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侧,而且还用那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
她垂下脸,无声的笑了一下。
“傅少,我不管您怎么想的,反正,这个孩子的父亲,我不知道。”
“好了,既然现在,傅老夫人也发现了,那我自己走。”
她的行李被佣人统统甩在了地上。
许盛颜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畅快,那就是看着沈知夏像是下贱的仆人一样站在她面前。
给她肆意的折辱。
“沈知夏!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竟然是个这么狼心狗肺的女人,傅少对待你这样好,你就是这么回报傅少的,真是瞎了眼了。”
“傅少就不应该对你好。”
许盛颜冷哼了一声,目光里面有对沈知夏的唾弃。
“也枉费老夫人和老太爷对你的信任。”
“你这样的贱人,还是自生自灭的好。”
她眼里的光逐渐淡了。
“好,许盛颜,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可以不要传出去吗?”
她就这一个愿望,她不想要看自己的孩子被误认为是没有父亲的野种。
许盛颜冷笑了一声。
“你疯了?!”
“我能让你带着这个野种在这里活着,已经是傅少和傅老夫人,整个傅家对你的恩典了!”
“别整天痴心妄想!我告诉你,你肚子里面的野种,还有你从前痴心妄想的一切,明天都会随着报纸一并流出去。”
“大家都会知道,你就是一个恶毒的有心计的女人。”
她一把甩开了沈知夏的手,许盛颜高高在上的看着沈知夏。
“你现在知道丢人了,你带着孩子嫁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丢人?!”
“笑话。”
“你就是个笑话!”
沈知夏的表情沉了下来。
她蹙着眉头,想说话,声音却有些沙哑。
“好,好,都行。”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转身出去。
傅城宴原本还想再拽着女人的手问个清楚,他就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可是一想到那枚戒指。
就像是如鲠在喉。
傅城宴没有去追。
他站在原地,有些复杂的神情看着她。
外面的雷声很大,明明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天气,白天时候还是艳阳天,此时此刻却狂风大作。
雷声一嘈杂起来,雨点顿时就像是硕大的豆子一样掉下来。
沈知夏的脸上全部都被砸了个干干净净。
她沙哑的站在原地,有些透明的眸子看着众人。
视线有些模糊。
傅城宴的步子一顿,看向了窗外。
下雨了。
“她没有拿伞。”
傅城宴眉头一皱,想走出去。
只是还没等他走出去,傅老夫人就已经一把拽住了他。
“干什么?!儿子!你可看清楚啊,这是沈知夏!那个女人坏了别的野种,就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咱们家就不能收留他!”
“听话,别管她!”
“就让这个疯子自己在外头淋雨才是。”
沈知夏的表情在雨中看不太清楚。
傅城宴骤然有些心疼,他想走出去去帮女人撑伞。
只是动作一僵,下一秒,女人就一瘸一拐的转过身,没有再看他们。
那一天,沈知夏被轰出了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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