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我们所里的人都说我比较可怕。(小说文学网)”她打趣道。她平时为人性子是强硬了一些,因此他们才戏称她为“老大”。她走的倒不是女王风,只是做事一旦认真起来就比较投入严谨,表面看起来也有几分气势。加上她的说话总是挑一针见血的效果,别人自然有几分怕她。

    言震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坐姿,侧过头看她:“这也得因人而异,我哥眼里你一定是最可爱的。”

    她不语,转而想到领证那天的场景。

    帝国民政局所谓的“领证”,并非发一个本子那么简单。其中过程的繁琐与讲究,深究起来当然也是落在一个“忠”字上面。这其中大多是对男方提出的要求。

    首先,男方要先抽出一管血液储存在以女方命名的能量石中;其次,男方要将自己的财产以远程传输的方式通过一个特殊的系统全部转到女方名下;最后才是正式登记的过程。

    如果有意念力的人,还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在对方的胸前刻上自己的名字。当然,这并不是硬性要求,全属夫妻之间的情趣。这些程序,完全是为了保卫婚姻的忠诚。在这样一个国家,没有什么比忠诚来得更重要。

    抽血的时候,言曜沉脸看着身材高挑、裙子叉到大腿处的女护士满脸笑意地拿着消毒酒精试图靠近他时,死活不肯伸出手臂。向萱抱歉地朝护士笑笑,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我会抽血,让我来

    吧。”

    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财产转移的时候,机器运转得再快也还是花了近三个小时,几乎让当场所有人目瞪口呆。结果言曜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我在塔斯周围还有几颗小行星,需要算进去吗?”

    他想了想,对负责人说:“你还是算进去吧,我不想对我妻子有任何隐瞒。”

    向萱:“”原来他还是土豪!

    最后他还要求把全套做足了,拉着向萱到vip室,迅速脱掉自己的制服,露出一大片精壮结实的胸膛。

    向萱长大嘴巴:“你确定要刻名字?”这种做法在她眼里难免有点过度占有的嫌疑。

    言曜表情很严肃地点头:“当然,如果你喜欢刻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关键部位,“刻在这里也无所谓,不过我不喜欢和你**时上面有字。”

    向萱连连摆手:“还是不要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他动作缓慢地穿上衣服,观察了她一会儿,然后点头:“你不喜欢就算了。”

    拿到结婚证后,两人走出民政局,她停下脚步仰头看他:“其实用不着这么着急结婚的,我们可以先试着处处。”

    当手上的本子被刻上两人名字的那一瞬间,她有点心慌,心里某个角落堆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言曜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正脸比侧脸要稍稍柔和一些。

    “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我不喜欢,我喜欢有法律效应的。”

    他今天用了很多个“喜欢”,很直接地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这种有点朴实的语言表达方法,俨然一个孩童,对待事物态度分明,不会过多地去遮掩自己的真实心情。

    向萱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微笑地朝他伸出手:“言先生,以后请多多指教。”

    言曜捉过她的手,仔细打量她灿若桃花的面庞,脑海里飘来一幕幕画面,带着远古混沌之时的气味。

    “我好想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接受你了。”

    想到这句有点莫名其妙的话,向萱摇了摇头。

    她当初也有着和言曜相同的疑惑,一个洁癖如此严重的男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接受她了?这种感觉就好比相恋已久的恋人,穿越了无数个时空,再次相遇。

    她莫名的“命定论”,他自己也摸不清的熟悉感,让这段关系变得错综复杂。雾里看花,并不真切。

    “嫂子,到帝国最高的大厦了。”言震轻快的声音传来,将她错乱的思想打破。向萱甩了甩脑袋,将注意力放在那栋大厦上面。

    “以前在地上看的时候角度不一样,如今从空中看来,倒别有一番滋味。”她喃喃道。

    “每年面具狂欢节的时候,这里都是离光柱最近的时候。”言震取消自动驾驶的操作,“今年你可以让我哥带你上去看看。离光束最近的恋人可以得到君上的祝福。”

    听到这话,她莫名地开始头疼。

    一个小时的航行,向萱的心思几乎都放在了言曜上面。走下战机的时候,她整个人的情绪虚空且飘忽。

    “下次让我哥亲自教你开,我想他会很乐意的。”言震笑着,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今天谢谢你了。”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朝这个爱笑的年轻人发自内心地道谢。

    两人分别后,向萱心不在焉地买了食物回到自己原来的家。

    进屋的一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姿态迅猛地朝她飞奔过来。阿白耷拉着眼皮,爪子捧上她的脸,左翻右翻。

    “你有没有被欺负?”它急切的话语让向萱有些哭笑不得。

    向萱把它抱进屋子放在沙发上,摸摸它的头:“他对我很好。你有没有认真吃饭?”

    阿白把下巴搁在爪子上面,语气闷闷地:“谁想得到你这么快就结婚了,我和小婕都没做好心理准备,你都不考虑一下我俩的感受吗?”

    向萱咬唇,见它说话带刺,忍住像平常一样赏它一个爆栗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它:“那你愿意搬过去和我住吗?”

    阿白嗤之以鼻:“谁愿意过去和那个脸色臭臭的男人住在一起?”

    她敲了一下它的头,正好向婕开门进屋了。

    “姐。”她叫了一声,放下包包面无表情地过去接水喝。

    “结婚的时候我和言曜商量过了,挨着我们的别墅旁再建一栋,你们就去住那里。”空荡的屋子回响着她不大的声音,“这样也方便我每天来给你们做饭。再说”她掩唇尴尬道,“我很舍不得你们。”

    嫁给言曜的时候她脑袋一热,几乎没怎么考虑到这种后续的事情。那天搬家过去的时候,看见妹妹和阿白站在门口目送她的样子,就跟言曜提出了这个想法。他对她有求必应,一栋房子更是不在话下。

    阿白这才抬起头来:“这点我倒是同意,别让我和那个男人一起住就好了。”

    向婕放下水杯,点点头:“我没意见。”

    向萱松了一口气,心里从来没有感到过这么满足。这是她的亲人,从小到大的亲人,即使嫁了人也不想分开。心里看这两只越来越喜欢,她捞捞袖子,晃了晃袋子里的东西:“明天就搬过去,今晚在这里享受最后一夜吧。”

    向婕眼里这才有了一丝光。

    言曜回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面色疲倦的他脱掉厚重的制服,肩胛处缠着绷带,脸色带了几分苍白和平时没有的脆弱。

    深夜,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去,拂去她脸上的头发,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后,坐在床沿上休息。

    向萱易醒,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男人**的背部正对着她,绷带上还有隐隐血迹。她匆忙坐起身,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耳朵。

    “怎么受伤了?”她从挪到他坐的位置,轻轻抱住他的腰部,用脸亲昵地在上面摩擦。

    言曜沉默,大手覆上她的柔荑,一下一下地摸着。

    “见过言震了吗?”他转移话题,语气温柔飘渺,像是从带着凉风的深渊里传出。

    “见过了,很可爱的一个孩子。”她吻上他背部的肌肤,心情莫名的有些受他影响,染上了一股心酸。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酸,或许是因为他肩上的伤,或许是因为他的沉默。

    她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像是动物对伴侣最深沉的安抚。

    “你心情不好?”向萱停下一切动作,翻过身子正对他。

    “昨天做了一个梦。”他扯唇,大掌覆上她的眼睛,“梦见你了,原来我们很早就相识了。”

    “会不会是前世今生的恋人啊?”她拉下他的手,注视着他温柔的神情。

    “谁知道。”言曜轻叹了一声,俯身攫住她的红唇,大力地往自己嘴里嘬,凶狠几乎要把她吞掉。她顾忌他有伤,不敢缠上他的身子,只得任由他动作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衣衫。

    两只浑圆猛地跳进他眼里,言曜红了眼,低头含住一只。

    向萱身子也旷了三天,但却不是好淫之人,况且他现在带伤,她根本也没那心思。推着他的胸膛:“等你伤好了再说”

    言曜却不管那么多,他的伤口自动修复能力比较强,早就没问题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地占有她,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来确认,这是一个真实的时空。

    这次出征回来,言曜变了一个人。

    他经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发呆,就好像在看橱柜里珍藏的珍宝一般;他会和她说一些不找边际的话,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他每晚都不知疲倦地占有她,就连订好日子的婚礼,他也取消了。

    “我们不办婚礼,我不想你被别人看见。”他那时抱着她,两人**的身体交缠,身边躺着她为他穿的红色真丝睡衣,被他撕掉破碎不堪。

    “你说不办就不办,婚礼我无所谓。”她抚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身子紧靠他的,把自己缩进他怀里。

    言曜的目光幽远,像一滩平静的深水,带着她看不懂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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