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晟燕苼邪肆的笑了,那笑里包含多少的不屑于嘲弄晟暮恒不是看不清。
晟暮恒隐忍着冲胸腔喷射而出的怒火,压低声音对晟燕苼问到“你笑什么?”
“我?”晟燕苼摇摇头“我是在笑大哥,自己后院起火还有闲工夫来管我的家事。”
他得意洋洋的扬起下颌,对晟暮恒说“清絮是我的妻子,她为我诞下儿女这不是我们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一件令晟暮恒气急败坏的事情被晟燕苼说的轻飘飘的,这更是让晟暮恒戏中窝火。
“晟燕苼,你不要太过得意,我早晚都要抢回絮儿……”晟暮恒不甘心,他今日立誓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陶清絮回到他的身边。
看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晟暮恒。
晟燕苼幽幽的开口,说“大哥,当初她出事的时候,你可没有想过她的死活,如今却又这般的想要抢她回去是因为和何事呢?嗯?”
一语戳中了晟暮恒心底最痛处。
他愤怒的一把揪住了晟燕苼的衣领,咬牙质问“难道不是因为你,我和清絮才会分开的吗?啊?”
现在晟暮恒已经感觉自己失去了理智,今日他就要好好的和晟燕苼算算账。
“我?”听到这话,晟燕苼没有丝毫的挣扎,反而笑了起来,他对晟暮恒讥笑出言“拆散你和清絮的不是我,而是你宠爱了多年的妻啊……”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晟暮恒的耳中‘是你宠爱了多年的妻啊……’
他看着晟燕苼依旧带着笑的面容,整个都陷入的一阵晕眩。
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下来,他松开了晟燕苼的衣领,满脸不敢相信的摇头“不……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心思单纯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为了脱罪而诬蔑她……”
似是在和晟燕苼争辩,又似是在告诉自己,他不能相信晟燕苼的话,绝对不能。
他在告诫自己,晟燕苼是想要挑拨他和林舒儿的关系,林舒儿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她心地不是作恶的人,她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这么多年来连脾气都不敢与他发过。
林舒儿在晟暮恒的心中,虽然无用。
可是她就是一个贤良的妻子,她甚是懂事就连他娶了别人做妻也是林舒儿自己提出的。
若是林舒儿真的是一个心思歹毒的人,她怎么会让邱芷华做妻呢。
不会的……不会的……
晟暮恒好似泄了气一般的再次与晟燕苼对视,而后渐渐的变得愤怒起来。
他对这晟燕苼怒吼道“是你,是你……是你想要脱罪才诬蔑她,你为何如此的卑鄙,我晟暮恒的弟弟竟然会这般的无耻。”
“弟弟?”晟燕苼听到这两个字不胫的笑了起来,他全然无所谓的撇撇嘴说“你的弟弟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忘了吗?”
“什么?”这样的话,让晟暮恒彻底的愣住了,仿佛被这寒冬冻住了一般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晟燕苼走到了晟暮恒的身边,压低声音在晟暮恒的耳边说“大哥,你真的以为当时我是已经死了?你一脚把我踢到崖低我现在还记得骨头摔在石壁上碎裂的声音……”
“你……”晟暮恒瞠目,惊恐的看着晟燕苼“你……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晟燕苼嘴角浮现出一丝邪魅来“我隐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爹爹将晟家交给我,现在我得到了所以你觉得我还有必要说谎吗?”
前几日晟骁便将晟家的家主掌令给了他。
并且郑重的告诉晟燕苼。他会对手下所有人传令下去晟燕苼就是今后晟家的家主。
只是没有告诉晟暮恒与韩茹而已。
晟骁对韩茹的脾气太过清楚了,她那么精于算计即便是不告诉她,她早晚也会知道的。
只是晟暮恒,晟骁知道这个大儿子没有晟燕苼那般的魄力,虽然不俗但是也毕竟不是一个能够带领晟家之人。
晟家若是交给了晟暮恒只怕只会走向没落。
所以晟骁最终将晟家的掌令,交给了晟燕苼。
听到晟燕苼的话,晟暮恒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
可是晟燕苼却抬步上前,对晟暮恒说“你说我卑鄙也要无耻也罢,现在的晟燕苼是你与你娘赐予的,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争什么,因为我晟家给大哥你是对的,我不过是想当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罢了,可是你竟然对我下杀手,不止一次的想要对我们母子置于死地,大哥……”
提及过往,晟燕苼深吸一口气“你果然做的够绝。”
闻言,晟暮恒慢慢缓下心神来,他目光凛然的看晟燕苼“你都知道了,还能忍这么久,得到晟家……”
他双手握拳“你夺了晟家又抢走了絮儿,晟燕苼你心机真是太深了。”
虽然事已至此,不但没有让晟暮恒放弃得到晟家得到陶清絮。
反而他更加的想要夺回晟家与陶清絮,他要让晟燕苼不得好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晟燕苼发觉晟暮恒的目光变得阴狠起来,便言到“大哥,不是我夺走的清絮,我说了,将清絮送到我身边的人是林舒儿,是她救了我出了注意让我强|||暴清絮,她找到时机与你相识并且嫁给了你。”
此时此刻晟暮恒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始终不肯相信晟燕苼的话,反驳道“你胡说,根本就是你拆散了我与絮儿,我与她一见钟情,她应当嫁给我的。”
“是……”晟燕苼点头应着“她的确应该嫁给你,但是你自己放弃了她,在她最需要你关怀的时候你放弃了她,任由她被孝文城的人笑话,她在寒冬之中哭泣之时你却正在和林舒儿缠||绵之中……”
“她在最艰难的时候,你并没有选择她,而是选择了流连花丛最后娶了林舒儿,你可知道在你与林舒儿成亲之日清絮一个人站在晟家的后门痴痴的站了一夜最后昏厥过去,是我偷偷将她送回了陶家。”
“你又何时知道,她饱受屈辱之言时所有人站在她面前指指点点时当着她的面羞辱她时,她依旧隐忍一切擦干眼泪继续经营陶家的小酒馆,你可知道为何后来无人再敢在她面前提及半点儿令她不悦之事吗?”
“是我让那些惹她不快的人悉数闭嘴,从此无人在敢在清絮的面前说出一个令她不悦的字来,就连我们成亲当日那些嚼舌根的人都被一一修理过了。”
“我的确伤害过她,但是我也在用我所有的一切保她今后不受半点儿伤害,而你呢?”
晟燕苼瞧着依旧不负的晟暮恒,讽刺道“无事之时你之时与她山盟海誓,出了事情便留下轻飘飘的一句婚事做罢,而后便流连花丛连一眼都没有去看过清絮将她抛诸脑后,到如今了,你却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要争回清絮,你觉得你有资格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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