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忙着研究家具的夏诗涵,突然看到赵海这副紧张的样子,她还觉得好奇呢。
可是再看曹宁那坏笑的模样,她马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夏诗涵笑着摆摆手:“没事,到了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放轻松点。”
“不不不,我可不敢把这里当自己家,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赵海连忙摇摇手。
“行了海子,你不是说要进去的嘛,就别搁着闲聊了。”
这时曹宁走了过来,揽着夏诗涵的细腰就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愣在后面的赵海回过神后,马上急赶着追上去。
“哎哎哎,宁哥、宁哥,你慢着点,你等等我啊,你们家太大了,我容易迷路...”
赵海的嗓门稍稍大了点,不少在外面闲逛的学生们听到后,都忍不住吐槽起来。
见过充当大尾巴狼的,可是把陵墓当成自己家的,还是头一次听说。
到了主墓室,夏诗涵看着空荡荡的墓室,下意识皱着眉看向曹宁。
“大狗熊,你不是说给我塞了很多陪葬品的吗?东西呢?”
“啊...这...”
曹宁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足球场大小的大殿里,除了正中摆了一口翠玉棺椁以外,周围就只剩下墙上的壁画了。
倒是真的应了家徒四壁这个成语了!
“也、也许是被考古人员给搬走了吧?”曹宁猜测道。
“是吗,也说不定一开始就没有呢。”夏诗涵撅着嘴调侃道。
实际上大殿里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到处都摆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珍贵陪葬品。
是夏诗涵觉得冥王殿少了点装饰品,于是在千年前就把这里给搬空了。
以至于后来曹宁到这里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
“宁哥,这还真像你干的事。”
这时候赵海也凑过来小声附和。
“去,怎么哪都有你!”
呵斥完赵海,曹宁注意到四周的壁画后,拉着夏诗涵的手,屁颠屁颠跑过去重温起当年的小甜蜜。
“诗涵,你快看,那上面的小人可有意思了,我们去看看,”
“哎...曹宁你慢点...咦,陈老师也被画上的故事给感动了?”
来到壁画前的时候,夏诗涵注意到陈梓童竟然一直在壁画前发呆,于是便好奇的询问起来。
“额,我、我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陈梓童擦拭眼角,然后认真的看着壁画。
“不过他们的爱情故事真的很感人,但愿他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
“...”
听到陈梓童这句话,曹宁和夏诗涵不由的相视一眼。
二人牵着的手,握得更紧了。
“额,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交代,那个曹宁、薇薇,我就先过去了,你们慢慢看。”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多余,于是陈梓童便准备走开。
“薇薇?”
夏诗涵疑惑的看着陈梓童,又看看曹宁。
这已经是一天里,第二次被认错了。
“...”
曹宁捂着脸,下意识侧过身去。
“难道不是...额,对不起、对不起允儿...不是不是,薇薇...哎呀,我我我我,我在说什么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又认错人了...对不起、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陈梓童道完歉之后马上灰溜溜的跑了。
“不是...你就这么走啦?就不帮我...解释一下?”
曹宁看着陈梓童跑远的背影,再看身边抱着膀子有点生气的夏诗涵。
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给坑了!
“说说吧,薇薇怎么也出来了?
合着你们四个人是一起打过麻将?”夏诗涵沉声道。
曹宁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诗涵,我要是跟你说,我们什么也没干,你信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我得跑!”
话音刚落,曹宁是拔腿就跑,躲得远远的。
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能躲多远躲多远,要不然免不了又得挨收拾。
“曹宁!!!”
夏诗涵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明明她才是正牌,可是为什么总能让别人记不住呢,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
曹宁站在玉棺后面,紧张的看着夏诗涵。
“嘿嘿,诗涵,我觉得这个位置更好,能更好的看见...鬼符!”
曹宁本来是想逗逗夏诗涵的,却没想到夏诗涵生气的时候,她身后那几张壁画竟然出现了异动。
壁画上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奇怪的阵法图形,图形像极了一只诡异的眼睛。
曹宁呆站在原地!
很显然,壁画上的阵法是受夏诗涵情绪的影响出现的。
只要她情绪稍稍缓和,符文就会立刻消失不见。
而这一幕除了他以外,其他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难道她是故意的?”曹宁嘀咕道。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夏诗涵的脾气曹宁还是知道的。
虽然她会偶尔发发小脾气,可是严格意义上的生气,从来是都没有过的。
而现在因为陈梓童若有似无的一句话就生气,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她是装的。
“奇怪,她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幅阵图,这东西又代表了什么?”
曹宁琢磨了好一会,一直想不不通。
而阵图出现也不过是一息之间的事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曹宁,你过来!”
那边夏诗涵撅着小嘴对曹宁发号施令,后者只好乖乖走过去。
“嘿嘿,诗涵...哎哎哎,疼疼疼...那是人耳朵,不是猪耳朵,不经撕的!”
“哼,让你跑,我看你还跑不跑了。”
夏诗涵拧着曹宁的耳朵,然后另一只手还指着壁画的小人。
“你看看人家,人家多上心,我都好奇你们是不是一个人了。
实在不行就把画给毁了吧,省的我看着便扭。
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你变心了一样!”
“毁了?”
曹宁愣了一下,然后接着反驳道:“别闹,人家现在是文物了,可不能毁了。”
“也是啊,那就算了吧,反正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说完,夏诗涵马上松开曹宁,屁颠屁颠的跑去看其他东西了。
曹宁站在原地揉着被拧红的耳朵,看着壁画喃喃道。
“毁了?那多可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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