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水种子」使用说明:
1 准备好一块长宽 ≥5, 高 ≥3的种植地。
2 将种子放置在自然土壤中(无需掩埋)
3 浇灌500l未经污染的自然水。
4 为您的人身安全着想,务必在完成以上步骤后,火速逃离种子生长范围。
温馨提示:请严格按照本说明进行操作, 否则种植过程中发生任何意外伤亡, 本系统概不负责。
依照说明书, 燕定坤等人商议过后,将靠近基地水库的一块5x5空地圈起。
下午三点半,在所有基地住民的见证下,他手握铁锹,挖起旱土, 放下种子。
“给,老燕。” 刘助理抹一把汗,递上满满一瓶纯净水。
暴露在烈阳下的人们亦满面通红,不禁舔了舔干裂的唇, 紧紧盯着那颗芝麻大小的灰种子。
燕定坤挽着袖子, 一脚将铁锹踩进土中。拧了瓶盖倒水下去, 衔接两个连续侧滚撤离种植地,动作简直矫健得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众人舌尖压着一句‘老当益壮’还赶不及调侃,只见那颗种子迅速积水饱满, 灰色外壳胀破,从中探出一颗嫩芽。
随后便如同打了催化剂般, 枝条疯狂向上抽长,叶片向四周延展。短短两秒,那粒种子竟长成一株比成年人还高的鲜绿色植物,通身流转着奇妙的光泽, 叶子形状近似芭蕉, 弯弯地往下垂挂。
“天呐,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种东西。”
“怎么长的呀,这么快!”
大家看得稀奇,啧啧议论好一阵子才想起正事:“老燕,你这玩意儿新鲜归新鲜,怎么没瞧见水啊?!”
他们怕极了空欢喜,燕定坤双手抱起一个跟着姥姥出来看热闹的四岁小男孩,让他坐到自己的肩上。
“来。” 他指着一片叶子:“孩子,握住它。”
男孩年纪小,分不清握住和抓住的区别,下意识伸手揪住叶尖尖,胡乱一拉。
一条古怪的长管毫无预兆地垂落下来。大伙儿这才瞧清楚,原来那些看似叶脉的线条,有手指粗细,根本就是一根根自动收缩的管子。跟自来水管一个模子刻出来,经小孩一拉一扯,就哗啦啦涌出清水,浇湿地上一大片裂土!
“这什么玩意儿,跟变戏法似的,我来试试!”
一个急性子大汉大步上前,抬臂握住叶尖,还真能拉出一条管子。
管子末端滋滋往外涌水,他仰起头,张大嘴巴,尽情灌了好几口。
而后抬起胳膊抹嘴,只说了一个字:“甜!!”
人们顿时轰动起来!
“神了神了,真神了!”
“我也来,给我腾个位置!”
大伙儿抢着体验,人头攒动间,一根根水管垂落延伸,飞溅出一滴滴晶莹的水花。
“囡囡你看。” 一名妇女伸手接住水滴,声音幸福得打颤:“这是什么?”
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小脏孩,亲昵地搂着妈妈的脖子,奶声奶气道:“——水。”
没错,这就是水。
澄澈,包容,源远流长。
它是一切认知生命的起点,亘古历史的开端。
更是当下人类日思夜盼的救星,万物不可或缺的补给。
它从天而下,打湿了他们的头发、衣服、皮肤,同时也滋润心灵,无形点燃求生的希望。
炎炎夏日的午后,人们在水光中放声狂欢,孩子们越过湿润的泥土,围绕着枝叶追逐打闹。看着这一幕,燕定坤笑意长长。
刘助理转身扯袖悄悄擦一擦眼睛,回头又是一条铁面好汉,厉声呵斥:“每一滴水都来之不易,不要浪费!小孩记得都不准玩水啊!“
系统商城并未标明活水种子的来源,只表明它是未来科技产物,常用于新时代花园、公园浇灌。
科技原理比较复杂,用通俗的话说,外形仿植物设计,达到美观效果。所谓的叶片、叶柄皆采用特殊新型材料,内置微型净化系统。相比地表之上的‘净化部分’,其强有力的根须,自带检测、搜寻系统,能在方圆数十里内自动寻找到相对洁净的深层地下水,才是整个产品的精华部分。
此外还需要注意三点。
首先,经过初步净化的深层水并不一定适合长期饮用,理论上还是建议进一步消毒杀菌再使用。
而一旦仿真叶出现萎缩、发红的迹象,说明范围内已无符合条件的深层水,建议换地重新种植。
如必要时,只需以500l的80c水再次浇灌,静待半小时后取出种子,干燥保存,即可反复使用。
林秋葵转述注意事项,刘助理郑重其事,提笔记下。
燕定坤眺望人群,双手背在身后:“林小姐,请问这样的种子,你还有多少?”
系统提供的物品不限购,也就是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常规情况下,一个基地应当用不到第二颗种子。
联系基地情况,林秋葵瞬间有了猜想:“您想做长久生意?”
对方直言不讳:“是。”
宁安基地以物质贫瘠而闻名,所幸应了那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基地住民们格外勤奋。
战斗系异能者参战热情极高,不分昼夜地冲锋陷阵;非战斗系经营服务屋,偶尔也找普通人联手,主要针对最低级的灰虫、触虫发起埋伏战:妇女老人们则积极投身手工业,日日修补抢救回来的工艺品、提早缝纫冬服等,成批运往邵京低价售卖。
如此一来,家家户户手中少说也有几颗f级晶石,多的不乏d级,乃至一两颗珍稀的c级晶石。
武装部队那边,基地按每月按2颗d级晶石的薪资发放到个人,为的就是让他们战斗之余能改善生活处境。
谁成想这群部队成员着实固执又死板,成日除了训练,还是高强度的军事化训练。
体能训练、力量训练、敏捷训练、枪械训练,包括各种战术演练、巷道楼房等不同地形模拟战在内,他们自备枪靶,时常利用回收的零件自制土枪土弹i药,靶场的枪声几乎一天到晚没停过,犹如天生不知疲惫的战斗机器,缺乏个人欲望,自然也就没有消费的必要。
下午听闻要为水源筹备晶石,仅基地武装力量最高指挥官——王队长代表五千余名队员(半数已牺牲)交出的d级晶石,便有两万颗之多。加上住民们的大力支持、基地原有的运行资金、各办公人员的存款……零零散散都换算成同一单位,眼下办事处手里一共捏着近九万颗d级晶石。
而一颗活水种子只需两万晶石。
以余下的七万晶石做本金,他们把握时机,释放野心,意图为这个基地开辟一条新的阳光大道。
“这样说吧。”
亢奋的人群自发喊起老燕、老燕,燕定坤朝他们挥挥手,低声道:“一直以来,我们宁安基地的收入大致分为三大块,战斗、物品回收和生活服务。”
第一种不消说,打怪赚来的晶石,或在基地内部流通,或统一通过办事处,向其他基地大批量购买所需物资。
第二种算是经济条件相对富裕的官方基地,对贫苦基地一种变相的扶持手段。
最后一种多源自北上过路人,他们到此过夜休息,租帐篷、购买生活用品、逛一逛特色服务屋,难免要花一点晶石。
人们的呼声越来越大,燕定坤说声抱歉,不得不去陪他们欢庆一下。
刘助理留在原地,接过话茬:“当下距离第一次倒计时降临过去小半年,基地附近的低级怪物已经基本清理完毕。各个地方的基地也都完成建设,预计北上的热潮差不多也该结束了。为防基地由此陷入收入的低谷,我们希望能跟林小姐你合作贩卖活水种子。”
试想,夏季高温期在即,缺水的基地又何止一个两个?
宁安基地获得神秘种子的事指定捂不住,他们综合实力弱,与其届时可能遭受种种打探、威胁、乃至吕系政派或个别民间基地的偷盗强抢,倒不如声称独家发明、异能产物,抬两成利,明码标价地摆上台面。
一来大家都有水,宁安不至于沦为众矢之的。
二来既开创新收,又能解天下忧。
三来间接替林秋葵一行人转移注意力,否则哪怕他们无心过问她的种子来源,只怕外头有的是人起疑心。
“假如你同意,我们计划用剩下的七万晶石再买三颗种子,分别售往邵京、永安、国安,且近期只在官方基地间进行保密售卖。“
多的一万颗晶石当作提前支付的部分分成。
刘助理进一步阐述,这三条销售路子其实也暗藏讲究。
好东西必须先给邵京,堵住那伙唯恐天下不乱的找事派。
姜苗的永安基地军事力量雄厚,各种武器供应链基本恢复完全,恰好能借此机会跟她们换一批改进武器。
国安是全国第一个建立的基地,目前条件相对落后,能扶当然要尽量扶一把,也好安定民心。
如此售完第一批,大约只需要3天时间,最长不超过5天。
收回本金后,再散播消息,开启下一批。
他们的考量全面又细致,态度也颇为真诚,个中详细毫不避讳,解释得清清楚楚。原本也是多方有利的事,林秋葵答应了。
唯一的条件是:替她往谷舟基地送一颗种子。
当然种子由她自己买账,用宁安基地给的这笔订单利润,外加以往的囤积,刚好够数。
“——举手之劳,不成问题。” 燕定坤回来了:“只是除了邵京,我们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护送人员。”
宁安和绍京之间有专属的运输线,专人负责,不必操心。
只其他基地,无论燕定坤还是刘信民都没法亲身前往,又不能随意抽走基地内出色的战士……
“有关种子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刘助理眉宇间流露出一点担忧:“它的价值太超乎想象,目前数量又十分有限。我向来不惜以最坏的猜测揣度我们的敌人。种子在路途中遗失是小,倘若因为它的存在而生出二手倒买倒卖、基地间关系恶化、人民与国家政府发生龃龉一类的连锁反应,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而他理想的护种者至少要满足实力充足、信誉良好、思想道德觉悟高,无论何时都与国家利益站一派,这几个条件。
“我有一个推荐人选。” 林秋葵说:“纪尧青。”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刘助理一拍手掌:“我知道他,背誓者!传说就是他向京区告发文莱的七鸦会议,听说近期还被武装部队除名了。”
听起来名声不是很好,燕定坤若有所思:“林小姐,你认为他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举步维艰、迷失方向的自由人。
就像五个小时前在你手指上攀爬的瓢虫。
这个想法一闪而逝,林秋葵客观道:“我不好评价。”
“关键在于我、姜负责人、孟负责人都相对了解这个人,假如有人半路冒充,试图骗晶石或种子,成功几率应该很低。”
燕定坤同刘助理对视一眼:“既然你愿意相信他,想必有过人之处,我们会考虑的。”
“嗯。”水的问题解决,再过几个小时将是众所期盼的庆典。
林秋葵回帐篷时,叶依娜正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满脸严肃地翻阅编发教程书。
那副全情投入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看了,准以为她在研究什么专业领域的高深论文。
而一只臭美妮妮乖乖坐在板凳上,握着镜子,让叶丽娜给他编头发。
玫瑰金色的及腰卷发左右分区,靠近发缝的位置各取一撮向下编一条三股麻花辫。再这样那样拉一拉扯一扯——请原谅咸鱼对发型毫无造诣,接着将两条辫子往上盘,保证正面侧边能大致看到辫子的脉络,再以黑色一字夹固定,最后选择一个鹅黄色细带蝴蝶结加以点缀,打造出活脱脱的精致洋娃娃。
唐妮妮照过镜子,觉得非常喜欢。
忙不迭跑过来,低头,让祁越的企鹅看看。
得到一句赞美:“好看。”
他又伸出手,给她看指甲上花里胡哨的颜色。
“哪来的指甲油?”
端坐在床边的叶丽娜笑笑,语气温和:“这些天刚好有空,就给周边的孩子们上了几节语文课,又帮他们编排节目。家长们比较热情,送了一些平时舍不得用的指甲油、化妆品过来,推也推不掉。刚好我以前学过一点美甲,晚上又是篝火晚会,你要不要来试试?”
懒惰的咸鱼刚想说不用,架不住包嘉乐凑过来说悄悄话:“秋葵姐姐,偷偷告诉你,丽娜姐姐好喜欢涂指甲的!我和夏爷爷都被涂啦!”
“……”
就完全不知道这位队友还有这种奇怪的爱好哦。
林秋葵一看叶依娜搭在书页上的指甲同样带有颜色,再一看叶丽娜温婉良善的笑容。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大概率拒绝不了,就自觉地在板凳上坐下了。
“有看到祁越吗?”
她伸出双手。
叶丽娜打磨指甲弧度,笑吟吟地答:“下午回来过一次,刚刚又出去了。最近看他跟红毛、黄毛玩得比较多,今天好像还多了一个纪尧青。”
“这样。”
今天早上一睁眼,就没看到小狗。
按照以往的经验,每当祁小狗表现反常,多半在酝酿一场大麻烦。
恰好妮妮在,林秋葵问他祁越最近在干什么。
唐妮妮转身捂起耳朵,假装没有听到,因为不可以说。
——男人之间的秘密,谁说漏嘴,谁就没有老婆。
唐妮妮看着就不像能有老婆的人,所以换成再也没有糖果跟裙子。
红毛这样放过狠话,祁越没有反驳,某妮就记得牢牢的。
但他绝对没有料到,林秋葵一句:“没关系,祁越不会知道,再说他本来就没有好看的裙子能给你。”
唐妮妮想了想,觉得企鹅说得对。
于是就当场倒戈,眼睛一眨一眨地回头看过来。
红毛在场一定气得痛哭流涕,好在林秋葵问得也不多,无非:“有没有乱杀人?”
……祁越杀怪物。
……祁越揍红毛。
怪物不是人,红毛还没死。
唐妮妮迟钝摇头。
那就行,估计祁小狗也闹不出动静。
做完美甲,林秋葵犯困,决定睡个午觉。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夕阳铺下淡淡的橙光。
帐篷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人,全是花。
床边、地面、头顶,琳琅满目的花朵争相开放,馥郁的香气交织,半空中飞舞着一只只千纸鹤。
“妮妮?娜娜?”
接连喊几个名字,没有人应。
倒是小小的千纸鹤循声而来,绕着她飞了一圈,又掉头往外。“喵!” 小黑坐在帐边用力甩尾巴,没能甩掉上头装饰用的毛绒发圈。只好老老实实跑到帐篷里,蹭蹭林秋葵的裤腿,再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唔。
好像想让她跟上去的样子。
林秋葵撩起帘布,远处连绵的山线映着夕阳,脚下是一条由花丛勾勒出的小路。
“阿嚏——喵喵喵!”
花香太浓,小黑打了个喷嚏,又连声催促。
她们住的帐篷离大部队远,说好听是清净,说难听偏僻。为防万一,林秋葵问:“是不是祁越?”
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是他是他就是他!该死的绑架犯居然胁迫全世界第一貌美可爱的猫咪做打工仔!还没有小鱼干的!!
小黑超大声控诉,可惜双方语言不通。
确定不是奇怪的人闹事,不是危险幻象,林秋葵慢吞吞地跟着走。
猫在前,人在后,她们沿着小路走呀走呀。
一直走到黄昏的尽头。
就看到祁越。“喵!” 小黑坐在帐边用力甩尾巴,没能甩掉上头装饰用的毛绒发圈。只好老老实实跑到帐篷里,蹭蹭林秋葵的裤腿,再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唔。
好像想让她跟上去的样子。
林秋葵撩起帘布,远处连绵的山线映着夕阳,脚下是一条由花丛勾勒出的小路。
“阿嚏——喵喵喵!”
花香太浓,小黑打了个喷嚏,又连声催促。
她们住的帐篷离大部队远,说好听是清净,说难听偏僻。为防万一,林秋葵问:“是不是祁越?”
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是他是他就是他!该死的绑架犯居然胁迫全世界第一貌美可爱的猫咪做打工仔!还没有小鱼干的!!
小黑超大声控诉,可惜双方语言不通。
确定不是奇怪的人闹事,不是危险幻象,林秋葵慢吞吞地跟着走。
猫在前,人在后,她们沿着小路走呀走呀。
一直走到黄昏的尽头。
就看到祁越。“喵!” 小黑坐在帐边用力甩尾巴,没能甩掉上头装饰用的毛绒发圈。只好老老实实跑到帐篷里,蹭蹭林秋葵的裤腿,再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唔。
好像想让她跟上去的样子。
林秋葵撩起帘布,远处连绵的山线映着夕阳,脚下是一条由花丛勾勒出的小路。
“阿嚏——喵喵喵!”
花香太浓,小黑打了个喷嚏,又连声催促。
她们住的帐篷离大部队远,说好听是清净,说难听偏僻。为防万一,林秋葵问:“是不是祁越?”
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是他是他就是他!该死的绑架犯居然胁迫全世界第一貌美可爱的猫咪做打工仔!还没有小鱼干的!!
小黑超大声控诉,可惜双方语言不通。
确定不是奇怪的人闹事,不是危险幻象,林秋葵慢吞吞地跟着走。
猫在前,人在后,她们沿着小路走呀走呀。
一直走到黄昏的尽头。
就看到祁越。“喵!” 小黑坐在帐边用力甩尾巴,没能甩掉上头装饰用的毛绒发圈。只好老老实实跑到帐篷里,蹭蹭林秋葵的裤腿,再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唔。
好像想让她跟上去的样子。
林秋葵撩起帘布,远处连绵的山线映着夕阳,脚下是一条由花丛勾勒出的小路。
“阿嚏——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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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住的帐篷离大部队远,说好听是清净,说难听偏僻。为防万一,林秋葵问:“是不是祁越?”
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是他是他就是他!该死的绑架犯居然胁迫全世界第一貌美可爱的猫咪做打工仔!还没有小鱼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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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在前,人在后,她们沿着小路走呀走呀。
一直走到黄昏的尽头。
就看到祁越。“喵!” 小黑坐在帐边用力甩尾巴,没能甩掉上头装饰用的毛绒发圈。只好老老实实跑到帐篷里,蹭蹭林秋葵的裤腿,再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唔。
好像想让她跟上去的样子。
林秋葵撩起帘布,远处连绵的山线映着夕阳,脚下是一条由花丛勾勒出的小路。
“阿嚏——喵喵喵!”
花香太浓,小黑打了个喷嚏,又连声催促。
她们住的帐篷离大部队远,说好听是清净,说难听偏僻。为防万一,林秋葵问:“是不是祁越?”
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是他是他就是他!该死的绑架犯居然胁迫全世界第一貌美可爱的猫咪做打工仔!还没有小鱼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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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在前,人在后,她们沿着小路走呀走呀。
一直走到黄昏的尽头。
就看到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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