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笑眯眯’的说“怎么会丢到那里了呢……”
“嗯,看来这只小老鼠很是喜欢鞋子。”晟燕苼坐在床沿上就那么盯着陶清絮,说话之时嘴角依旧含着笑意。
陶清絮被晟燕苼一直盯着,她心虚的不敢与他直视,也不说话而是用被子将自己嫣红的唇微微遮住了。
“呦……”见此,晟燕苼马上笑了,俊逸的脸上是妖冶撩人的笑容。
他笑得不能自已“小老鼠还知道害羞呢?”
闻言,陶清絮这下可感觉自己丢了大人了,可是她依旧不想回话怕晟燕苼继续拿自己打趣,只是那一双水润的眸子带着丝丝的怨怼。
仿佛是在和晟燕苼抱怨,他明知道如何还要那人家说笑。
可是晟燕苼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盛了。
他微微挑眉,嬉笑着“小老鼠还会瞪人呢?瞧瞧着眼睛瞪得真是够圆的。”
这下陶清絮彻底的忍不住了,她猛地起身掀开了身前的被子,一把搂住了晟燕苼的脖子。
一双杏仁儿眼微微眯起看着眼前这个邪肆的男人。
“怎么,小老鼠起身了?啊——”
晟燕苼刚刚笑话的言语说出口来,就被陶清絮张嘴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尖锐的痛从耳垂猛然蔓延,逐渐变得麻痛起来。
耳朵……是他最为敏||感的位置,欢好的时候他很喜欢陶清絮轻轻嘬吻那里。
如今被她猛地狠劲儿咬了一口,疼痛之余更是让他心口多了几分悸动。
他一把扣住了陶清絮的纤腰,声音暗哑“你莫要胡来,不要以为你现在有了身孕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陶清絮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晟燕苼“让你胡说,活该,忍着……”
说完,她便一个撤身坐回到了床榻上。
刚刚被晟燕苼调笑一番,这一咬可算是除了一口恶气呢。
只不过她是高兴了,可是晟燕苼却不打算善罢甘休。
他倾身而来,撩人的目光直视陶清絮。
见到他这样的眼神,陶清絮知道他动了情,可是……
她伸出手来推了推晟燕苼“我……大夫说了,我需要休息好好静养……你……不能胡来。”
“好啊……”男人慢慢凑近了陶清絮的脖颈,用挺立的鼻尖轻轻的剐蹭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引得她脊背一阵阵的酥酥||麻麻。
“燕笙……”她想着蓉玥嘱咐的话,往后挪了挪。
可是晟燕苼显然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越凑越紧,甚至他殷红的唇轻轻的在她的颈间游移。
“燕笙……”陶清絮的心底感觉砰砰直跳不说,她的身上好似有一股火在悄悄的从脖间满眼至心口。
正当她准备推开晟燕苼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甚至疼得她眉心瞬间拧到了一起,那个混蛋竟然敢咬她。
“痛——”
陶清絮叫出声后,便伸出手去捂住了被晟燕苼咬过的地方。
她瞠着一双疼出了泪珠儿的水眸,委屈的说“晟燕苼,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呢。”
晟燕苼却一脸慵懒不羁的满足一笑“你先当的小狗。”
“你……”
陶清絮气得不想去理这个无礼的男人,她气哼哼的转头过去躺下来伸手便去拉被想要盖上自己。
可是被子却被晟燕苼给压住了。
她很凶的对晟燕苼吼道“走开,还我被子……”
虽然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很凶的,殊不知在晟燕苼的眼中却是那般的娇憨可人。
也许这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无论她再怎么凶再怎么闹,他依旧感觉这个小女子是他的心头宝,依旧那么酣然可人。
陶清絮见晟燕苼光是在那里笑,也不让开,心中得气让她抬起了脚一下子踢在了晟燕苼的屁股上。
这边晟燕苼一个不防被踢坐在了地上,却丝毫的没有生气不说反而低声的笑了起来。
听见小声,陶清絮也不回头,用小手摸了摸刚刚被咬到的地方,那里很热很热……
“真的生气了?”晟燕苼如同一个无赖一般的在陶清絮的后颈吹了口气。
弄得陶清絮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
她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闷声闷气的说“你走开……”
“好……那我走了……”说完之后,晟燕苼看着桌子已经凉了的汤,想着已经快要中午了,去小厨房看看筱儿备下的午饭。
所以便起身要走。
“喂……”
忽然,晟燕苼又被陶清絮给叫住了。
他含笑回头,看到陶清絮已经坐了起来,依旧虎着脸的看着他。
晟燕苼一挑眉“怎么?又不想我离开了?”
“才不是呢!”陶清絮刚刚忽然想到了问他的话,他还没有回答呢。
于是她又追问了一遍“林舒儿到底做过什么?为什么你在说出口的时候会那般的犹豫不决。”
下意识的,陶清絮觉得晟燕苼那般不想告诉子,看来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所以,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晟燕苼,希望他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她……”晟燕苼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再次坐回到了床沿。
他很是肃然的盯着陶清絮,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陶清絮的手。
纸始终是保不住火的……
晟燕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当年我玷||污你一事,就是她出的主意,安排的人将你掳走……”
“你说……你说什么……”
如同晴天霹雳劈中了陶清絮一般,一块大石猛然落在了她的心口让她无法呼吸。
甚至她感觉一阵悲凉从自己的心中溢满到了喉头。
所有的情绪卡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的令她非常难过。
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双眸之中的光瞬间暗淡,泪花从眼底浮起凝聚成泪。
可是那滴泪她却始终的含在眼中不想它滴落,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应该为林舒儿留泪,不值得……
但那心中的悲愤,如同已经满了的酒杯无法在承受半分的悲痛,只再需要一滴就会泵然,从被子中溢出,弄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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