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塔这个名字其实是有两层含义。
一、指的就是名为时钟塔的魔术组织。
其为魔术协会的中枢,也可以直接将其视为魔术协会的本身。
说魔术协会是由三个主要部门组成。
但以协会名义对外与其他势力打交道的一般只是时钟塔。
剩余的两个部门规模都不在时钟塔之下,但基本上不与外界交流。
阿特拉斯院地方位于埃及,是炼金术师的聚集场所,且将神秘隐匿这一规则贯穿到底的部门,是号称连光线都无法从中逃脱的活地狱。
彷徨海通常被视为魔术协会的原型。
然而其却对现代魔术毫无涉及,只专心研究人体改造以及神代魔术。
至今还保持着神代时期,魔术师的傲慢与固执,视时钟塔为叛逆。
目前这两方还处于冷战当中。
二、指的则是魔术协会最高学府的校舍。
位于伦敦的郊外。
汇聚在来自全世界求学的魔术师。
在这里,虽然有校规约束,但却没有法律,学生的人身安全,由其自行负责。
由此可见,这里也并非毫无危险可言。
陈铭这位魔法使的到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时钟塔的君主们遵照他的想法,将这件事情进行低调的处理。
负责接待陈铭的不是别人,正是韦伯这个老熟人。
至于肯尼斯那个家伙,在回归时钟塔之后就将陈铭丢下,管自己跑跟未婚妻腻歪在一起了。
才几天没见,就跟要了他命似的。
这要是让肯尼斯的那些学生知道,一向以严厉、不好相处著称的讲师,还有这样的一面,怕是会直接惊掉下巴。
陈铭可是很期待看到这样的画面。
但一想到自己还需要肯尼斯帮忙收集圣遗物,他也就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恶趣了。
韦伯早就已经在时钟塔门前等候了。
见到陈铭出现,便赶紧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看你这个样子,似乎这段时间的日子过的并不怎么样”
陈铭上下瞅了韦伯一眼,不由开口道。
这位原本只是看着有些柔弱的魔术师,现如今却仿佛剩下了半条命,顶着两个浓郁的黑眼圈,脸上毫无血色,一副精气被榨干的模样。
听到陈铭的话,韦伯只得苦笑着长叹口气,
“还好吧,至少我还活着”
“这倒也是”
陈铭没有一点同情心的笑出了声,伸手拍了韦伯一下,差点没把他直接拍倒在地上。
虚的连站都快要站不住了。
“这位叔叔是快要死了嘛”
卡莲仰着小脑袋,明明是如此一张甜美可爱的脸,却能说出这样扎心的话。
“瞎说什么大实话”
远坂凛赶紧拉了卡莲一下,她是懂点人情世故的,但看样子也不多。
“叫谁叔叔!我今年二十岁都没有到,要叫哥哥好吧!而且谁要死了,我只是缺少休息,这是谁家的小女孩,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韦伯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只是配合着他这一张憔悴的脸,实在让人忍不住要怀疑,这家伙会不会下一秒就直接猝死过去。
“我家的”
“……”
韦伯看了看陈铭,再看了看卡莲,很识时务的自己揭过了这个话题。
“咳咳,你们应该是第一次来时钟塔吧,让我简单的介绍一下……”
说话功夫,韦伯走在了前面,为陈铭几人充当向导。
一边领路,一边做着讲解。
不过在场的几位都没有兴趣听韦伯那种照本宣科式的枯燥讲解,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时钟塔的本身上。biqugetν
时钟塔的学术楼基本都位于伦敦郊外,建筑的风格类似国会议事堂。
本部中心的位置,有一个大型的钟楼。
上面的不断摆动的醒目大时钟,便是此地名称的由来。
本部的四周铺设着驱避人群的结界(从国道的盘查或地图上物理性抹除一类,到视觉妨碍的结界不等)。
就如同从这个世界上被剥离了出来一样。
普通人根本无法意识到时钟塔的存在。
第一学科作为主城,其余十一个学科被改造为卫星城,分布于伦敦周边的各个街区。
时钟塔说是学府,其实更像是城中城。
其内部的建筑群很奇妙,十二世纪的建筑在这里面依然保存完好,但也不缺少现代的设施。
神奇的的,中世纪与现代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竟然很好的结合在了一起,一点也不显得违和。
根据院系部门不同,其所在区域的建筑风格也存在着差异。
整座时钟塔地面以上的区域就十分大,有超过四十栋的学生宿舍,过百的学术楼,附近还有多条繁华的商业街。
即便是走马观花,那也得花上好些天的功夫,才能将时钟塔所有的地区逛上一遍。
这还只是位于地面以上的建筑。
在其本部以下还有以工房和书库为首的魔术师们的研究区域。
其最深部有着被称为“桥底”的特别区域,幽禁着很多被协会判断为“才能太过突出所以危险”而被“封印指定”的魔术师。
而在更为下层的地底,则是被称为“人外魔境”的迷宫——灵墓阿尔比昂。
里面埋藏着许多有关神秘的残骸和幻想种的尸骸,同样的,其蕴含的危险也是能让高位魔术师都有来无回。
时钟塔里,目前一共有十三个院系,从中又衍生出三大派阀。
民主主义、贵族主义、中立主义
肯尼斯作为矿石科的君主,就是贵族主义的代表。
韦伯侃侃而谈,介绍着时钟塔的种种。
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其本人对时钟塔的热爱了,即便他这样历史浅薄的魔术家族经常会遭受到歧视。
但无论如何,时钟塔也给予了所有魔术师平等接受教育机会。
只要能通过入学考试,并缴纳学费就行。
这里不会拒绝任何一位有上进心的魔术师。
然而当韦伯一回头时,却发现身后的人早就散到了一边,一个个都被其他事物所吸引了注意力,完全都没有在听自己讲话。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韦伯,你是知道的,你是打不过那个变态的”
韦伯自我安慰了好一阵。
等到陈铭逛的差不多了之后,才把三小只都给招呼了回来。
“先带我们去宿舍,这段时间你就不必回肯尼斯那里去了,我有别的事情安排给你”
“太好了……我是说,我知道了”
韦伯一脸的喜色,自己终于可以逃脱老师的魔掌了。
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让他振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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