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痋人,就是将蛊虫直接养在自己的身体中的一种人。
相信很多人都看过火影忍者吧?
里面的油女志乃,不就是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来豢养虫子为己作战吗?
其忍术,其实就是痋术的一种表达方式。
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容器,来豢养恶鬼。
恶鬼有了稳定的居所,有了稳定的灵魂摄入,自然会无条件的帮助女人做事。
这也是为什么,痋术,会被明令禁止的根本原因了。
两只恶鬼刚一现身,就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
“还我儿命来。”
直到听到两只恶鬼的怒吼时,我才意识到,女人豢养的居然是一家三口的恶鬼。
面对两只恶鬼,我只能不停后退,因为短时间内,我根本不可能与他们缠斗。
反观那女人,在释放出身体内的两只恶鬼后,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空虚。
甚至于,她本乌黑浓密的秀发,也直接变成了白丝。
她瘫坐在一旁,冷冷的注视着。
嘴角更是浮起了一抹不屑笑容。
就好像是在看戏一般,看我如何被两只恶鬼抹杀。
而此时的我,已然无暇顾及女人在想什么。
因为我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这样一家三口恶鬼的名称。
子母尸。
其实,这子母尸不过是对这种恶鬼尸体的一种统称罢了。
《阴阳鬼录》中有过记载。
子母尸,大多是母子量具尸体形成。
但我所遭遇到的恶鬼,却是一家三口。
所以,我在不知名的前提下,就只能将他们统称为子母尸了。
《阴阳鬼录》中记载到。
这子母尸,共分两种。
但无论是哪一种,想要消灭它们都非常困难。
除非,能够以绝对的阴物,贯穿他们阴气汇聚之处。
而眼下,我手中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阴物,也就只有丧门钉了。
其实,丧门钉,本身并不属于绝对的阴物。
只不过,它在我的手中,先后为我消灭了不少阴物恶鬼。
所以,其本质已经转变为了阴物。
因此,我已经拥有了对付子母尸的武器。
但除此之外,我还需要找到子母尸的气穴。
所谓气穴,指的是子母尸阴气与怨气汇聚之处。
因为他们与寻常恶鬼不太一样。
他们是被女人给豢养起来的,所以他们的阴气与怨念,不似其他恶鬼那样,始终环绕在身。
所以,如何找寻气穴,就成为了关键所在。
但此时的我,在面对恶鬼攻击时,根本没有时间关注这么许多。
眼下的我,就只能以丧门钉,来勉强阻挡子母尸的攻击。
这子母尸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强大到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规避,竟是直接被逼到了墙角。
还没等我有进一步的反击,子母尸便纷纷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咬了过来。
顷刻间,两股截然不同的阴气,再次将我束缚。
不仅如此,恶鬼口中喷吐而出的阴气,更是带着无尽阴毒,让我浑身发冷不说,更是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实在是因为这股阴气太臭了。
“帅哥,来世可千万不要再踏入这行了。”
“而且,你也一定要尽快的脱离雏儿的行列,毕竟人活一世不容易,连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不曾享受过的话,你这一生也就算是白活了。”
濒死之际,女人突然开口说道。
虽然她的脸色阴暗无比,虽然她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
可她依旧当着我的面,撩拨着自己的身体。
我顿觉心中一凌。
但这个时候,我还能说些什么?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两只恶鬼冰冷的牙齿。
‘噗……’
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左手边的男性恶鬼,便已经咬破了我的喉咙。
我甚至感觉到,他已经在开始吸食我的血液了。
眼见右边女性恶鬼也是同样的动作,我绝望了。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竟是无意间看到,男性而归在吸食了我的血液后,其胸口位置,竟突然冒出了一道红色幽光。
那红光明显是血液流过才会产生。
可问题是,恶鬼根本不可能存在心脏,那么它的身体结构,又为何会因为血液起到变化呢?
而且,胸口红光的蔓延,更是夹杂着一股股的阴气。
这让我隐隐意识到,两只恶鬼的气穴,或许就在胸口之上。
可很快的,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常规情况下,恶鬼的气穴,根本捕捉不到。
但转您一想,我又觉得应该不会出错。
试想一下,两只恶鬼,是被女人以痋术,保存在身体当中的。
所以,归根究底,他们其实是靠着女人的气息和生命在维持自己的灵魂。
所以,他们的气穴,会与活人保持一致,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虽然这个想法,存在一定的猜测,甚至可以说是赌博的成分,但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如果等女鬼再咬下来。
到时候,左右两边的阴气和阴毒,定然会让我直接溶解。
于是,趁着我的右手尚且能够动弹,我在此举起了丧门钉。
然后瞄准男鬼的胸口,直接就刺了下去。
“吼……”
男鬼吃痛,喉咙里,更是发出了尖啸声。
紧接着,他的灵魂,便被气穴的力量给完全冲散。
女鬼见状,疯也似的将我恩在墙上,就要撕碎我。
可因为愤怒,她忽略了我手中的丧门钉。
于是,我紧咬牙关,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强行将丧门钉,又刺入了女鬼的胸口。
“啊!”
女鬼同样一声尖叫后,胸口蔓延的红光,也再次外泄。
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两只恶鬼的灵魂正在逐渐消散,显然我真的毁坏了两只恶鬼的气穴。
虽然我赌赢了。
但我更确定的是,自己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如果不是丧门钉属于绝对的阴物。
如果不是男鬼意外暴露了自己的气穴所在。
我也根本不可能成功。
当两只恶鬼魂飞魄散之后,女人的身体变得更加糟糕了。
其白发竟在瞬间脱落,变成了秃顶。
“你,你,你……做了什么?”
女人指着我,不敢置信的问道。
可这个时候的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的疑问,直接摊到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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