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跟着李霜走了。
霍辞则是去了江秋月,苏轻羡所在的包厢。
去到的时候,陈娇娇已经在里面。
她没赶上虞安宁的演唱会,可是下飞机后,就赶了来,还带有礼物。
江秋月见到陈娇娇,笑眯眯,讨好:“爸爸,喝点水。”
陈娇娇:“......”这个狗皮膏药,是甩不掉了是吗!
江秋月又问:“还是你不想喝水,要喝酒?”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看到这个一开始傲到起飞的狗男人这么低声下气的样子,陈娇娇浑身舒畅,颇有农民翻身当地主的感觉,她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我不想喝水,不喝酒,想喝奶。”
“什么奶。”
“卡士酸奶。”
江秋月没听过这个酸奶的名字,不过,为了吃鸡,他拼了:“我去给你买,等着。”
陈娇娇乐呵了:“快去吧,太久了我又不想喝了。”
江秋月:“.....”要不是为了吃鸡,我会这样哄着你?等他厌恶了这个吃鸡的游戏,就是我对你爱答不理的时候。
他一转身就看到霍辞,摸了摸鼻子,他嘿嘿笑了下:“霍辞,怎么段宽没跟着你一起来?”
“他找东西。”
江秋月懵,找什么东西呢,不是说回去上厕所吗?
于是,他的眸光落向在和那个叫钱来来的女生说话的苏晗,忽是看到她耳朵上的耳环没戴了,顿时了然。
啧。
段宽可真狗啊。
要不是有这么一出,不知道他心思这么深。
这才见了人家一面,你就心眼这么多?
江秋月嘴角微抽,可又不能说什么:“好吧,我出去买酸奶了。”
霍辞瞥了他一眼:“出息。”
江秋月:“......”我不听,我不听,陈娇娇的大腿,他非要抱上才甘心。
陈娇娇这会儿已经加入了苏晗和钱来来的聊天队伍。
在江秋月走后,端起桌上的酒,就喝了起来。
真是,渴死老娘了。
喝一口,解解渴。
霍辞坐在角落,拿出手机,点开微博。
毫无疑问,今晚的演唱会结束后,虞安宁又爬上热搜了。
现在微博里,很多她跳舞的小视频,还有粉丝们拍到的高清的漂亮的照片。
小视频保存。
照片保存。
他看着屏幕里的人,弧度浅浅。
苏轻羡过来了,手里拿着酒:“聊聊?”
霍辞抬眸,伸手接过:“聊什么?”
苏轻羡坐下,抿了一口酒:“我听我姐姐说了,你奶奶说安宁的八字极凶,克你。”
霍辞看了他一眼,嗓音慵懒,偏冷:“关你什么事?”
这个苏轻羡,一直很关注虞安宁,还有他的姐姐苏晗,没缘由的,对虞安宁很好。
“我和我姐姐都把安宁当成妹妹,这事儿不小,我们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解决?”霍家老太太那般信玄学,在这事情上,不会那般容易轻易让步。
他当时听到苏晗说这事儿的时候,和自家姐姐的反应是一样的,虞安宁怎么可能是八字极凶的人,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段宽的师傅是栖霞寺的道长玄明,我请他下山,来见老太太一面。”霍辞已经派人去请,不过玄明大师有事外出,得等他回来。
元尘劣迹斑斑,普通的道长去霍老太太面前说那些话,想必不会有人相信,但玄明不一样,他在京城风水玄学这方面的成就,比起元尘,还要德高望重。
只不过,玄明大师多年前已经不会再给人算命算风水,归隐山林,只有特殊事件发生,才会动身下山。
毕竟,玄学这事儿,算多了,其实会影响气运。
这话,是段宽跟霍辞说的。
苏轻羡因为常做梦的原因,其实见过玄明大师,当时他是去找玄明大师说自己梦的事儿,玄明大师的话则是:到了那个时间,你们自然而然就全都知道了,不用急,不用烦恼,随心。
苏轻羡点了头,把酒一饮而尽,没再说什么。
他信霍辞能把虞安宁保护好,不受一点伤害。
霍辞晃着酒杯:“你既然把虞安宁当成你妹妹来对待,应该知道虞家人对她不好,尤其是他的父亲。”
说到这事儿,苏轻羡的眼神冷然下来:“我知道。”那个虞凯,还有虞可念,一直对虞安宁的情感进行精神上的剥削,消耗。
他原先还很担心,虞安宁会因为他们而一蹶不振,好在后来,她清醒了,她没有,还搬出了虞家。
“虞家最近的动静是你搞出来的?”苏轻羡问。
霍辞恩一声。
“带我一份。”
两人聊完,段宽从外面进来,他并不着急把耳环交给苏晗,他跟着在霍辞旁边坐下,懒洋洋的人,平时喜怒难猜的人,今天瞧着有几分高兴。
另一边,不少人一直在朝着虞安宁敬酒,闹哄哄的。
虞安宁脸已经有些发热,她没有再喝,她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
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
李霜则是把她的酒全挡了,她今天高兴,喝多酒不会醉。
虞安宁在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后:“各位玩的尽兴,我还有别的朋友要招待。”
这话一出,他们不可能不放人,隔壁房间里,影帝,当红流量可都在,还有那位霍爷,人家可都等着。
江秋月把附近的商店跑了遍,终于买到了那个卡士酸奶,他还买了其他品牌的,气喘吁吁的回到包厢里,看到陈娇娇一脚踩在玻璃桌上,在和钱来来猜拳,她输了,很豪迈的往杯里倒酒,一饮而尽。
有一瞬间,他想把酸奶扔进垃圾桶里,上去neng死她。
这小矮子,居然忽悠他!
他江少爷受不住这个气!大步上去,就往陈娇娇那儿去,一屁股坐下,对她冷笑。
陈娇娇:“......”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然后,虞安宁回来了。
回来后,也是少不了一顿寒暄交谈。
陈娇娇带的礼物,是一把小提琴,是她老早就找人开始定制了。
小提琴质量很好,而且上面刻有虞安宁的名字。
虞安宁收到后,很喜欢。
场面一度热闹欢快。
不止娇娇,他们都给虞安宁准备了礼物。
虞安宁笑的梨涡浅浅,笑容一直没断过。
结果,她又喝了一杯红酒,脸颊红红,人就往霍辞那儿钻,柔软无力的挂他身上,嗓音软哝哝:“霍辞,我好像醉了。”
霍辞见,笑了:“什么好像,就是醉了。”
不听话,酒量还差。
虞安宁眉头皱成了川字:“可是霍辞有话要对我说,我不能醉。”她又很急:“我马上就不醉了,霍辞等等我好不好?”
霍辞不置可否,只是拿过她的帽子给她戴上,随后,朝着众人说:“我带她出去醒醒酒,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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