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抚摸陶清絮的脸颊,眉目间含着细微的心疼“你今夜很是反常,可是有什么事?”
闻言,陶清絮双目静静的望着这个男子。
这样的男子,出尘绝美,无微不至的照拂她,虽然他曾经有过错,可那些事情他也是被利用的。
晟燕苼,这个世间难寻的男子,给予她最痛的伤却也给予她此生最圆满的幸福。
可是,现在陶盛林以死相逼,但她不想离开晟燕苼。
今夜当她见到晟燕苼的时候,便无法压制心中的难过与思念,不管不顾的吻上了他。
陶清絮微微摇头,而后便再次献上自己的红唇,纤白的小手去解开男人的衣衫将微凉的小手探了进去。
晟燕苼双眸迷离,他不是看不出陶清絮双眸之中夹杂的无奈与苦痛。
想来,陶盛林没有与她说什么好言吧,一个父亲得知这样的事情,晟燕苼心中有愧。
一夜之中,陶清絮极尽的主动,晟燕苼怕自己会伤到她所以处处克制。
可即便是这样陶清絮依旧没有低过他的缠绵,最后累得昏昏欲睡。
娇妻在怀,晟燕苼将自己的鼻息埋在陶清絮的颈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尽是她的味道,让晟燕苼很安心。
他语气幽微的在陶清絮的耳边轻声说“你放心,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定然会让岳父同意让你回到晟家,你是我的妻此生发生何事我都不会放手……”
最后,他又附加了一句“无论何事……我用不放弃你……”
看似已经睡着的陶清絮,忽然浅浅的伸出手来搂上他精壮的腰身。
而后她又将自己的小脸儿深深埋进他的胸膛之中。
——*——
翌日,陶清絮起身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筱儿和巧姨两个人已经不知道站在房中多久了。
迷糊间,她听到筱儿与巧姨在努力嘀嘀咕咕的小声说着什么。
“筱儿……”陶清絮开口的瞬间,便觉得自己的嗓子仿佛被火灼烧一般的疼痛。
“少夫人,您这嗓子怎么这般了?”筱儿听到陶清絮说话的声音,心中立马担忧起来。
昨日还好好的,这一夜的功夫怎么声音这般沙哑,听着便觉得嗓子疼。
“哎呀,这嗓子……”巧姨听到陶清絮这嗓子一下这样,立马开口道“我去找大夫来,筱儿你好生照看着。”
而后便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少夫人,您昨夜睡的可还……”
筱儿话每说完呢,便发觉陶清絮的脖颈上有些惺惺红痕。
那星星点点的红痕,筱儿看得一怔。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到过猪跑吗?
于是筱儿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小声对陶清絮问到“少夫人,昨夜二少爷来过了?”
瞧她一脸做贼的样子,陶清絮点了点头。
可是随即陶清絮对筱儿问到“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筱儿清了清嗓子,指了指陶清絮的脖颈“您也不看看您这上面都是些什么,等下我看您还还是多穿些,那些痕迹遮掩好喽,不然让陶家老爷见到,还不得闹翻了天。”
闻言,陶清絮的脸颊悠然红了。
她伸出手来将被子网上扯了扯,想要掩饰住身上的痕迹。
“少夫人,我这就给您找些衣裳。”筱儿转身到了陶清絮的衣柜前,翻翻找找的。
这里的衣服,都是陶清絮从前的,虽然没有晟家为陶清絮准备的好,但是索性筱儿在里面找出来一件可以遮盖住陶清絮身上痕迹的衣衫。
“来,少夫人,咱们先穿上等下大夫来了。”筱儿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她可怕万一被陶家老爷看到了,指不定弄出什么事儿来呢。
聪慧如她,筱儿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照料陶清絮,不然晟燕苼担心。
陶清絮穿好衣裳以后,身上也觉得没有力气,头昏昏沉沉的。
便躺在床榻上等着大夫来。
此时巧姨慌慌张张的带着大夫进来。
而后,巧姨又去将朱琴婉唤了来,当朱琴婉听到大夫来给陶清絮诊脉的时候。
她气得对脸色不佳的陶盛林言到“你呀你,若是女儿有何事我必然不会原谅你。”
昨夜回到房中之后,朱琴婉是好说歹说,这陶盛林就是油盐不进。
丝毫的不停朱琴婉说上半分话,执拗得很。
并且张嘴闭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要了他的老命。
最后说了许久,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今日又听到大夫来给陶清絮诊脉,朱琴婉一下子便来了火气。
——*——
等了许久,大夫从内室出来,语气和善的对朱琴婉言到“夫人,房中的这位姑娘心中躁郁,五内火气旺盛,急火攻心,这样的情况对她腹中的胎儿可不是好事儿。”
听到大夫这话,朱琴婉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她心疼陶清絮,也心疼还为出声的孙儿,如今被闹得陶清絮一夜之间身子这般,简直似要了朱琴婉的命。
朱琴婉站定身形,对大夫言到“我这女儿前些日子胎气不稳,调养了许久,现在她胎气如何?”
“胎气上……”大夫微微拧眉,摇了摇头“若是令嫒不能疏散心结的话,只怕这一胎会有滑胎的风险。”
“什么?”
巧姨和朱琴婉几乎是同时开口。
这下,朱琴婉彻底的火儿了,她对大夫安抚了几句,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中。
她进门便对陶盛林说道“现在女儿胎气不稳,恐怕有滑胎的可能,你这下满意了?”
朱琴婉进门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埋怨,听得陶盛林一头雾水。
当他听清朱琴婉的话后,立马起身问到“现在清絮如何?”
陶清絮若是有了个三长两短的,可让他这把老骨头怎么活呀。
“能如何。”朱琴婉愣愣的哼了哼“你都要将她往死路上逼了,还管她如何作甚。”
“你……你这老婆子胡说什么呢,我何时逼她了。”陶盛林觉得这朱琴婉就是胡说八道,他何时做过逼迫陶清絮的事情。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陶清絮好,何来逼迫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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