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褚渊嗤笑,将笔记本电脑重重合上,然后站起来。
“沈樑锦,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杀死自己亲生孩子的女人不舍?”
他的逼近让她感觉到危险,下意识朝后退,保持安全距离。
她反唇相讥,“既然没有不舍,那就痛快的签字,我们从此相忘于江湖,以后你继续做你的云璟总裁,我走自己要走的路。”
褚渊眼中满是讽刺,“你的路?一个进过监狱的女人,你有什么路?还不就是去酒店陪酒,在男人身上赚钱,沈樑锦,你是真的不知羞!”
他总是能对她一击致命,她心里恼火,却不肯服输。
“我要如何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得像是慈悲的上帝,这样很让我觉得恶心!”
他绕过书桌,朝她走去,她立刻后退,却被他快一步摁在了桌子上。
她挣扎起来,“你想干什么!”
褚渊阴冷一笑,“怕?”
沈樑锦将头扭向一边,“我觉得恶心!”
他将她的脸扳正,强迫她看着他。
“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就算是恶心,你也给老子忍着!”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褚渊以觉得强势的态度继续开口。
“沈樑锦,你以为你是谁!又把我当成什么人,想要介入我的生活就介入进来,现在想要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诉你,婚已经结了,你想离,没门!”
沈樑锦心里恼怒,凭什么他可以这么霸道,想着提脚就踹过去,但他的身体贴过来,将她抵在墙壁上。
“沈樑锦,你不是想要报复我吗?想要看着我身败名裂吗?现在就打算放弃了?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接下来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衫。
她用力挣扎,骂道:“褚渊,每次都说如何嫌弃我,可每次都碰我,你就是犯贱鬼!”
褚渊抬头,喘息间双眸深沉下去,“你以为我真想碰你,不过是你现在欠我一个孩子,你就得赔给我!”
“什么!”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樑锦,你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孩子,你就要赔我一个孩子,现在没有没关系,那就做到你怀上!”
他双眼赤红,像是要杀人,但他仍是低头恶狠狠的咬住她的耳垂,凶狠的吼道:“沈樑锦,这都是你欠我的!”
他用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外一只手扯掉她的小裤。
“你放开我!”
她拼命抵抗,不想与他发生关系。
褚渊死死将她摁住,一只腿挤进她双腿之间。
情急之下,沈樑锦退口而出,“褚渊,你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但他只是冷冷一笑,抬头,双目布满血丝,“尽管去告,我们是夫妻,我这是在要你履行夫妻义务,天经地义的事!”
说着,他从柜子里将结婚证拿出来,一巴掌拍在桌上。
她微微一愣,想起他们的关系,心里一阵惊恐,此刻的褚渊太吓人了!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很快就让她丧失了理智。
见她有了反应,褚渊收回手,嘲讽着,“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矫情什么!”
她心里怒火中烧,将头扭向一边,讥诮道:“很自然的身体反应,就算现在压着我的不是你,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我也一样是这样的反应!”
“哼,是吗?”褚渊双眸微眯,非常危险,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啪嗒一声,皮带解开,他凶狠的开始攻城略地。
“啊!你滚出去!”
她抵抗,可他却双手将她的腿提起,她一声惊叫,迫不得已只能搂住他的肩头。
褚渊闷哼一声,奸计算是得逞了。
后来,她也记不清楚做了多久,只记得做了很久,从书房到客厅,客厅到卧室,一直做一直做,褚渊终于满足……
褚渊帮她清洗之后,抱着她钻进被窝,她累的要死,觉得羞辱,可身体却依然贪恋他温暖的体温,她想她真是贱的,也真是疯了!
翌日,清晨醒来,她全身都觉得疼,胳膊都抬不起来。
她勉强掀开被子要起来,忽然一条长臂伸来,将她重新拉回怀抱。
她伸手揪住他腰上的肉,还故意用力一扭。
身后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可随即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薄唇轻启,“沈樑锦,你是不是欠收拾!”
她没说话,给了他一脚。
褚渊俯身,她还以为作为惩罚他要来个晨间运动,可没想下刻肩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狠命咬着她的肩膀。
她用力推他,“褚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她只能掐他其他地方,好一会儿他才起身,眯着双眼看着她的肩头。
“礼尚往来,还你的!”
然后他翻身起床,她怒骂一声疯子后,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到了浴室。
站在浴室里巨大的镜子前,她握着肩头,想起书房时他说的话,还给他一个孩子。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与褚渊越来越接近的关系,是否还能控制自己的心。
闭上眼睛,叹气,洗完澡,整理好自己下楼去。
褚渊已经在吃早餐,她走进饭厅时,他连眼皮都没有抬。
她想褚渊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不离婚也只是顾忌自己的脸面。
她拉开椅子,坐下。
褚渊开口,“以后你继续做我的秘书,晚上有一个晚宴,陪我一起出席。”
她应了一声,“好。”
褚渊抬头,看着她,“你不满意?”
她看着碗里的白粥,没有说话。
忽然,褚渊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整个身子扯到自己面前。
“我说过,报仇的机会我给你,我将整个云璟放在你面前,能把它搞垮是你有本事,搞不垮是你道行不够!”
“沈樑锦,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但你也要搞清楚,在香城,虽然也有跟我实力相当的存在,但你认为这样的人会为了你得罪我吗?”
褚渊冷笑,然后将她摔回椅子。
抽了一张纸,擦拭沾在手指上的白粥。
“沈樑锦,认命吧,你想报仇,只能从我这里下手,除非你想放弃。”
看着他笃定的样子,她恨得牙痒痒。
她明白褚渊这些年能将濒临破产的云璟集团拉扯到如今的地位,他的手段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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