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谢元凛将方楚宜压/在身下,一副要让他知道厉害语气,“你今晚不用睡了。”
方楚宜笑得眼泪都出来,极其不走心道:“那我好害怕啊。”
方楚宜不知道被戳了什么笑点,笑个不停。
谢元凛没好气地低头轻/咬/了他一下。
小谢现在不行,可是谢元凛如今吻技高超。
很快方楚宜被亲的喘不过来气,见他说真的,只好讨饶:“没听大夫说要清心寡欲吗?好了好了,你厉害,你最厉害……不亲了,别……”
谢元凛转移阵地,舌忝了一下方楚宜的耳垂,在他耳畔低声道:“泠玄只让我清心寡欲,你不用。”
方楚宜∶“……”
方楚宜再也厉害不起来了。
只好继续求饶。
“我也用!”
“我还年轻,要清心寡/欲,需要养精蓄锐,我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你别——”
谢元凛哪能听他的。
……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方楚宜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
睡之前,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以后不要轻易嘲笑一个男人。
即使那个男人不行也不可以。
毕竟总有行之处。
……
翌日清晨。
方楚宜还在熟睡着。
谢元凛也还未醒。
和从前一样,行宫凉爽,方楚宜就由着他抱着。
迷迷糊糊,方楚宜只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快他睁开了眼睛。
方楚宜有些懵。
小谢好像不再是之前沉睡的状态。
谢元凛将脸埋进方楚宜的颈项,闷声道:“怎么醒这么早?”
方楚宜从谢元凛怀抱里起身,将谢元凛按回了床上,掀开了被子,动作一气呵成。
“谢元凛!”
谢元凛:“……”
谢元凛其实一大早就感受到了。
方楚宜表情惊讶,仿佛头一次见那般新奇。
其实也就和平时没什么大不同。
也就稍微有一点点反应。
只不过谢元凛被他那目光紧紧盯着,哪里还能睡得着,将人从扯到怀里,诱哄道:“你要好奇,要不像上回那样试试。”
谢元凛的嗓音本就低沉磁缓,再加上刚睡醒还带了点哑意,格外性感。
方楚宜:“……”
方楚宜这回可没被哄骗,推了他一下,“你还不起床,一会泠玄等急了,该过来叫你了。”
泠玄每日需给谢元凛施针。
话刚说完,谢勇进了屋,在屏风后问道:“王爷,泠大夫让属下问你何时起?”
方楚宜用眼神看向他。
谢元凛只好坐了起来。
——
等谢元凛到时。
泠玄茶都喝了两轮了,费解道:“以前你向来准时准点。”
今时不同往日了。
谢《主动嫁残疾王爷后》,牢记网址:元凛:“现在成家了,可不是孤家寡人。”
泠玄:“……”
娶媳妇了不起?
——
方楚宜左右也没什么事,又睡了个回笼觉。
睡醒之后,殷帝派太监传话,要他们过去一趟。
谢元凛已经施针完回来了。
方楚宜洗漱完,随着谢元凛一同去殷帝那处。
老远就听到动静,热闹极了。
谢元凛和方楚宜还没进来,小太监就在门口通传。
太监总管赶紧出门迎接,从谢勇手里接过推轮椅的活,“王爷,王妃,快进去吧,陛下和娘娘们可都在等着您。”
谢元凛:“有劳公公了。”
方楚宜心说等着我们做什么?难不成今天他们是主场?
殷帝坐在主位,皇后坐在他身侧位置,屋子里还有其他一些宠妃,有男有女的,人还挺多的,各个都打扮的华贵,也都长得漂亮极了。
除了皇后,屋子里大多都和方楚宜年龄差不多。
方楚宜再一次感慨殷帝老牛吃嫩草。
方楚宜朝殷帝和皇后行了礼。
殷帝:“今日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赐座。”
方楚宜心说真虚伪,都等他跪拜完了,才说这话,早怎么不说?
殷帝旁边还留了个位置,给谢元凛的,太监总管将谢元凛推到那处。
方楚宜的座位和那些妃子连在一起。
皇后率先开口,朝方楚宜笑着说道:“本宫今日还是头一回见王妃,果然品貌出众。”
方楚宜最怕突然的点名,闻言露出一个假笑,谦虚道:“皇后娘娘过誉了。”
这种场合脸上就要一直挂着谦虚又不是礼貌的假笑。
殷帝在一旁打趣:“不然子晏能这般上心?之前一提赐婚就万般推脱,朕还当他是不开窍,谁知有了心仪之人立刻就求朕赐婚了,哪里是不开窍,分明是之前没遇到喜欢的。”
屋里其他妃子闻言掩嘴笑了起来。
方楚宜不知道他们笑什么?
这话也不好笑。
这简直像极了领导在上面说些没有营养的话,底下人很是捧场鼓掌说好。
方楚宜看向谢元凛,想从他那找些共鸣。
谢元凛眼神安抚,也知他不习惯,只是这时候若是他开口护着,估计更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方楚宜身上。
方楚宜回他一个自己都懂的眼神。
两个人对视,自然又惹得殷帝笑说。
方楚宜只好收回视线,规规矩矩坐好。
下人鱼贯而入,将准备的茶点菜肴端上桌。
殷帝同谢元凛又说了些有的没有的。
今日这个相当于小型的家宴,主要是皇后还未见过方楚宜,想见见,殷帝便将人叫了过来。
皇后对方楚宜还挺感兴趣,又闲聊了几句。
每个人都端着一副姿态,还要时时刻刻捧殷帝的场。
最后用完午膳,这才散。
回去的路上。
方楚宜揉了揉已经笑僵的脸,“这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回,还不如回王府热着。”
谢元凛:“不会,今日就是皇后想见见你。”
方楚宜这才放心,“脸都笑酸了。”
谢元凛:“我看看。”
迎面走来两位捧着器具的宫人。
大庭广众,万一谢元凛又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传到殷帝哪里,估计又该找由头训他了。
方楚宜:“这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去。”
路过的宫人见到他二人,立刻下跪行礼。
方楚宜之前在王府还没感觉到这种等级制度,府上下人行的都是常礼。
而殷帝这边要跪拜,还要赔笑。
刚刚那顿饭更是深有体会。
好像有了那么一点明白别人为何挤破脑袋想做皇帝了。
谢元凛:“在想什么?”
方楚宜:“想一些路上不能说的话。”
毕竟是大不敬的话,隔墙有耳。
谢元凛:“?”
方楚宜瞥了一眼谢元凛,“想的不是你想得那些事。”
谢元凛笑道:“那你说说我想的是哪些事?”
方楚宜:“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谢元凛一本正经道:“我什么都没想,你莫要冤枉我。”
方楚宜才不信他。
如今谢元凛在方楚宜心里俨然已经从正人君子变成好色之徒了。
谢元凛若是知道自己的形象变成这个,估计又要气笑了,免不了要坐实这个称号。
这一路上都是树荫,倒也凉爽。
就是总有人跪拜。
等回屋之后。
谢元凛:“说说。”
方楚宜喝了一口下人备好的冰镇甜水,只觉得舒爽,下意识道:“说什么?”
谢元凛:“路上不能说的。”
方楚宜这才想起,便将自己刚刚的感慨,俯在谢元凛耳畔同他嘀咕。
谢元凛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不过方楚宜说的没错。
谢元凛之前是从来没想过做皇帝。
可是殷帝忌惮他,容不下他。
现在风平浪静,相安无事,殷帝还能维持着虚伪慈爱。
那是基于他的毒解不了的情况下。
等他毒一解,殷帝恐怕寝食难安,想尽办法除掉他。
泠玄白日给他扎针时,也提过此事。
谢元凛在边关那些旧部,还在一直联系他,问他作何打算。
方楚宜见谢元凛不出声:“怎么了?”
谢元凛看向他,顿了顿,才道:“我先前同你说,殷帝在我药里做手脚。”
他说这个,方楚宜又不傻,显然也想到,“若是你病治好了,那他肯定不能留你了?”
为了利益方炳谭都想害死方楚宜,更何况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室之人,为了皇位拼个你死我活,哪里还顾念亲缘关系。
谢元凛的毒解了,能瞒得了一时。
但瞒不了太久。
方楚宜不禁生气,又替谢元凛感到不值。
谢元凛安抚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方楚宜也知道担心无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实在不行。
方楚宜:“他要真那样做,我们就离开京城吧,南下或者去边塞都行,以后我养你。”
谢元凛闻言低笑出声:“若是你养我,那为夫要为你做何?”
方楚宜理直气壮道:“什么为夫?我以后养你,我主外你主内,我才是为夫!你就在家给我洗衣煮饭带孩子。”
最后一句话纯粹就是下意识地。
谢元凛笑出声,意有所指:“行,那我就在家给你洗衣做饭带孩子。”
方楚宜认真道:“我同你说正经的呢,你严肃些,若真到那步,咱们就离开。”
谢元凛正色起来,“不会到那地步的,信我。”
方楚宜:“我自然是信你的。”
谢元凛心下已经做出决定了。
他如今不是一个人了,有方楚宜,他也要为方楚宜打算。
其实方楚宜刚刚畅想的两人离京生活倒是挺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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