事情会失控,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可结果他真的安稳的睡了过去。
我自嘲太过紧张,在月光的倾泻中望着这好看的男人,手指尖流连于他的眉眼,鼻尖,最后带着笑意睡去。
我在他的亲吻中醒来,抬眼与他想对,好看的眉眼弧线里,是藏不住的宠溺。
我们一起吃早饭,一起悠闲的品茶,他处理着公务,我窝在沙发里认真的看他。
曾有过的美好再度实现,我爱惨了这种感觉。
或许是我的注视太过灼热,他时不时的挪过视线看我,见我羞涩躲开,笑出声来。
我也不恼,与他继续着这种甜蜜。
他一如既往的随性,吃过午饭之后在房间里与我告别。
他要回去了,毕竟那么多事情压在身上,只是舍不得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开口恳求我一起。
可希望还在等我,不想让他伤心,我委婉拒绝了他。
我在机场与他依依惜别,这种离别的痛苦让我再次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比起之前,我更喜欢这样的陆庭琛,在他眼里,我只是他想要喜欢的女人,不掺杂任何其他的利用。
我又在上海呆了两天,项昊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机场准备回去。
他的事情有了结果,想要第一时间见到我,我撒了谎应下,不敢告诉他这次上海之行。
看的出来,他这几天并不好过,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太不容易,一边是家人,一边是自由,太难两全。
“我想好了,也跟父亲谈妥,大哥订婚宴结束,我就会过去英国。”
“奕欢,我不想再让你把我看做小孩子。”
“所以,等我好吗?”
说起来,这不失为一个好的决定,项昊迟早会接过项氏的重任,早些下定决心,也就省下不少麻烦。
“项昊,我想看你好好的回来。”
我将心中期待说出,也希望他能更好。
其实我并不自信他会记得我,毕竟国外的吸引太多,他或许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但这一刻,我不想伤害他。
互相带着期待,才会更加努力。
“大哥下个月订婚,这段期间,我可能不能经常来看你。”
他明显有些不舍,可这毕竟是项家的大事,项昊他不能再置身事外,一味的依赖他人。
“我都知道。”
上前握住项昊的手,我再度给他鼓励,“我想看到,更优秀的你。”
这一场订婚,不仅忙坏了项郁两家的人,就连媒体也拿出空前的热情,时时关注。
从订婚酒店到婚纱的选定,再到宴请的宾客,每一次新闻都能引爆关注热点。
陆庭琛作为项氏最为看中的合作伙伴,也不遗余力的促进着这场婚礼的进行。
我们之间并不热烈的继续着,他有的时候会直接来福利院见我,或是安排秦宇接我,这种隔一段时间的甜蜜见面,每次都让我期待又心动。
张湛离开了律所,和之前的好友们合开了一家事务所,规模不算大,可毕竟这么多年信誉,倒也不冷清。
他缺人手,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我。
那时我在上海一心扑在希望身上,现在回来,也是时候去报道了。
毕竟是他带出来的,不过半天熟悉走场我就井井有条的开始了助理工作。
我一如既往的保持状态跟在他身边,委托人迟到了近乎半小时,他的脸色明显不好,我们都是把时间看做金钱的人,最不喜欢和不守时的人相处。
我没敢再呆在办公室里,站在门外等待着委托人到来。
匆忙的高跟鞋声,一个有些慌乱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想到,第一个案子就是遇见她。
“周小姐?”
竟然是周幼薇,有时候圈子就是这么小。
“是你。”
她也没想到会遇见我,紧张的情绪瞬间消了大半,“我来找张湛律师。”
“您跟我进来。”
近一个小时的谈话,我站在一旁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为简单不过的财产继承,只是,她是养女,因为那个年代还没有规范收养关系,只能从证明她和养父母长期共同生活方面来证明收养事实。
张湛在这方面是佼佼者,很快给了意见然后与周幼薇达成一致。
门外传来吵闹,张湛脸现不悦,我立即出去查看。
上班的第一天注定了热闹,张湛这小地方竟然迎来了“大财主”。只是脾气并不好。
郁筱雅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直接指名道姓的要找张湛。
接待的小姑娘架不住她的气势,连连退让,直接让她闹到了这里。
我本来不想出头,可她一眼看到了我,直接冲着我这里走了过来。
“奕欢?”
“还真是巧了,不过你这样的人也能在这里工作,倒是让我怀疑它的本事了。”
“郁小姐好。”
我温和着一张脸不敢向她发脾气,公私分明,我不会带着个人情感看待工作。
“您是找张律师?我是她的助理。”
“助理……”
两个人被她咬文嚼字说出,瞬间变了意味,她显然看不起我,见着我是从办公室出来,便直接指使我,“张律师人呢?”
“正在会客,还请您稍等。”
“你确定要我等?”
像她这样受尽宠爱的人,怕是从不知道等待是什么滋味吧。可在这里,这是没有优先权的,我已经免去了预约这步,不会再让步了。
“是。”
我也没胆怯,大方回应。
她明显不满我的回答,大步走到我面前,“希望奕小姐一会儿还可以这么坚持。”
放了狠话,她开始望向外面,等待着什么。
我心里开始猜测是不是她的保镖还是其它,心里犯了怵。
“他来了!”
郁筱雅等待的人出现,她欣喜的走过去开始控诉,我一张脸僵住,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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