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什么时候的事情?”张若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他之前不是还承诺说过,要护你一身无忧吗?是因为他家里反对,还是梁家又插手了?”
张若宁所说的护初夏一生无忧,是当初他们支开初夏后谈的。
当时贺北溟的眼神是那么坚定,还说不管家里反不反对,他都会排除万难风风光光地将初夏娶进家门。
正因为他的承诺,张若宁一度以为初夏上辈子肯定拯救了整个银河系,才能让如此极品男人如此爱她。
可这才几天啊,一切都变了样。
之前被宠爱得仿佛浑身冒着粉色泡泡的初夏现在瘦得让她怀疑闺蜜被掉包,而在她的眼里立了专情人设的男人,现在每天带着不同女人谈笑风生!
张若宁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男人的承诺果真像是放屁,放的时候惊天动地,过后苍白无力!”
只是张若宁刚感叹完,就听到初夏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都不是,是我提的分手。”
她甚至还在想,贺北溟现在每天带着不同的女人进进出出,或许就是在报复她的薄情寡义。
“你提的?为什么?难道是……”
张若宁有些意外,但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初夏便说:“若宁,这些还是等我以后能说出口了再和你解释吧。”
现在和贺北溟相处的日常还历历在目,可分手俨然成了事实,她到现在每个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想他想得发疯,甚至还会哭湿了枕头。
所以她暂时真的没办法和张若宁谈其中的缘由。
“好吧,你难过也别一个人憋着。我可以是你的情感垃圾桶的,费用只需要一顿小龙虾和几听啤酒。”
张若宁看初夏那颓废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过,自然也不敢追问了。
这时,傅斯年也来了。
“夏夏,阿姨进去多久了?”
傅斯年还穿着白大褂,看样子也是临时知晓洛燕手术的事情,连忙赶来看看的。
“进去一会儿了。”初夏努力将刚才翻涌的泪意压下,笑对傅斯年。
“没事的,泽斌从没失过手的。”
傅斯年上来,轻拍了下初夏的肩膀以示安慰,目光也不时瞥向四周。
不见某人,傅斯年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呢?阿姨今天手术,他没过来陪你吗?”
这话说得让初夏和张若宁都僵住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傅斯年嘴里说的那个“他”,就是贺北溟。
其实傅斯年只是不忍初夏瘦瘦小小的一只,孤单无助地守在手术室门口,才多问了这一嘴。
倒是没想到,他的问题让初夏脸色微变,尤其是眼眶里的泪水要掉不掉的样子,更让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怎么了?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傅斯年剑眉微皱,盯着初夏的眼眸也一眨都没有,想从初夏的脸上直接探究到答案的架势。
但还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边上的张若宁忍不住插了一嘴:“斯年哥,你肯定有好长时间没刷手机新闻了,不知道他们分手了吧?现在知道了,以后别再在夏夏的面前提及那些晦气玩意儿了。”
傅斯年一愣,黑眸错愕地对上初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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