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聪把两根地煞针收回,又找到断成两截的黑针,收集起来。
“虽然断了,但有地煞针在,等我有空完全可以修好的,这次收获还真不赖,这根针,比之前那一根又好几倍啊!”
接着他又来到周亚男旁边,把她抱在怀里,仔细检查。
“竟然把秽气打进了胸口,而且这种秽气比之前她妹妹身上的要强悍多了!这样的话,隔着衣裳可不好救啊……”
接着他就把地煞针、黑针还有刚开始从周招弟身体里拿出的软针,一起摆在手心里来回捻动。
最后,所有的针都变成了一根,转眼间,进行着奇妙的交融。
然后他就把这一根针朝周亚男的穴位戳了进去……
等把周亚男身体里秽气全部吸出来后,精神消耗严重的韩大聪,终于坚持不住,就晕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周亚男当先醒来。
“我死了吗?为什么我身上这么沉?难不成这就是死掉后的感觉?”
一阵恍惚过后,周亚男逐渐恢复意识。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和韩大聪睡在一起的样子。
周亚男整个人都彻底懵圈了,呆傻了。
然后大哭,她还以为在自己昏迷的当儿,被韩大聪这个比养的给生米弄成熟饭了!
这下完了,想反悔也没得戏了。
她激动之下,一脚就把韩大聪踹飞出去。
韩大聪一疼,也醒了过来,揉了揉胸口,作气地说道:“你有病啊,干嘛踢我?”
“狗蛋的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周亚男指着韩大聪鼻子控诉。
“我做了什么?”
“我救了你啊,你难不成忘了,你被那个男老巫给放倒了,也中了蛊?”
韩大聪说道。
“啊,好像是哦。”
周亚男一怔,但还是很作气。
“……”周亚男回忆之后,对男老巫的恨意更深了!
她不得不感叹,今天绝逼是从小到大最为怵目惊心的一天,也是她最为悲催的一天。
从遇到韩大聪起,前后坎坷不平,受的刺激真的好多。
当韩大聪把后来的过程说了一遍,并表示没死的男老巫肯定会回来报复,她就不由再次恐惧起来。
像这种坏人的性格习惯,报复起来,肯定不会只找韩大聪一个,他们这一家估计都要跟着倒大霉。
而这当儿请求同事帮助缉拿什么的,也没得实际意义。
这人那么牛皮,都来无影去无踪的,一般警察本来不可能抓得住好吧。
周亚男第一次觉得地球好危险,完全没得安全感。
“好累,已经不能再思考了。”
“还是先回去睡一大场,一切明天再说吧!”
周亚男疲惫地站起来。
韩大聪也打起精神,好像吝财鬼一样,跑去检查了一下男老巫留下的坛坛罐罐。
里面都是一些成堆的蛊虫毒草,估计对自己已经没得什么用了。
“就没得别的什么好东西了么,这男老巫真是太穷了!”
韩大聪把罐子嫌弃地撂掉。
罗波英那辆车还停在那,两人毫不在乎地坐上去麻溜的开走。
回家途中,周亚男请韩大聪帮忙,下车去随便买了套衣裳给自己套上。
在这之前,周亚男已经通过电话,得知周招弟已经出院回家。
当周亚男领着韩大聪回到家里的时候,周勃夫妇都出来迎接恩人。
他们满脸笑容,正要讲话,却看到周亚男穿了身和之前不同的衣裳!
“这什么情况?”
“那个能告诉我你们这一下午,都在外面干了什么,怎么连衣裳都换了?”
周勃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但却没得立马发毛,而是对吴慧华使了个眼色。
吴慧华就默默跟着周亚男上楼打探情况。
房间里,周招弟颤声说道,“姐,你受委屈了……那个逼养的!”
天底下没得白吃的午饭!
周招弟已经晓得韩大聪好心来救自己,却被爸妈不知情的喊滚,然后又是周亚男去求回来的!
都被叫滚了,正常情况下,还会回来吗?
肯定就是周亚男答应了什么不合情理的要求,所以韩大聪才会同意出手啊!
这不合情理的要求,除了献身那个以外,还能有别的?
“全是为了救我,姐才会牺牲……”周招弟一时五感交集,十分心疼。
周亚男刚把头套进衣裳里,闻言啼笑皆非,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道:“喂,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这么想,好不好?”
“那个韩大聪虽然很坏,但并没得趁人之危。你姐我还是纯洁的!”
“谁信啊,衣裳都烂成这样了,你得受了多大的虐待啊!”
“听说第一回都会很疼,你现在还疼不疼,疼不疼啊?”周招弟哭着说。
周亚男也要哭了,大叫一声道:“真的没得啊老妹,都是误会!”
“傻孩子,不要再为他开罪了,妈晓得你心里苦……”
吴慧华推门而入,和周招弟抱头疼哭。
“……”
好容易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吴慧华和周招弟听得大惊小怪,这么夸张,会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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