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施念说:“其实我不说,你也能猜到吧?还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我觉得我是最好的选择,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阮落榆没说话。
施念凑近了他一点,抬眸看他:“二少,我知道你这人向来不把儿女私情看在眼里,活的十足清醒,如今盯上你妻子位置的人越来越多,你总要结婚的……相比起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我难道不够好吗?”
她声音很轻柔:“我家世门楣配得上你,嫁给你也不图谋阮家分毫……”
施念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就被阮
落榆截住了,男人低笑了一声:“施小姐,旁人图谋阮家的权势,我给得起,但是你图谋的,我可给不起。”
施念面色一变,道:“我不要求你的回应,我只是想要嫁给你……”
“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阮落榆仍旧温文尔雅:“我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浸泡了那么多年,最懂人心,当你拥有萤火的时候想要烛光,得到了烛光后又仰望天上的太阳……无休无止。”
施念咬了咬唇,道:“我可以做出承诺……”
“从人嘴里说出的话,是这个世间最不可信的东西。”阮落榆松开手,礼貌
的退开半步,道:“施小姐,我的回复跟上次一样,抱歉。”
他说完就往前走去,施念站在原地,缓缓地握紧了拳头。
……阮落榆,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
因为我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
阮芽等阮落榆的时候,痛的受不了,蹲在路边上自己缓解疼痛——她还知道不要蹲在路中间给人添麻烦。
阮落榆居高临下的看着阮芽。
她就这么蹲在路边上,很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软绵绵的一团,又可怜兮兮的,要是个爱心泛滥的人看见了,肯定想要
抱回家好好哄,但是阮落榆明显不是爱心泛滥的人,相反,他还很铁石心肠。
他慢慢蹲下来,说:“你在这里哭,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夏家被人欺负了?”
阮芽抬起头,阮落榆才看见她的鼻子流了鼻血,鼻尖和脸颊都是通红,还挂着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揍了她一顿。
阮落榆:“……”
阮芽说话带着鼻音:“我就是太疼了……”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概是因为蹲久了,起的又着急,一瞬间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往地上摔去,好在阮落榆手疾眼快,把人接住了,结
果阮芽又一头撞进他硬邦邦的胸膛,本来止住的鼻血又哗啦啦的流出来。
“……”阮芽生无可恋的说:“还不如让我摔地上……”
阮落榆:“……”
阮落榆难得有点心虚,抽出纸巾给她把血擦了擦,说:“跟我来。”
阮芽都要哭了:“……我头晕,我看不清楚路,要不你别管我了,我怕我鼻子直接撞断了。”
“……”阮落榆心情极差,连一贯的温柔作风都没了:“废话这么多。”
阮芽被他凶的吓一跳,真哭了:“可是我真的看不清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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