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的,所有事情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晟燕苼对着陶清絮温尔一笑“金柱他不过是想和左迁宵问些琉柯城的事情罢了,没事的,而且……”
最近木槿出去的很是频繁,昨日木槿和晟燕苼说了关于程子翊的事情,晟燕苼已经全部知晓。
他想,也许和陶清絮说一下或许会好上许多。
“清絮,今夜我想带你和金柱去见一个人,一同饮宴如何。”说话之时,晟泽裕这边将自己的小脸儿往晟燕苼的脸上用力蹭着,弄得晟燕苼心口满是口水,风姿绰约的男人被一个小娃娃蹭口水却满脸的幸福之意。
晟燕苼伸出自己的大手,来为晟泽裕轻轻的擦拭了晟泽裕嘴边的口水。
晟泽裕却一把咬住了晟燕苼的大手,而后又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看到这样一幕,晟燕苼被自己儿子弄得也笑了起来。
“你生意上的事情我还是不要去了。”陶清絮很少和晟燕苼去饮宴。
她甚少抛头露面,也不大喜欢去参与晟燕苼生意上的事情。
“不是生意上的事情,只不过有一个重要的人需要你见一见而已,这个人想必你和金柱也会相见到他。”
听到晟燕苼的话,陶清絮心中有些疑问的问道“何人?”
闻言,晟燕苼身后轻轻摸了摸陶清絮的脸颊“去了你便知道了。”
“若是如此……”陶清絮见晟燕苼笑眼弯弯的样子,她便点头应道“去就去吧,不过……”
说这,陶清絮俏皮一笑指着晟燕苼的心口笑道“你可要换身衣服才成,可别顶着泽裕的口水去才好……”
“那……”晟燕苼一把抓住陶清絮的手放在唇间轻轻一吻“为为夫更衣便有劳娘子了。”
被晟燕苼抱在怀中的晟泽裕咧着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继而伸手搂住了陶清絮的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打扰了爹娘。
“娘亲……”陶无忧和吕嵩旸此时一人抱着偌大的碗走了过来。
陶无忧喝了一口糖水称赞着“今日的糖水味道真是美味极了。”
“泽裕能否吃上一口?”吕嵩旸将自己的甜汤碗送到晟泽裕的面前,他觉得今日的甜汤很是好吃,好吃的东西好玩的东西吕嵩旸总是想要给晟泽裕。
陶清絮抿唇轻笑,结果抱紧自己脖子的晟泽裕而后毒吕嵩旸笑道“泽裕现在还小,等他再大些你再喂他如何?”
是啊,吕嵩旸看着陶清絮抱在怀中的晟泽裕心中悄然想着‘是啊他还这么小一个,若是能够快些长大跟在他身边就好了……’
小小的萌芽在心底逐渐滋生,此刻吕嵩旸只是觉得晟泽裕粉糯可爱却不知今后这个可爱的人儿将会是他上唯一之人。
——*——
陶清絮与钱金柱跟着晟燕苼来到酒楼与程子翊相见之时,三人相坐一时间谁也不曾先开口。
尽管晟燕苼和木槿已经说了程子翊的身世,只不过这三兄妹从小便没有在一起成长如今相见到底是生疏很多。
陶清絮和钱金柱还好上许多,毕竟钱金柱他救过陶无忧并且和陶清絮相处时日也不算短。
可是程子翊却是实打实的素不相识,最多也不过是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陌生人罢了。
所以一时间大家坐在一起难免的拘谨与陌生。
今日这样的场景,木槿和巧姨自然也会跟着来的。
巧姨看着程子翊眼中有着无法遮掩的喜爱,他很是像他们的父亲少时那般的清隽温柔,就连一举一动都是那般的与他们的父亲相似。
看着这三兄妹巧姨笑了,若说钱金柱完全继承了他父母的有点儿的话,那么陶清絮便是随了娘亲,晟泽裕便是随了他们的爹爹。
三个孩子长相虽出尘非凡,只是三个人生长的环境却大不相同。
巧姨看着晟泽裕率先问到“你娘亲可还好?当初她离开之时才刚刚有了身孕那时候我很是担心她……”
巧姨是他们娘亲的亲姐妹,自然任何事情都是知道的。
当初他们的娘亲离开之时才刚刚有孕不久,才不足一月但是这样的事情万不能说出来,若是被人知道了只怕他们三兄妹一个也活不成。
所以……
只能带着腹中的孩子回到了琉柯城。
曾经巧姨很怕程子翊会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对陶清絮还有钱金柱下手,这样的事情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可是如今程子翊不止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还来到这里寻找自己的哥哥姐姐。
这样一来巧姨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不会看到骨肉相残的一幕了。
程子翊对巧姨恭敬的笑着回应道“娘亲一切都好,只不过她生我之时落下不少的毛病,阴天下雨的都会感觉身上寒凉不说时不时还有偶有头痛,但胜在身子还算不错。”
听到自己的姐姐会头痛,巧姨无奈的叹气“她身子一向甚好,如今却落下这些毛病今后你可要好好的叮嘱她休息,知道吗?”
“是……”程子翊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其实……娘亲她……很是思念大哥和姐姐,我也想若是时机成熟的话希望我们可以搬到我那继父为爹爹夺回琉柯城。”
闻言,巧姨的下意识的看向了晟燕苼和钱金柱。
程子翊继续说道“其实近日来,琉柯城派出去不少的人,却全部杳无音讯我继父很是暴躁如今他很快就会自己动身来孝文城了。”
“现在孝文城虽然说武力至上但是因为太多的人去不复返令得继父很是头疼,这么下去的话他手中的心腹只怕会越来越少,对他也是无意的。”
程子翊将孝文城如今的行事说得十分详细,如今的行事孝文城内怕是不大太平,并且现任城主的心腹许多离开孝文城之后便一去不复返,这让现任城主焦躁不安。
毕竟现任城主始终没有拿到那个可以正大光明坐上城主之位的血玉,就连那一对血玉戒指也不曾在手中。
所以就算他是如今的城主,可是多少人不服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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