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颜第一时间赶到了傅少身旁。
再加上沈知夏那个碍事的不在,她表情一变,随后十分自然的挥退了下人。
“许小姐,可是,傅少。”
“闭嘴,我让你们赶紧去找医生,这里有我就已经够了!”
许盛颜在傅家佣人心目中地位还是有的,见她这样说,他们只好讪讪的转身离开。
一等他们走了,许盛颜就立刻上前,一副柔情似骨的模样蹲在傅城宴跟前。
“傅少,是我呀,您的意识是不是又不清醒了。”
她脸上带着几分柔媚,见到俊美男人仍旧阖紧眸子,她脸上娇俏的神情更明显了几分。
“傅少,你就把我当成沈,沈轻烟吧。”
“我,我也可以叫您姐夫。”
许盛颜娇滴滴的喊了一声,脸上甚至还有些娇羞,她红着脸,模仿着昨天晚上沈知夏的声音,想要凑上前强行触碰上傅城宴。
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
许盛颜也不例外。
只是,许盛颜才刚刚触碰上傅城宴的手,下一秒,房间就传来了一声痛苦的惨叫!
“啊!!!”
沈知夏还在房间给许氏把脉。
“老夫人,许氏的病症看上去应该我再开一会药就好了,没什么问题。”
她松了松手,“调理一下就好了。”
正要落笔写方子。
佣人又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傅老夫人,少夫人,许小姐,许小姐不小心惹怒了发病的傅少,被,被掰断了手骨。”
傅老夫人瞪大了眼珠子,“什么?!”
“这个废物,我之前还同她交代过,发病的傅少不能亲近!这个没用的东西,一定是又把我交代的全部都忘记了。”
许父和许母都急眼了。
“怎么会这样?!许青,快去看看你姐姐!”
沈知夏的脸色一愣,笔的动作一僵,从众人面前抬起头,“这么严重?”
她之前怎么记得,傅城宴发病的时候,还挺温和的。
“哎呀,别管许氏了,先跟着我们过来看看傅少和许小姐!”
许父着急的要死,招呼了沈知夏,让她也跟着一起。
沈知夏提着裙子,有些漫不经心的跟在身后。
一来到傅少发病的房门外,众人就看到了许盛颜正坐在外头的地板上,正捧着自己断了的手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疼,疼!爸!妈!你们终于来了,我要疼死了!”
许盛颜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接着一把,看上去好不可怜。
“老夫人,许小姐的手骨断了。”
身旁的佣人补充了一句。
傅老夫人瞪了许盛颜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东西。”
然后火急火燎的就要冲进房间。
“不行,傅老夫人,现在傅少房间不能进去,傅少发病的样子您也亲眼见过的,可怕的很,刚刚我们只不过露了一张脸,傅少就满脸的戾气。”
佣人着急忙慌,沈知夏就站在人后小心翼翼的垂着头。
一副谨小慎微的好儿媳模样。
傅老夫人一回头,看到沈知夏就来气。
“哎哟,你别站在那里了,你过来,你进去伺候傅少。”
沈知夏的头一歪,随后愣神的抬起头,“老夫人,你说,我?”
“是,是,我是说你,快点你给我过来。”
坐在地上的许盛颜一看喊来了沈知夏,摇晃着断了的手骨,颤颤巍巍的指着她。
“对,你进去,你可是少夫人,你总不能在外面看着傅少发病!”
“老夫人,赶紧把沈知夏关进去,和发病的傅少一块关着,这样也好照顾发病的傅少啊,要不医生来了也是让傅少一个人休息,万一傅少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
傅老夫人想到了自己心疼的宝贝儿子。
心一横,“来人,给我把沈知夏带进去。”
“和傅少放到一房去。”
沈知夏一愣,反倒是看向许盛颜,脸上似笑非笑,“许小姐,你这手骨,现在我不接,等会可就难接了。”
许盛颜瞪了她一眼,“你少来这一套,你就是不想进去救傅少,老夫人,你快点把少夫人带进去,少夫人就是不想进去!”
许盛颜焦急的补充了一句,眼神还恶狠狠的瞪着沈知夏。
沈知夏看了一眼许盛颜的手骨,摇了摇头。
这许盛颜还真是不听劝。
只是,傅城宴发病,这一次更严重吗?
佣人也不敢强拽着沈知夏,只是小心翼翼的一人一边站在门边,将沈知夏强硬的塞了进去。
和刚刚许盛颜的惨叫不一样,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男人阖着眸子,坐在床沿,俊美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冰冷。
她抬眸看着傅城宴,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一时之间那双冰冷的眸子猛然锁住了沈知夏。
男人的力道很大,在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傅城宴就伸手,似乎是想立刻拽断她的手。
她刚刚之所以不害怕是仗着自己有银针在手。
此时此刻看傅城宴满身戾气,第一时间就要从怀里掏出银针。
只是这一次让沈知夏失算了,她的银针还没有拿出来,整个人就被傅城宴掳到跟前。
“嘶——!”
沈知夏的瞳孔都剧烈的缩了一下。
完了,他娘的,自己这一次总不会栽跟头在傅城宴身上!
这狗男人发病起来怎么这么凶!
沈知夏还想找银针,傅城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原本想要拽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他停顿了一下,随即紧了紧手。
十分用力的抱紧了沈知夏!
那力道大的,就像是想要把她融进身体。
“傅,傅城宴……”
她愣了一下,身体被傅城宴死死的箍着,有些难受,她有些紧张的抬起眸子。
却看到傅城宴那一双眸子泛着白,正灼灼的盯着自己。
“你,你看的到了?”
她愣了一下,试探性的在俊美男人面前晃了晃手。
和自己料想的一样,傅城宴没有反应。
也没有任何的言语。
他只是很用力很用力的将沈知夏箍紧,像是生怕女人跑了,勒的她肋骨都生疼。
却也不敢乱动,生怕这个男人突然发疯了。
“你来了。”
“我好想你。”
她正要咬紧牙关的想着要不要咬一口傅城宴,让这狗男人放了自己,就听他声音沙哑,骤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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