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温差一点就信了陆燃可能喜欢她,因为他们光明正大的去了最热闹的餐厅,周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他们。
而陆燃像个绅士一样替她拉开了椅子,又要给她点了营养餐。
“吃吧,我知道你之前为了拍戏减肥伤了身体,所以特意让人给你准备了营养餐。”
“你……真没病吧?”乔温温受宠若惊道。
“其实我挺好的,不比老顾差。”陆燃抿了一口酒。
“对,身体应该挺好,受着伤昨天还找了两个女的。”姜水看着乔温温提醒道。
“姜!水!”陆燃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漂亮的脸蛋抽搐了一下。
“我在夸你厉害。”姜水面不改色道。
攻略上说了要多夸男人很行。
陆燃的脸难得一见的黑了。
乔温温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哭笑不得。
她轻咳一声:“陆少,为什么我觉得我有点多余。”
陆燃回神,无奈道:“先吃饭吧。”
乔温温点点头,对着姜水招招手:“姜水,一起吃吧,你一个人杵在后面怎么吃?”
姜水看了看陆燃,毕竟她是保镖,老板不开口不能坐下。
陆燃侧首看了看姜水,终于逮到机会治治这丫头了。
“不用,她不饿,我们吃。”
“那……好吧。”乔温温低头开始吃东西,然后不好意思道,“陆少,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你应该知道和……他分开了吧?”
“嗯,这是你和老顾的事情,不影响我们做朋友,而且你现在还用得着我对吧。”陆燃提醒道。
“陆少,谢谢,但是我不喜欢你。”乔温温直接道。
“哟,对老顾还挺专一。”
“别跟我提他!死渣男!我咒他不举!”乔温温手里的叉子恶狠狠的往牛肉上一插。
“咳咳……”陆燃憋笑,“好了,不提就不提,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定礼服。”
“啊?定礼服?干什么?”
“过几天老夫人大寿,你跟我一起去。”陆燃平静道。
“我不去。”
“你怕了?你要是敢跟我去,秦清都抢不过你的风头,不觉得很爽吗?”陆燃劝说道。
“是挺爽,那就去吧,正好趁机宣传一下我自己,搞不好有更多资源。”乔温温绝口不提顾临渊,但脸色不太好看,她起身道:“我去上个洗手间。”
“嗯。”
陆燃看穿了她的演技,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机上笑了笑,挂断了正在通话中的语音电话。
然后又发送了一条消息。
「精神挺好,诅咒起来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
对方没回复。
陆燃轻笑,举起酒杯准备喝酒时,身后一道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
姜水。
他怀疑姜水可能暗恋自己。
身为一个女孩子一点矜持都不懂,每次都用这么直白的目光盯着他。
妈的。
早上醒来她就站床边盯着他,然后还给他穿衣服,系个领带差点没把他勒死,要不是他阻止,她都想给他换裤子。
中午吃饭也盯着他,不吃蔬菜就差追着他用勺子喂,害得他吃了一盘菠菜。
晚上睡觉也盯,问他喝不喝水,不喝水就喝杯牛奶睡觉,他一个喝酒的男人,叫他喝奶?
昨天他特意找了两个美女来陪他吃饭聊天,就是告诉姜水,他们没可能。
但是这孩子好像认死理,现在又开始盯着他。
害得他都不好意思喝酒了,只能放下酒杯喝水。
他是不是该跟姜水说得直白一点?
姜水:乔温温的攻略果然有用,只要盯着他就行了,很快她就能拿回武馆回家了。
乔温温在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回到了餐桌前,随便吃了几口就跟着陆燃前往定制礼服的地方。
一路上,跟拍他们的记者也变得特别的大胆。
乔温温问陆燃需不需要回避时,陆燃说没关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所以……不到一个小时,她被陆燃在马路上扛走的照片就上了热搜。
陆家和顾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家族,陆家以前过得是舔刀子的日子,而顾家是经过几代人历史沉淀得来的财富。
所以陆家并不像一般豪门家族那样有那么多规矩。
但和上流社会家族相同的是……没人敢惹。
尤其是陆燃一直有漂亮毒蛇之称,他长得有多漂亮,下手就有多狠。
所以乔温温也没有人敢惹,包括秦清,除非她想和陆燃作对。
一时间,热搜炸开了锅。
「乔莞尔,要不你出书吧?多贵我都买,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搞定二少后,又搞定陆少的。」
「此时,我一点也不羡慕秦清了,我羡慕乔莞尔离开二少还有陆少,而我只能舔屏。」
「这么一比,秦清简直弱爆了,吃了半天的窝边草,不像乔莞尔京市两大少爷全部纳入囊中。」
「放屁!乔莞尔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凭什么和秦清比?二少不要的破鞋而已,你们该不会觉得陆少这么花心真的会和她长久吧?」
「姐妹,秦清也是破鞋啊……」
「……」
乔温温看着网上的评论,突然笑了。
虽然褒贬不一,但至少不像昨天那样对她口诛笔伐了。
……
此刻,秦清盯着破鞋两个字,双手都开始颤抖。
居然说她是破鞋?
她可是秦家的大小姐!
乔温温连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电话那头姜云兰还没挂,看完一些评论后也是骂骂咧咧的。
“清清,你别放在心上,至少二少现在是你的了。”
“可是她们为什么都羡慕乔莞尔!凭什么?”秦清咬牙切齿道,“她们应该羡慕的人是我!”
“是,是,你再忍几天,到时候她哪里比得上你?”江云兰安慰道。
“不行,我不放心!妈,你帮我查查她现在在哪里!”秦清沉不住气道。
“我看了最新的报道说陆少带着她去了高定礼服店。”江云兰回复道。
“礼服店?看来陆少是决定带她一起出席老夫人的寿宴了,这个贱人居然还想来抢我风头!休想!”
秦清发狠的咒骂着,说得脑袋都疼,不由得揉着脑袋想对策。
她手一停,眯眸道:“妈,我们去礼服店,我决不能让她参加老夫人的寿宴!”
“好,我去店里等你。”江云兰答应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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