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答案还远远没有达到真实的数字。
看到老天师的举动,弟子们微微一惊,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的目光。
竟然超过了一炉二十丹?
当即有人问道:“师父,难不成一炉二十五丹?”
“小了。”
老天师笑眯眯地道。
“什么小了?”
弟子们一脸懵逼。
老天师笑眯眯地抚了抚须,“小了,格局小了。”
“总不会是一炉四十丹吧?!”
“嘶——!四十枚?!这丹药比咱们的清心丹难度还高一些,你怎么敢想的啊?”
“要我说,一炉三十枚丹药就已经顶天了!”
“要真是四十枚就好喽,啧啧啧……”
看到弟子们议论纷纷,却始终不敢往大里猜,老天师不由得轻叹一声。
“唉……终究是被自己的眼界所束缚了啊。”
众弟子眼巴巴地看着他,脸上堆满了好奇,心里头就像是猫爬似的。
哀求道:“师父,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儿告诉我们吧!”
老天师轻抚白须,淡笑着摊开手掌,展示在众人面前。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年轻弟子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敢往大里想。
“五?五枚?”
话音刚落,脑后就挨了一个爆栗!
“傻啊你!刚才都说到四十枚了,怎么可能是五枚啊?修道修傻了不成!”
“哎哟!师兄,好痛啊!”
年轻弟子痛呼一声,摸了摸后脑勺。
哭丧着脸道:“我只是不敢相信啊,师父,不会真的是五十枚吧?”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老天师,目光中带着深深惊讶。
“不错,正是五十枚。”
老天师笑眯眯地轻抚长须,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
众弟子齐齐身形一震,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五十枚?!”
“这怎么可能?”
“震惊!一炉竟有如此多丹药!”
“祖师爷在上,这可是一炉五十枚丹药啊!”
“师父,如今你应当是世间丹道第一人了啊!”
“是啊是啊!我们师父必是当世丹道第一!”
众弟子震惊过后,纷纷向老天师说出各种溢美之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敬畏之意。
老天师嘴角止不住地露出笑意,面上却绝不会做出轻浮的举动,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
笑道:“我等修道之人,不争什么名利。太清宫的那位老对手,与老夫的丹道相差无几,分不出胜负的。”
年轻弟子神色愕然道:
“师父,这清瘟丹的丹方比我们龙虎山的清心丹还难上三分,你都已经能一炉炼制出五十枚丹药了,未免太过自谦了吧?”
老天师笑着摇了摇头,淡淡道:
“不过是借助了丹方之利罢了。你们仔细看这丹方,上面的炼丹手法连老夫都闻所未闻,不得不惊呼一声神来之笔。”
“若是按照龙虎山过往的方法炼丹,一炉二十丹恐怕就已经是极限了。”
“这位道玄道友不简单啊!想来定是一位丹道大家,切不可轻慢。”
“天方,替为师筹备一份回礼,回礼要重,不可让那位道玄道友小觑了我天师府。”
听到老天师的吩咐,名为天方的年轻道人身形微躬,应了声是。
心中对这位道玄道人充满了浓浓的好奇之色。
老天师缓缓抚须长叹:“我道门有此人,实是我道门之幸,华夏之幸。”
“去吧,用这些丹药救助百姓,救我泱泱华夏。”
闻言,众弟子齐声应是:“弟子谨遵天师令!”
……
老君山,太清观。
主殿内,高台的蒲团上。
一位鹤发童颜的紫袍老道,掌心悬着一道金灿灿的传讯符,表情一片沉静,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一旁,数位身着青色道袍的道人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却不敢轻易表露。
自从师父收到这枚不知从何而来的传讯符,已经观察了有一阵儿了,上面究竟暗藏了什么玄机,竟让师父如此上心?
是老友临终发来的消息?
还是年轻时旧爱的遗言?
亦或是那几位多年老对手的挑战书?
正当几位青袍道人心中暗暗研究八卦的时候,老道忽然张口,缓声问道:
“丹阳子可在?”
闻言,台下一青袍道人上前一步,答道:
“回禀师父,丹阳子今日已经入世历练了。”
“唔……”
老道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看来,还是得老夫亲自出手了……”
青袍道人听到老道喃喃自语了一句,刚想问清楚师父说了什么。
却突然发现,他一眨眼的功夫,老道的身影就已经从高台上面消失,不知去向。
青袍道人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默念道经。
与此同时。
那些下山入世历劫,救治世人的太清弟子。
他们离开山门后,各自选了一个方向飘然远去,此时已经陆陆续续地接触到了病患。
不少人都看到一身道袍,束发戴冠的太清弟子,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回头率堪称百分之百,丹阳子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太清这一代最为擅长治病救人和炼丹的弟子,丹阳子对这场瘟病有着和其他师兄弟不太一样的看法。
他认为,这是一场人为主导的大型瘟疫,其背后必然隐藏着天大的秘密,甚至于颠覆整个修道界的大秘密!
他心中隐隐有一种猜测。
此次极有可能是邪修所谓,他们图谋不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衡城附近更是爆发了不少次正邪之争,瘟病又是从衡城开始散播的,其中必有蹊跷!
因此,丹阳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一下山便直奔此次瘟病的初始爆发点。
一来是想要前往瘟病的源头,从根源处了解瘟病,从而对症下药解除瘟病。
二来就是去调查邪修,看看他们有什么重大阴谋。
奈何交通瘫痪,他又不会开车,而且他的修为刚达入道,却还不会腾云驾雾。
要怪只能怪他一心扑在了炼丹术上,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太清观,更别提去研究攻伐道法和腾云驾雾的遁法了。
于是乎,这位年轻的青袍道士只能选择有车坐车,没车就用自己的双脚去丈量华夏的大地,一路向坎坷地向衡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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