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笑了笑,说道:“到时再研究,现在我也不知道。”
接着他看了庙门一眼,说道:“你们慢慢玩,我先忙去了。”
走时,也不忘看成刚一眼。
他一走,兰雪就说道:“看他样子鬼鬼祟祟的,像在干什么坏事。”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他好像在找东西,可能有什么东西丢在这儿了吧。”
兰雪点头道:“对,对,他是在找东西。”
说着兰雪猫起腰,也在村长注意的那一块地方找了起来。小丫头的一双美目警觉得像猫一样,成刚也过来帮忙,他也动了好奇心。
两人在庙里认真地搜索着,过了好一阵子,兰雪嘻嘻一笑,欢呼道:“找到了,找到了。”
成刚转头过来,只见兰雪从供桌下钻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
成刚瞧瞧,问道:“堂堂一个村长,来这儿只为找这么个打火机,有点不可能吧。”
兰雪点头道:“也是呀,这玩意能值几块钱?”
小丫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想找出其中的秘密。
成刚说道:“给我看看。”
兰雪便扔到他的手里。成刚用手掂掂,便知道这不是一块钱一个的那种。他打着火,用嘴一吹,那火虽歪却不灭。再使劲吹,仍然不灭,一松手,火才灭了。他立刻明白,村长就是在找这个东西。他知道这样的打火机一定不便宜。
另外,成刚经过反覆试验,他注意到这打火机的一面很特别。当打着火时,那上面的洋妞图案一下子由三点式变成裸体;当火一灭,衣服又有了,成刚见了嘿嘿直笑。
兰雪眼尖,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的小脸一红,骂道:“好恶心呀。你在这儿看吧,我去骑摩托车玩了。”
说着向外跑去。
成刚将打火机揣了起来,也走出庙去。这庙前庙后的地方不小,又平这,成刚便发动摩托车,耐心地教兰雪学骑车。因为怕她摔着,成刚不得不在旁边跟着,细心地传授着经验跟理论。兰雪有几回要摔倒了,成刚及时上前保护,使她转危为安。这样一来,兰雪被成刚抱着,小丫头的芳心跳得好厉害,但学车的热情使她将这些都忽略了。
在成刚那边,把握一切与她接触的机会。透过接触,他知道了兰雪身子很软、很暖,跟搂抱那姐俩的感觉不一样。
正练得高兴呢,路上有人喊:“兰雪,你家出事了,你还有心情玩呢。”
那人正是二驴子。
兰雪停下车,冲二驴子叫道:“你少胡说,你家才出事了呢。”
二驴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哥哥在县城又惹祸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说着就走。
兰雪叫道:“喂,你站住,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二驴子回头说:“你不信拉倒。”
兰雪看得清楚,他脸上正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兰雪紧张起来,望着成刚。成刚说道:“快回去看看。”
说着载着兰雪往家里骑去。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家伙没有说谎。
一路飞快,如御风而行。当拐进自家的胡同时,只见自家门口停了两辆车,旁边还围着不少村民。那两辆车——前面的是辆黑色的轿车,后面那辆是绿色的老式吉普,看来这回来的人不少,找麻烦的人定是硬骨头,不太好啃。
一到了门口,成刚与兰雪下了摩托车,分开众人,急忙向院里跑,一进院,就见到了双方对峙的场面。一方是岳母风淑萍和兰月、兰花姐妹,还有几个较好的邻居站在后面;另一方是七八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青年。那中年汉子一脸凶相,跟饿狼差不多;那个青年则头上缠满了绷带,横的、竖的,包得跟粽子相似,只露两只凶巴巴的眼睛,身边还有两个人搀扶,看来伤势不轻。而其他的人则膀大腰圆,横眉竖目,定是强悍的打手。
成刚跟兰雪来到风淑萍跟前,问道:“婶子,怎么回事?”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兰强这小子,又闯祸了。我呀真不如死了好。”
说着,眼圈一红,眼泪汪汪的。
兰花劝道:“妈呀,你先别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咱们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兰月则说:“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怕他们,有理不在声高。”
那中年汉子听后,哼了一声,怒道:“小丫头,你那个混蛋弟弟打伤了我儿子严猛,难道他就有理吗?要是他有理的话,我严虎林就没必要上你家来扯蛋了。痛快的,到底交钱,还是交人,我严虎林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你们磨牙。”
严猛也叫道:“快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跟你们没完。”
成刚听了觉得刺耳,问道:“兰花,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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