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晟家
木槿悄悄从她的房中出来,躲避那些夜晚巡夜的守卫,翻墙出去。
她一路来到一间一起眼的小客栈,而后从窗户的地方跳了进去。
房中有个身影早已等在窗户前。
“你看着点儿,别踩到我的鞋。”里面的人小声啧的一声。
房里没有掌灯,漆黑一片,只能接着微弱的月光看清对方。
木槿闻言,撇嘴说“你不会离我远一点儿?”
月光之下一张和煦淡雅的两旁出现在窗前,木禾南将窗户迅速关好,便转身对木槿说“他们今日应该就会到这孝文城了。”
得知此事,木槿缓缓点头“你唤我来,我就猜到了,若不是事情紧急你不会贸然找我。”
木禾南回身走到木槿面前,脸色凝重“今日来的,是左迁宵他为人如何你比我更清楚,若是被他知道大姐和大哥在晟家的话,只怕晟家要遭难了。”
“就他?”木槿一听是左迁宵冷笑一声,她伸手拍拍木禾南的肩膀说。
“你怕是不知道晟家如何,我在这的这些日子看得真切中原人士之中晟家可不好惹,咱们琉柯城如今武力至上但晟家也不含糊,琉柯城远在千里他们想调人过来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势力,如今的琉柯城再怎么样也在中原炸不起屁来。”
木槿当初想办法离开琉柯城,为了可以呆在陶清絮的身边,在晟家这些日子她很清楚晟家不好惹。
在中原琉柯城讨不到便宜。
听到木槿的话,木禾南很是宽慰的笑了,只要陶清絮和大哥无事那便成,有他们在琉柯城就还有回到从前的一日。
“左迁宵和将者不和,他可算阴险狠辣,若是他这次再找不到任何的踪迹,只怕咱们那位大城主可就要来中原了。”木禾南微微叹气。
琉柯城从来不曾踏足中原,但近年来频频来到中原。
原因不外乎只有一个,那便是有消息称琉柯城老城主的一双儿女在中原,血玉便在他们的身上。
现在的琉柯城城主一直名不正言不顺,全靠着屋里镇压琉柯城里的人。
没有血玉他难以当个真正的城主,所以血玉他一定要得到,既然有消息称琉柯城正室血脉在中原他自然不会放过,一定要查询到底。
并且年复一年的查询并非没有任何的踪迹,这如今不就一点点的找来了孝文城。
木槿深吸一口气,目光阴狠笃定“他们敢打我大姐的主意我就让左迁宵消失在孝文城。”
“不成……”木禾南伸手对着木槿的头就拍了拍“你是因为离开琉柯城太久了傻了吗?这个时候左迁宵在孝文城不见了,你以为唐寒会不怀疑?你这么做就是在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在这里。”
木禾南的话的确提醒了木槿。
木槿叹气“那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快些离开呢?”
“总之你这几日你要跑出来,知道吗?”木禾南用手指弹了下木槿的额头,嘱咐着“我是他们派来查探的,你这些人莫要被他们发觉你在这里就成了,到时候我会带他们走的。”
“好……就这么办吧。”木槿转身就要离开,忽然她想到什么事马上回头对木禾南扁嘴说“哥,娘说要我嫁给钱金柱。”
木禾南这时候正伸手去拿被子,听到木槿的话眼睛悠得一下瞪得老圆。
但是随即咧嘴笑了起来“很好呀,娘不是说你和他早有婚约吗?应该的应该的……”
本来想和木禾南吐吐苦水的,可是一看他那个幸灾乐祸的德行木槿‘呸’了一口便从窗户翻身下去。
等到木槿走后,木禾南继续捂嘴偷笑,想着到时候应该给木槿送点儿什么新婚贺礼呢?
忽然,他想到一个东西,木槿看到一定可以炸开锅的东西。
想到到时候木槿吃瘪的神色,木禾南便忍不住的开始大笑。
深夜……
木槿一个人往晟家走,到了外墙她翻身跳了进去,双脚如同猫儿一般的落地悄无声息。
“谁——”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木槿的嘴,惊得木槿一抬腿,直接踢中了对方的眼睛。
“哎呦……”对方疼得将木槿松开。
闻声,木槿发觉对方竟然是钱金柱,她转身去看捂着眼睛呲牙咧嘴的钱金柱。
月色之下,木槿心里摇头,果然长得好看就连呲牙咧嘴就这么的赏心悦目。
她小声对钱金柱问到“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干什么?”
“我……嘶……”钱金柱捂着被踢得又肿又痛的眼睛,缓缓蹲在地上“我看到你悄悄的翻出墙去,就在这里等着你喽,刚刚你回来的时候前面刚好有守卫在巡逻呀,谁知道你回来就给我一脚……”
真是痛死他了!
木槿也蹲下身看着眼睛通红的钱金柱,小声问他“你看到我偷偷出去了,就没跟着去瞧瞧?”
“瞧什么?”钱金柱嘟哝说“你又不是坏人,还用我跟着瞧吗?”
闻言,木槿微微抿唇,水眸含着淡淡的笑对他问到“难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深更半夜的出去干坏事?”
“怎么会呢?”钱金柱酣然一笑,顾盼星河一般的眸子里满是木槿“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
若不是天色太晚,只怕木槿会发觉说这话的时候钱金柱的脸颊带着微微的霞红。
木槿伸手撩开钱金柱的手,对他说到“我瞧瞧……”
暮色之中,钱金柱的俊彦上右眼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
她看了看,便对钱金柱说“走,我给你上药去。”纤柔的小手拉起粗超的大手,这瞬间钱金柱只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
他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从木槿的手中抽出来,笑呵呵的说“我这个又不是不能走,不用扶着。”
话是这么说,但木槿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不好意思了,于是只是抿唇笑着,也不说话一路带着钱金柱往自己的房中走。
进到秋焉阁,钱金柱跟着木槿进了她的房中。
闺房之中带着淡淡幽幽的香气,钱金柱一时又红了脸,他只觉得这味道真是好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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