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钧天在村外等,见两人出来,倒挺奇怪的:“我记得附近这好几个村呢,怎么都没人了?最近也没打仗啊。”
魏紫试探着问:“难不成搬家了?”
乐钧天摆手:“搬啥啊?这里的人可死脑筋了,宁可饿死也不挪窝,说是对不起列祖列宗,也不想想,列祖列宗看他们穷成这个样子,能有好脸色?”
魏紫和风澹渊默默对视一眼:看来乐钧天也不知此事。
“难不成被鬼拖走了?”乐钧天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被鬼拖走?”
“嗯,前些年我在边疆做生意,听说过好几起呢。好端端的人,过一晚上就没影了。”
说到这里,乐钧天忍不住扫了扫四周,压低声音道:“不瞒两位说,我也遇到过一次,晚上在客栈里睡着觉呢,就感觉有人拖我的腿。亏得我没睡熟,大叫一声,我的随从进宝反应也快,立刻破门而入。我们仔细查了下屋子,窗子和门都关得紧紧的,压根就不可能有人出入,可我真感觉有人拽我了。除了鬼,我和进宝都想不出还有谁。”
魏紫附和了句:“那是挺吓人的。”
“可不是,我魂都快没了!打那以后,我在外面过夜,压根就不敢一个人住一间。话说你们两,心也够大的,来边疆都不带小厮丫鬟的……”
乐钧天又开始叭叭叭了。
风澹渊又后悔同样跟他一起走了,拖慢额行程不说,还得天天听他没完没了的唠叨。
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长舌!
好不容易等乐钧天上了马车,他低声对魏紫道:“等到了朝晖县,立刻跟他分道扬镳!”
魏紫倒有些诧异:“你能忍到朝晖县?”她家王爷可不是个能忍的人。
风澹渊只好实话实说:“朝晖县有我的暗桩。”
*
两日后,几人终于抵达了朝晖县。
相比长河县,朝晖县繁华的不是一点两点。
魏紫不由对乐钧天道:“此地做食肆生意,倒是不错。”
乐钧天眨了眨眼睛:“做的呀!我们站的这条街,地都是我爷爷买下的。”
魏紫:“……”你爷爷真是一个有远见的人。
“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吃饭去!”乐大地主带着两人,大摇大摆地进了瞧着最阔气的一家酒楼。
不过,事实证明,瞧着阔气的酒楼,并不代表饭菜好吃。
风澹渊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魏紫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多咬了两口饼,可就是这多咬的两口,差点把牙给崩了,她只好放弃。
乐钧天一张脸皱成一团:“哎,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吃……”
魏紫不由问:“这里的酒楼,都是这个水准吗?”
乐钧天重重点头:“差不多吧,我家的还好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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