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听见这话,愣了一下,看向夏语冰:“那您是怎么想的呢?”
“当初我定下她跟封迟琰的婚约……”夏语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笑着摇摇头:“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不提也罢。”
佣人轻声道:“我看着小姐现在似乎没心思谈恋爱,一颗心都扑在事业上呢,您也别太操心,各人有各自的缘法,强求不了的。”
夏语冰喃喃道:“我又何尝想要强求,只是我怕自己等不及了……”
佣人赶紧道:“您别这样说!”
夏语冰笑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
她看着院外寥落的风,轻叹口气:“罢了,看她自己如何选吧。”
……
封若青算得上是低嫁,她丈夫是她学长,两人在念书的时候感情就一直很好,后来订婚结婚也一路顺利,虽说她婆婆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但封若青是封家的三小姐,上面有封迟琰这个大哥,下面有封南珣这个弟弟护着,她婆婆也不敢刁难她,这些年过的很不错。
阮芽跟封若青实在是没什么交情,阮芽想着封若青之所以给她送请柬,也是看在之前阮、封两家的关系上,倒不是非要请她这个人去,她完全可以
推掉,只送礼物去的。
但她有几分私心。
这个满月宴,封迟琰肯定会出席,她可以见封迟琰一面,那也挺好的。
年少的时候她看了不少书,爱情是人类文学史上恒久的话题,那时候她不懂为什么爱一个人能爱的那么卑微,现在轮到自己,她倒是陡然生出一种落寞之感。
张爱玲说,爱一个人就是卑微到尘埃里,再开出花来,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空中的一粒微尘,飘飘荡荡还未落地,等着找一个葬身之处,或许多年以后她也能开出属于自己的那朵花来。
孟栖如今是阮家
的大少夫人,自然也受到了邀请,阮沉桉生意上的事情忙,这些应酬大多都是孟栖在处理,得知阮芽也要去,特意过来夏家接人。
“栖姐。”阮芽上了车,挽住孟栖的胳膊:“这么久没见,想我没?”
“想你干什么。”孟栖笑了:“我连你大哥都不想。”
阮芽:“录音了,v我五十,不然现在就发给阮沉桉。”
孟栖:“……”
孟栖说:“怎么,终于要破产了?”
“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啊。”阮芽笑眯眯伸出手:“怎么样,给我五十,我就当没听见过。”
孟栖倒是不怕她真发给阮沉桉,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她很高兴看见阮芽这样的笑容,自从nefelibata的事情暴露在阳光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于是她在自己的包里摸了摸,摸出一条巧克力放在阮芽手心:“喏,拿去吃。”
阮芽立刻就要拆,孟栖握住她的手好笑道:“你要去参加人家的满月礼,吃的满嘴都是巧克力丢不丢人?”
阮芽挑眉,将巧克力放进包里道:“那你就不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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