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头,玩起奶子来。他用嘴叼住一粒奶头品咂,一只手在另一个奶子上把玩。无论是嘴,还是手,都玩得津津有味儿,比一个淘气的孩子还可恶。为了公平起见,手与嘴不时换换位置,使两只奶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成刚的举动,使兰月痒极了,酸极了,害得她全身直扭,急促地呼吸着,嘴上说:“成刚呀,别再玩了,我要昏过去了。不要玩了,我实在受不了你。”
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成刚放开她,再一看奶子,已经膨胀起来了,好象刚出锅的山东大馒头。那两个粉红的奶头也都挺立起来,硬如花生米。成刚笑了,说道:“这两个奶子,真是极品呐。”
说着话,又低下头狂吻、狂摸一阵儿,又弄得兰月呻吟不止,淫水增加。
在她的求饶下,成刚放她一马,但把重心又移到她的下身来。他将兰月的玉腿大大分开,仔细一瞧她的秘处,已经一片汪洋了。绒毛已湿,非常可爱。肉片张开,露出嫩肉。淫水正象口水一般流着。流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淫荡。大腿根已经水光闪闪的,连那下边的菊花也受到滋润。
兰月见成刚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羞得脸如火焰,不安地说:“成刚,别看我那里。羞死我了。”
说着话,想并上腿,但那是徒劳的。
成刚看了看兰月娇艳的脸蛋,再看看她湿润的下部,夸道:“兰月呀,你不只脸蛋跟奶子长得好,就连你的逼也同样美丽。这么好的逼,我要是不好好操一操,就白当一把男人了。”
他说得很粗野,听得兰月更羞,更刺激。兰月哼道:“不要,不要了,你已经占过一次便宜,不要再占便宜了。我不答应。”
她说的自然是假话了。
成刚笑道:“嘴上说不想,可是下边很想了,对吧?你看呐,你的水流得好多呀。兰花冲动的时候,都没有你的多呀。你天生就是一个尤物,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既然你是让男人开心的,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呢。来吧,让我好好疼疼你。我要让你象一个婊子一样叫喊。”
说着话,抓过来一个枕头,垫到兰月的腰下,将她的双腿抬高弯曲,使她的屁股朝天。这样的姿势,女人的两个孔道自然都暴露无遗了。单从视觉上,已经叫人疯狂了。成刚的目光在上边扫视着,他冲动得几乎想要射精了。
看吧,一个裸体的姑娘全身那么白,白如雪,润如玉,真可谓冰肌玉骨。她的脸那么清丽,又那么高雅,此时却一片春情。她的奶子虽躺着也不变形,仍是青春的高耸,象两个健身球。尤其是下体,在这个姿势下,屁股分为悦目的两半,丰满而多肉,两半之间,夹着一条嫩沟,小穴如花绽开,露水丰富;菊花羞羞答答,象在呼吸。古人们歌颂女人身体,多歌颂别的部位,并没有歌颂下体的。成刚看罢兰月的玩意,真想赋诗一首,写尽它的诱人跟美妙。但他此时如同火山爆发,哪里有时间干那雅事呢?
只见成刚跪下来,象是面对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他深吸一口气之后,将兰月的后腰靠在自己的双膝上,然后把着兰月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上去。那条舌头在兰月的下体上地毯般地‘轰炸’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兰月何曾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呢?她双腿不时地弯曲着,双手抓着床单,鼻子哼哼着,嘴里啊啊地叫喊着,象一个受刑的犯人。
成刚吃得热情如火。那张嘴害得兰月几乎要流干淫水。那花瓣被成刚亲得兴奋起来,自动地张开来,说不出的可爱。成刚亲得兴起,把小穴亲得唧溜溜直响,后边连她的菊花也不放过。舌尖在上边顶着,舔着,转着,弄得兰月都要昏死过去了。她全身颤抖着,忍不住达到了高潮。成刚大乐,立刻张大嘴吸着,弄了一脸。
兰月叫道:“成刚,我已经死了,我感觉我已经全身都分裂了。你这个坏男人,我下辈子都要恨你。”
语言凶巴巴的,声音却是妩媚的,性感的,让人骨头酥酥的,凭谁听了也受不了。
成刚放下她的身子,将枕头抽掉,再度趴上来,挺着那根激动的肉棒往里顶着。那里已经是水淋淋了,因此进洞不象第一次那么难进了。只是兰月的穴小,又经历太少,成刚还是没有那么顺利进入。当龟头进入后,兰月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显然还是没有那么适应。成刚就又连亲带摸地玩了一阵,兰月眉头舒展,成刚放心了,又将后部分刺进去。龟头顶在花心上,花瓣紧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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