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夺目!
这个词,恰到好处的形容了绿玉佩的绚烂。
黑暗中,周武看着这枚玉佩,他直呼好漂亮,绿油油的光芒从玉的内部发出来,就跟电影电视里的夜明珠一般。
我也是啧啧称奇,说没想到普通大小的这枚绿玉佩,竟然会如此光耀,简直是玉中的极品。
我们俩还把绿玉佩放在手中,感受它冰冷冷的气息,手指从它的纹路上滑过,那凹凸有致的手感尤其真实。
在黑暗中观察了好一阵,我打开了屋灯,这才看清楚了玉佩上雕刻的纹路,跟我找丁谦制造的赝品完全不一样。
这枚绿玉佩上,肉眼能见的有文字,我用放大镜看过这并不是汉字,通过上网查证,这貌似是回鹘式蒙古文,是13世纪就用来书写当时朝代的蒙古文。
这些文字是刻在地图的纹路上,虽然只有这一枚玉佩,但已经能清晰的判读出,玉佩上的凹凸纂刻纹路是地图。
“难道说,传言里的某吉思汗宝藏,是真实的存在!”
我心中想着,用手机拍摄了绿玉佩的放大后的四面,存入了一个极复杂的手机密码文档里,这才把绿玉佩重新放回了小盒子。
但我担心小盒子也藏不住玉佩的光芒,就在盒子上的玻璃层上缠上了红绸带。
做完这一切,我把有绸带的小盒子再次放入我的裆部,在我没去安全藏匿处之前,我都不会让它离身。
好在盒子挺小,放入裆部也看不出来。
“兄弟,你能说说,这枚玉佩的事吗?”
周武睡在沙发上,我躺在床上,他好半晌睡不着,开口好奇的问我。
我跟武哥之间没秘密,就把关于从韩欣蕊那里听来的四枚玉佩说了出来,还说了跟郑王等人在刘氏安保集团合作的事。
得悉四枚玉佩合起来就是找到某吉思汗陵墓的地图,周武显得很兴奋,说这下发了,他都在策划帮我怎么成为天下的第一富人。
我笑着打断了周武的意淫,说八字还没一撇呢,除开我手里有了绿玉佩,我丈母娘那里有黑玉佩之外,其余的白玉佩与红玉佩,至今不知去向。
周武说你不是从刘氏安保集团的文档里,获得了那两枚玉佩的文档信息了吗?
我告诉周武,早前我解不开这两枚玉佩的文档解锁密码,后来去了黄鹿乡的大山里获得师父的笔记本与u盘视频,终于费力解开才发现刘氏安保集团也不知道这两枚玉佩的去向。
只在文档里有一些空穴来风的传言罢了,我通过互联网查过,都是些不靠谱的信息。
周武听后有些郁闷,但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们俩又闲聊了一会别的,这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候韶辉的来电,侯警官让我去市局。
周武开车把我送到了市局门口,给我说了声有事尽管找他后离开。
我登记完走进大门,在停车场外见到了拎着公文包的张子豪律师。
跟他打过招呼,张子豪说他是来这边办案,问我来局里做什么?
我说是侯警官让我来的,好像是有人要见我,也不知道是谁。
张子豪没再多接这个话题,转而说:“叶景,你上次在镇上指责那个无良的救护车司机,那事被我妹妹刚好路过看到。”
张子豪道:“倩儿因为那件事,对你的印象改观不少,也是她拍摄了那个视频,发布在网上。”
我一惊:“还有这事?是张倩拍摄发布的视频?她在帮我?”
张子豪让我别大惊小怪,他妹妹只是想弘扬正能量,并不是要帮谁。
我有些小失落的噢了一声,这时前面的办公大楼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一看是候韶辉,便只好给张子豪道了别。
跟着候韶辉,我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小会议室,等了一会儿,会议室外走进来几人。
走在最前面的我见过,是省厅的那位年轻警官,上回给我颁发了奖金与锦旗。
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他的姓名,那次我们俩只匆忙的握过手,候韶辉也没给我做具体的姓氏介绍。
年轻警官的身后,紧跟着候韶辉的同事刑警老张,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上次见面还是我帮候韶辉解开李文哲的硬盘,由老张开车送的我。
老张身后,则是一个宣传科的女警,拿着一个摄像机负责拍摄。
“叶景,我们又见面了。”
省厅的年轻警官走到我跟前,伸出手给我热情的打着招呼。
我说了声您好。
这位年轻警官给我主动介绍,说他名叫梁程,是省厅宣传处的副处长。
虽然我没在机关单位待过,但我最近一直会用网络去搜集各种渠道信息,对于副处长这个职位,也是较为了解,要是梁程调到溪河市局来任职,那可是妥妥的副局长!
我忙喊了一声梁处好,心想这梁程是个人物,看年纪顶多二十五六岁,竟然在体制内到了副处这种级别,可想而知梁程要不是有很强的能力,要不就是身份背景绝对牛逼。
我又给老张打过招呼,这才在梁程的颔首下,与候韶辉并排坐在了会议桌前。
梁程是这里的最高领导,他也没打官腔,直接就说了我由于上次在黄鹿乡帮助警方破获了要案,抓捕了清道夫等通缉重犯,再立大功。
经过省厅研究决定,再次给予我嘉奖,不过这次没有钱物奖励,只有一面锦旗,希望我再接再厉,勇做法治社会的好青年。
我从女警那里接过锦旗,说了几句正能量的话,到此,梁程与我的正式会面结束。
梁程临去时,再次握住我的手,说我是个有志青年,他看好我的未来。
我连声道谢,表现得极为低调,目送梁程与宣传女警离去。
直到这时,我手捧锦旗才松了口气,看着候韶辉道:“侯警官,以后这种光面子的事,你还是别让我亲自跑一趟了,你帮我领了锦旗完事,最近我的事挺多的。”
候韶辉正色道:“梁处刚给你颁奖完,你就飘了是吧?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叫做光面子?没给你奖励钱物,你不爽了是吗?”
我忙说哪敢飘,意识到刚才说错了话,歉意的给候韶辉说了声抱歉。
候韶辉倒没扭着不放,他继而面色微微一沉,看了看老张给我说:
“叶景,我今天还有事要处理,你跟老张去一趟看守所。稍晚些时间,你的师父杨文笙就要执行死刑。作为杨文笙的唯一亲系,我帮你申请了,法院允许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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