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找到南雨禾的前男友了。
这男人也厉害,给顾临渊戴了绿帽,还能做赘婿。
不过乔温温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人远在国外,等他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吧?”
“不用这么麻烦。”顾临渊解释道,“裴宴已经和他视频过了,裴宴的嘴一旦开口就能让人无路可退。”
这话乔温温相信,裴宴的确有这个本事。
陆燃追问道:“南雨禾在国外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跟了别的男人?”
顾临渊道:“那男人说他和南雨禾出国后的确生活了一段时间,他本来以为南雨禾是爱他的,所以才敢背叛我,后来才发现他不过是南雨禾用来气我的棋子。”
听闻,乔温温撇嘴。
“二少厉害啊。”
“没有夫人厉害,粉丝千万。”顾临渊淡淡道。
“你们俩没完了是不是,商量正事呢。”陆燃打断道。
顾临渊回神,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医生说他跟南雨禾求过婚但被拒绝了,当时南雨禾自己创办了公司如鱼得水,一心想要风光回国,谁知道她急功求进被人做局骗了。”
“国外被骗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条,没人帮,也无处求助,南雨禾就是因此欠下了很多钱。”
陆燃吃惊道:“她靠两亿赚了不少钱,全部都赔光了?”
顾临渊摇头:“她置办了一些产业,也是现在国内大部分人知道的产业,但是她不愿意动。”
乔温温不明道:“都欠一屁股债了还不愿意卖掉还债吗?这么要面子?”
陆燃笑了:“她如果没那么要面子,或许和老顾二胎都有了。”
“咳咳咳……”顾临渊咳了几声打断,“不会有二胎。”
陆燃收回目光,笑了笑:“乔温温,我可没别的意思,开玩笑。”
乔温温眯眸:“真没想到陆少心眼子这么小,我们帮你,你还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陆燃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以后你少教姜水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好了。”
乔温温冷哼一声。
顾临渊打断两人斗嘴,继续道:“南雨禾不愿意打脸,所以没钱抵债,她也不愿意跟着医生平凡一生,所以一直都在找人帮自己,最后的确找了一个人。”
听到这,陆燃和乔温温都紧张了起来。
“她找的谁?”两人异口同声。
“医生说他看到一个男人送南雨禾回来,南雨禾下车时路都走不稳,一回来就进了浴室,随后便收拾行李离开了家。”顾临渊道。
“没了?结束了?”乔温温诧异。
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
“医生偷偷跟踪过南雨禾,看她进入了一家公司,也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样子,打听之后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没敢继续。”
说完,顾临渊将手机放在了乔温温和陆燃面前。
“季越?”乔温温盯着名字道。
“毫无印象。”陆燃摇头。
“我们一直调查智胜集团,其实方向错了,对方太了解我们了,所以搞了一个障眼法,弄了一个相当有规模的集团公司来迷惑我们。”顾临渊说道。
“南雨禾是幌子,连智胜集团都是幌子?”陆燃揉了揉眉心,“那这个什么季越总该是真的吧?”
“嗯。季氏大少爷,季越。”
顾临渊拿出了一张有点模糊的照片放在了两人面前。
陆燃依旧摇头:“不认识。”
乔温温却抢过了手机,上下左右看了一个遍。
“等会儿,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这有点模糊,实在看不清,也不敢太确定。”
“没有高清图,他对外事务都是南雨禾在处理,所以没什么人知道他,他就变成了一个隐形人。”顾临渊看了看陆燃。
陆燃能不明白顾临渊的眼神吗?
“老顾,你是说他变成隐形人就是为了今时今日回来对付我?”
“嗯。你对季这个姓真的没印象吗?”
“我应该有什么印象?”陆燃不明。
“我记得你爸第一任妻子就姓季。”顾临渊提醒道。
“什么?季姨?我都快十年没见过她了,上一次见到她还是我妈的葬礼,她和我爸说了两句就走了,没听说有什么不合啊?”
陆燃甚至想不起来季姨的长相。
顾临渊翻出裴宴找到的照片,还有一张……死亡证明。
“季总五年前就死了。现在由她的儿子掌控公司,也就是季越。”
“等等。”陆燃打断道,“老顾,你不会是想说这个季越是我爸的……儿子?”
“不确定,因为没有季越的资料,但他这么想得到陆家不无可能。”
“不可能!季姨要是怀孕了,我爸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季姨怀孕了,我爸根本不可能离婚,他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陆燃和他爸虽然不住在一起,但他了解他爸的为人。
他爸看着的确挺花心,但绝对不是个朝思暮想的男人。
否则他爸结婚离婚哪能这么容易脱身?
陆燃想得头疼,不由得太阳穴突突。
乔温温也头疼,她被卷入其中,却又想不明白前因后果。
她对陆家的了解仅限于顾临渊偶尔提起的事情,还有小鱼的八卦消息。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她看了看陆燃,小心问道:“陆少,你爸爸为什么要和这个季姨离婚?不会是因为……”
豪门恩怨,有一半和女人有关,不能怪她多想。
陆燃并没有隐瞒,十分坦荡的说起了父母的事情。
“我爸的确是在离婚前认识我妈的,不过据我妈说他们一共见了两次面,谈了十句话,然后我妈就继续自己的环球画展,期间压根和我爸连电话都没有互留。”
“我爸和季姨之间也的确是有一些恩怨,但和我妈根本扯不上关系。他们有恩怨的时候,我妈根本不认识他们。”
听闻,乔温温看了一眼顾临渊,生怕自己说错话。
顾临渊开口道:“陆燃,事已至此,温温已经不是外人了。”
陆燃点点头:“其实这件事也没什么不能说,当年也算是一个新闻了。”
乔温温洗耳恭听。
陆燃:“当年我爸是被迫娶了季姨,两人应酬的时候都喝醉了,隔天又被人拍到从一个房间出来。”
“季姨是独女,刚继承家业就被传出用美色换合作的绯闻,两家脸面都过不去,我爸出于愧疚就娶了她。”
“不过,他们是契约结婚,为期三年,这三年有我爸的帮助也足够季姨在季家公司站稳脚跟了。”
“三年后,我爸提了离婚,季姨答应了,除了结婚这件事双方被迫之外,直到离婚都没听说两人有什么不愉快。”
“离婚后,我爸在别的国家遇到了开画展的我妈,然后两人慢慢走到一起,一年后才结婚。”
“所以季越不太可能是我爸孩子。”
陆燃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乔温温双手托腮,陷入了困境。
听上去,好像没有豪门恩怨呀。
这季越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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