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星哼了一声,把门摔的震天响,这才气愤的走了。
洛北贝顿时像是脱力一样,跌坐在地上。
结婚这几年,她的钱全都在叶南星手里把持着,因为跟家里闹翻了,又辞去了工作,她只能看叶南星的脸色过活。
说是跟他打官司争夺抚养权,可是现在她律师费都拿不出来。
“倾心,我是不是活的太失败了?”
夏倾心忙扶起洛北贝:“怎么能怪你呢,你只是太相信他了,谁知道他不懂珍惜你,没关系的,打官司的钱我借给你。”
洛北贝苦涩的摇了摇头:“拖累你了,倾心,你一定不能跟我一样,要擦亮眼睛,我看你那个闪婚老公人就不错,你好好跟他过日子,千万不要闹到离婚那一步。”
一提起顾如墨,夏倾心顿时就忍不住哼了一声:“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也没好多少,我看他出去跑滴滴怪辛苦的,就让他去我公司给vip客户当司机,结果他居然不愿意,还说什么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就是压根没打算跟我长久,又瞧不起我的小生意嘛,我还不稀罕他来帮我呢。”
洛北贝原本被叶南星气的浑身哆嗦,还没缓过来,听到夏倾心这么说,却是忍不住苦笑:“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人家对你就挺好的,把卡都交给你保管,是你自己不要,就算是不愿意去给你打工,那也很好理解啊,谁还没点男人的自尊了,要是不想跟你长久,才不在乎这些吧。”
夏倾心眨眨眼睛:“给我打工就丧失了男人的自尊啦?”
之前顾如墨就不肯接受她每个月那两万块钱,也不知道这个自尊是能吃还是能喝。
洛北贝苦笑:“你啊,也不想想,他去你医院,接送vip顾客,万一遇到他以前的熟人怎么办?万一他在你的医院,跟你的下属有摩擦了怎么办,我看人家完全是一片好意,是珍惜跟你的关系,才没有答应的。”
夏倾心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难道真是她太想当然了?
就算是真的夫妻,那也不能勉强别人去自己手下做事吧。
一旦发觉自己好像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她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想,那自己对顾如墨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
“感情是需要经营的,虽然我是个婚姻里的失败者,但我始终相信,还是有好男人存在的,还是有人值得你去磨合的,倾心,夫妻之间还是要多沟通才可以。”
“嗯。”夏倾心看到洛北贝推心置腹的模样,点了点头。
她陪着洛北贝一起,换了一家酒店。
既然这个地方被叶南星发现了,那就只能搬走。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看来要把找律师提上议程了。
安顿好洛北贝,夏倾心又去买了点菜,这才回到家里。
她不是那种听不进劝说的固执的人,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是霸道了一点。
追根究底,就是觉得顾如墨对自己有所隐瞒,所以一直觉得他好像瞧不上自己。
但他们只是契约夫妻,顾如墨做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可以了,是自己想要更多,怎么能因此对他发脾气呢?
越想夏倾心越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于是她准备今天好好给顾如墨展示一下厨艺,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回到家她把食材都准备好了,等到天都黑了也没等到顾如墨回来,看看手机,也一条信息都没有。
她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要知道从前不管是回不回家,顾如墨都会跟她说一声的。
她不免有些坐立不安,又怕是叶南星带人找了顾如墨的麻烦,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拿起手机,也顾不得什么谁先投降了,准备给顾如墨打个电话好好问问怎么回事。
结果刚刚拿起手机,她的手机就振动起来,她顺手就点开接听键:“小嫂子,我是曹建,我跟如墨在外面唱k,他喝多了,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曹建的声音湮没在周围一片嘈杂的氛围中。
夏倾心愣了一下,随即顺手就拿起了钥匙:“好,你稳住他,我这就过去。”
顾如墨平时不怎么喝酒,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在外面喝醉到不能回来的地步。
夏倾心来不及多想,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与此同时,金枭酒吧的包厢内。
空气中混合着酒味和烟味,几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身边大多都坐着长相漂亮身材火辣的妹子,纠缠在一起,灯光闪烁之间夹杂着欢声笑语。
顾如墨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流转的灯光在他的瞳孔里折射出魅惑的光影,给他坚毅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邪气。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他手里还攥着一瓶高度数的白兰地。
曹建在一旁急的团团转:“爹啊咱能不能不喝了,你说你就是酒量再好,也禁不住这么喝啊,不就是惹老婆生气了吗,你回去服个软认个错,有什么的啊,大丈夫能屈能伸,一句对不起还能杀了你怎么的?”
旁边另一个损友立马搭腔:“那可不行,这新婚夫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谁先低头认错,以后就要被拿捏,永世不得翻身,要是那女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顾少都答应,那还不反了她了?”
“就是就是,居然想让如墨去给她做司机,我看那女人是被惯的没边了,曹建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啊,你还给她打电话,你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曹建被这几个人一闹,顿时站起身来:“你们懂什么,人家小夫妻感情好着呢,床头打架床尾和,一点小事,还上纲上线的,向自己女人低头丢人吗?不丢人,如墨,你就听我的,把小嫂子哄好了,你们两个甜甜蜜蜜的,嫉妒死这些单身狗。”
说着他站起身来,伸手把顾如墨扶起来。
顾如墨身上满是酒气,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他酒品好,就算是喝多了也不耍酒疯,只有熟悉的人看到他沉默不语,眼睛似睁非睁,才知道他是喝醉了。
他微微垂眸,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来,曹建竖起耳朵去听,才听清楚,那两个字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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