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不管你外面的生意怎么样,总之浩然是我的儿子,你就是不能打他,不然我便是和离也要将你告上衙门。”

    熊夜气的心肝疼,又没有一点办法,心中着实后悔,之前为什么不好好的管教一下这个唯一的儿子。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看看你儿子现在的样子,吃喝嫖赌样样齐全,你不但不帮着管教,但是站在我对立了,将来等我两腿一伸,你倒是看看他会过什么样的日子,言尽于此,你若再不醒悟,我也不管了。”

    熊夫人呐呐的看着盛怒中的丈夫,有那么一刻的摇摆不定,熊浩然适时的哎哟出声,又将熊夫人的理智拉了去。

    “我的儿,你怎么样了。”

    熊浩然含着泪水,胖胖的身躯一颤一颤的,怒气冲天。

    “娘,幸好你来了,爹要打死儿子呀,你再不来,儿子就被打死了。”

    说着嚎啕大哭,熊夫人的心似被千万军同时拉扯般,痛的不得了。

    也是跟着大颗的眼泪啪啦啪啦的掉个不停歇。

    “儿啊,你坚持一下,娘这就找大夫给你看看啊。”

    说着又忍不住淌下泪来。

    熊夜恨恨的将棍子丢在地上,失望而去了。

    一连一个月,陶卿瑶和汪泽南双方的合作下,成功的完成任务,婳苇郡主带着人早就走了,司徒帧依旧寻不到踪迹。

    两人顺利的回到了鸣凤学院,他们是最早回到学院的人,陶卿瑶试图询问老夫子,其他三组的任务是什么,夫子神秘一笑道。住夹坑技。

    “天机不可泄露。”

    陶卿瑶撇撇嘴,走了。

    由于一同而来便要一同回去,陶卿瑶以每日一封家书的频率,日日送信回去陶府,闵氏看了也放松了很多。

    此时天气步入了初秋,金黄色的叶子时时飘落,陶卿瑶却和汪泽南悠闲的坐在亭中下棋,陶卿瑶本身是不怎么下棋的。

    因为没有时间研究啊,她把时间全部给了刺绣和画画了,凌琼芙经常就说她下了一手的臭棋。

    而汪泽南则一点不嫌弃她,还颇有兴致的下了一盘又一盘,有一次正好遇见老夫子了,老夫子兴趣昂然的看了一半,摇着头就走了,显然也是受不了陶卿瑶的棋艺。

    这不,陶卿瑶下着下着,又开始走神了,汪泽南温柔的叫唤了几次她才清醒过来。

    “瓜妹妹,你要小心,那边一大片棋子再不挽救,愚兄可是要绞杀了。”

    陶卿瑶慌忙去看,可不是,虽然只是一小片棋子,但是若被吃了,十有八九又会输的很惨。

    “南哥哥,我的棋子这么臭,你怎么还静得下心来呢?”

    汪泽南宠溺的刮了刮陶卿瑶的鼻子笑道。

    “有妹妹陪着,愚兄又岂有静不下心来的,你呀,净胡思乱想。”

    陶卿瑶这才尴尬的笑了起来,忙端过茶来掩饰,貌似静不下心的是自己才是。

    “南哥哥,你站着别动,我给你画幅画。”

    陶卿瑶远远见汪泽南抬头仰望天际,气质文雅,陶卿瑶站在远处大声的叫到。

    汪泽南果然站着不动,陶卿瑶一时来了兴趣,想看看若是自己不叫,她是不是就不动,随即悄悄的走过去。

    汪泽南嘴角愉悦的勾起,当听见那由远至近的声音时,更加站如松般,一动不动,只是手心的汗,凸显出他此刻的紧张。

    瓜妹妹,如你之情,相守我心……

    陶卿瑶弯着腰,侧着头,伸过去看汪泽南,嘴角绽放大大的笑容,心里漏掉一拍。

    “南哥哥,你被骗了。”

    汪泽南笑着低头,慢慢盛情的看着陶卿瑶,轻轻的说到。

    “瓜妹妹说的话,愚兄永远都不会怀疑。”

    陶卿瑶一转身,猛然按住狂跳不止的胸口,心里甜丝丝的。

    汪泽南这是在对她说情话吗?还真是光明正大呀。

    汪泽南转过来,高大的身影将陶卿瑶娇小的个子罩住了,陶卿瑶看着地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影子,心跳的频率更快了。

    “泽南兄,你不厚道啊,这么短的时间,便将我表妹勾到手了。”

    古天佑倚在宽大的柱子边,身后远远的跟着满脸不忿的凌琼芙。

    陶卿瑶白了古天佑一眼,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人,也没有跟她计较。

    “天佑兄,瓜妹妹是个女孩子家,又是你表妹,别平白无故的毁她青白。”

    汪泽南义正言辞的看着古天佑,古天佑摸摸鼻子,狭长的桃花眼无辜的说到。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用得着这个在意吗?”

    凌琼芙横了他一眼。

    “这样的玩笑也能开,你脑子里装什么了?”

    陶卿瑶扑哧一笑,刚才那点子不愉快也烟消雾散了,只觉得这两人有点冤家的感觉。

    “凌琼芙,你给我住嘴,老子又没说你,至于像个蚂蚱一眼,一吓就跳吗?”

    凌琼芙伸着纤长的食指,指着古天佑连说了三个你字,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是蚂蚱,你才是蚂蚱,你全家都是蚂蚱,古天佑,本小姐告诉你,别以为你会几下子功夫就了不起。”

    古天佑似笑非笑的斜了凌琼芙一眼,道。

    “可不就是我这几下功夫救了你么,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骂我,你到底是不是脑子坏了?”

    陶卿瑶三两步迎上去,这才看清楚凌琼芙手上挂了彩,脸上衣服上都有大块的泥渍,心下一惊,也不管两人是不是在吵架了,立马就问道。

    “你怎么受伤了,怎么回事?”

    凌琼芙白了在古天佑一眼。道。

    “还不是拜他所赐,不然本小姐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古天佑桃花眼一眨,对着陶卿瑶说到。

    “表妹,表哥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

    陶卿瑶很想说,我不知道啊,鬼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凌琼芙却是待她说了。

    “你是不是傻,她知道什么?你以为你是圣人,谁都要懂你不成?”

    古天佑深深呼吸了一下,立马就要回敬,汪泽南和陶卿瑶一对视,果断的一人拉一个,将人强行的分开了。

    这下耳朵边才安静下来,陶卿瑶拉着凌琼芙回了屋子,还没开口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凌琼芙便已经噼里啪啦的爆竹一般问了她许多问题。

    “陶卿瑶,你老是告诉我,古天佑说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已经跟汪泽南暗通曲款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心仪他?”

    陶卿瑶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

    “琼芙姐姐,你觉得他怎么样?”

    凌琼芙没好气的说到。

    “能怎么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古天佑身边就没好人。”

    陶卿瑶。

    “……”

    凌琼芙又拉着陶卿瑶说道。

    “木头,我可跟你说,以后离着他们四人远点,都不是好东西。”

    陶卿瑶笑了笑,没有做声,接着又说到。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的火气这般大?”

    说到这凌琼芙就是咬牙切齿,估计古天佑要是在,非得将他暴打一顿不可。

    “这是什么男人呀,见到女人就抛媚眼,遇到危险就跑的比兔子还快,本姑娘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同意跟他一路,哼。”

    说着别过脸去,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生气不清。

    陶卿瑶轻柔的给她上完药之后,又帮她弄好洗澡水,推着她去净室,自己则在桌边翻着古籍。

    不多时,就见林琼半睁着眼,一头倒在床上,双眼一闭,几分钟的时间,便传来轻柔的呼吸声。

    陶卿瑶放下书,给她盖好被子,睡梦中的凌琼芙还都一直记恨着古天佑,不停的骂着他是混蛋等等,陶卿瑶一笑,关了门出去了。

    又看见对面汪泽南同样关了门,双方目光相撞,汪泽南情意绵绵,陶卿瑶几乎陷入进去了。

    慌忙的移开了眼,脸上已经红彤彤的一片了,汪泽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瓜妹妹可还给愚兄画画?”

    陶卿瑶低垂着头,心中咚咚咚作响,她娇羞的笑了起来,低低的回到。

    “自然是要画的。”

    只是声音极轻,也不知道汪泽南有没有听到。

    前世她的伴侣是以为不善言辞的男人,总是用最朴实的话语温暖她的心,让她一度以为,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幸福,只属于她平平淡淡的幸福。

    只是老天作怪,将她硬生生的剥离了原来的世界,来到这样一个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

    在她花了这么长时间走出上一段感情的时候,是他,永远的温和包裹着她受伤的心灵,是他,润物细无声的一遍一遍用行动为她做着一切,也是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并且将事情做得很圆满。

    她从来不是那种疯狂的人,可以一见钟情,可以敢于去追求,她只是一个被动者,人强他弱,人弱她强。

    相比司徒帧给她的吸引力,汪泽南的温柔是她目前最渴望的,她对于激情没有太强烈的要求,只想着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

    司徒帧对她来说太危险,她驾驭不了这样狡诈的男人,况且还有婳苇郡主在一旁虎视眈眈。

    “恩,愚兄定然等着。”

    陶卿瑶诧异的抬头,汪泽南戏虐的目光就这样直达她的心底,勾起她心中一泉井水,荡起阵阵涟漪。

    “我,我去厨房看看去。”

    迫于太深情的目光,陶卿瑶几乎是落荒而逃,她还做不到一下子就回应,但是心跳声却是阻拦都组拦不住,撒欢似的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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