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寻躺在沙发上带着耳机听歌,傅君在厨房刷碗,刚做完手术不能频繁的看手机,路子寻又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既然没有意思,那就只能在傅君身上找乐子。
路子寻心里正在盘算怎么逗傅君,谁知道傅君早就走过来看着路子寻露出一副奸诈的样子,“你在想什么。”
“妈呀!”路子寻从沙发上弹起来,“你走路怎么没声呢。”
“你真的能听到?”傅君还是怀疑,怎么温言和莫许带着耳机就听不到声音。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听不到啊,哥哥。”路子寻也是疑惑,带着耳机听不到声音不是电视剧才有的情节吗?
“哦,没事。”傅君清了清嗓子,“能不能再叫一遍。”
“叫什么?哥哥?”果不其然傅君耳朵红了,但是路子寻带着墨镜看不太清,就伸手上去摸了摸。
敏感的地方突然被路子寻抓住,傅君僵在原地不敢动。心跳如雷,连呼吸都快要停止。“傅君你耳朵很烫。”
然后路子寻发坏一样凑近傅君的耳朵,“哥哥哥哥哥哥,够了吗?”
“够了。”傅君搂住路子寻,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让路子寻靠上去。
傅君的发茬蹭到路子寻脸上,嘴唇亲吻着路子寻的耳朵,舌尖扫过路子寻不禁哼出声来。但是傅君知道路子寻最敏感的是锁骨,于是转战阵地像是报复一样轻轻咬住路子寻的锁骨。
路子寻试图推开傅君,无果。最后傅君堵住路子寻的嘴,把她抱到卧室,“你该睡了。”
随后关灯摘下路子寻的墨镜,转身走到外面的浴室洗澡,整套过程轻车熟路丝毫不拖泥带水。要问为什么,当然是路子寻天天训练出来的。
凌晨两点路子寻翻身下床,实在是睡不着了还不如起床转悠转悠。刚走到客厅,傅君便问:“睡不着?我挺你翻了一个晚上的身。”
“妈呀。”又被吓一跳,客厅没有开灯路子寻也没带墨镜,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傅君在沙发上盘着腿坐。
“您搁这儿打坐修仙呢。”尤其是月光照到傅君身上,恰巧傅君又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像是要飞升一样。
但是傅君是个寸头,又像是个和尚。为谁还了俗。
“我也睡不着。”傅君站起来接了杯水递给路子寻,“你起来打算干什么?”
“听说过嘛,晚上容易干点坏事。”路子寻手放在傅君肩膀上,踮起脚尖,向傅君挑眉。
“在警察面前,没有坏事可干。”傅君坚定的语气让路子寻明白,傅君真的是撩不动。
接过水杯,从柜子里拿出来崭新的瑜伽垫放到阳台上,然后盘腿坐在上面,“那就看日出吧,反正也是没事干。”
傅君走过去坐到路子寻身边,“从这里能看到日出?”
“不知道啊,试试呗。”
“你这瑜伽垫没怎么用过?”傅君问
“你怎么知道?”
“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是也没有刚买回来该有的味道。”傅君答
“傅君你好懂啊。”路子寻承认,她的瑜伽垫买回来好像就用过一次,本来是就是为了让自己坐在地上不那么凉用的,但是自己好像也不怎么往地上坐,躺着也不够大。
“职业病。”
“哦。”路子寻点点头。
凌晨两点本来以为没什么人,但是窗外依旧是车流,货车跑得飞快,出租车停在路边。没有车辆鸣笛应该是害怕吵醒正在睡觉的人们,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飞快的来又的飞快的走,从这里经过最后奔向其他地方。
让两个人比较尴尬的是,楼下竟然还有对儿情侣。从路子寻坐到这里开始他俩已经亲了10分钟了,路子寻想笑不敢笑,傅君彻彻底底的尴尬住了。
“你刚刚说的做坏事,是指的这个?”终于憋出来一句话,让路子寻用脚抠出三室一厅。
路子寻是个口嗨王者,付诸行动的时候怂的要命。
路子寻闭上眼,点点头。她不想睁开眼看傅君的表情,干脆就一直闭着,到后来竟然睡着了。额头撞上前面的玻璃也没醒。
傅君只顾着看面前的车流出神,直到咣的一声,他才注意到路子寻已经睡着了。伸手搂过路子寻,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但傅君第一反应并不是搂过路子寻,而是先笑了一会儿,顺便拿手机拍了个照,才把路子寻脑袋扶起来。
但是当天他们并没有看到太阳,周围的高楼大厦挡住了渐渐升起来的太阳,比太阳起得更早的是城市中的人,早上五六点时学生背书包去学校,上班族避开早高峰赶去上班。
所有人都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没人理会日出同样也没人注意到日落。
晚上傅君和路子寻压马路,漫无目的的走。走到了中心广场,路子寻抬头时钟正好亮起来。x市的中心广场上有一个大笨钟,每过3分钟会亮一次,你得停下来慢慢等。
灯灭了之后路子寻有打算低头往前走,傅君站在原地不动,“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啊。”
“那你着急什么,停一停再等一次钟亮吧。”于是两个人站在树下等着钟再次亮起来。
多年之后路子寻还是会经常想起来两个人一起站在树下等钟亮,本来以为喜欢是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是记得最久的还是一件件充满生活气息的小事。
生活也是一件件琐碎的小事,所以我们都别太着急,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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